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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毀滅日,一個dc編輯部沒活了硬咬打火機弄出來的離譜怪物。
可以說狂笑這坨狗屎出現的必然性早在毀滅日被創造出來的時刻就初見端倪,戰力套娃總有撞上南牆的一天,dc編輯們選擇的方法就是堆設定硬撞過去。
如果說狂笑之蝠是編輯們智力套娃的產物,那麼毀滅日完全就是武力套娃的頂峰,而這兩種套娃都有一個共同特性,那就是一定要製造一個設定,讓這個角色沒有上限。
狂笑就是典型的預判之神,反正不管前半本的刊物畫了什麼,隻要後麵加上一句狂笑預判了你的預判,那他不論接下來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而毀滅日則是進化,不管它的對手有多強,毀滅日都可以吸取他們的能力並產生進化,而且進化能力是沒有上限的。
不過武鬥派相比智鬥派會有一個致命缺點,那就是有可能在相對較弱的時期被人打死,於是編輯們那聰明的小腦袋瓜靈光一閃,就給毀滅日加上了另一個奇葩的設定,那就是毀滅日孢子。
簡單來說,這是毀滅日成年體可以使用的一種特殊寄生能力,它可以釋放出毀滅性的孢子,任何處於孢子範圍之內的生物生命力都會被毀滅日汲取,而且一旦粘上孢子,就會成為毀滅日的宿主。
當毀滅日的本體被殺死之後,隻要還有哪怕一個毀滅日孢子,它就可以在宿主的體內繁衍生息,通過吞噬宿主的肉體和生命力來完成重生,然後接著進化套娃。
在同人圈子當中小有名氣的毀滅日超人,其實就是感染了毀滅日孢子的超人,戰力在數個異化超人的形態當中也算是排得上號的。
海倫之所以在看到這種本能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嘗試,就是因為她覺得這實在是有點太離譜了,作為毀滅日本人,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這個能力的離譜之處。
從形式上看,毀滅日孢子和共生體因子有點像,都是以粒子形式存在,都可以附身他人達成寄生。
但是共生體因子的問題在於,粒子就是它們的生命形式本身,一旦粒子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共生體也會死亡,而且最小單位的共生體因子殘留是無法讓共生體繼續存活下去的,他們至少需要保留一部分的組織。
而且在這種極端情況下,由殘留的少量組織複活過來的共生體未必還是原來的那個,當他們身體百分之九十九的組織結構被破壞後,意識也就隨之消散了,後續的重生更像是新生。
但是毀滅日孢子不是的,它可以以最小單位的粒子飄蕩在宇宙當中,直到找到宿主,並且重生之後還是之前的毀滅日,個體的意識不會隨失去組織結構而消散。
也就是說,毀滅日既是由微觀粒子組成的物質,又是微觀粒子本身,兩種存在狀態相輔相成、互相轉換。
而且據海倫觀察,毀滅日孢子沒有最小這一說,分裂到多小能夠活下來,它就能分裂到多小,遠超現在人類理解的微觀範圍,也就是說,從理論上來說,毀滅日是絕對不死的。
更離譜的是,從毀滅日孢子狀態重生後的毀滅日,仍然會保留重生之前的進化能力,不但不會銷號,連等級都不用重練。
這種逆天的能力換誰看見了都要愣一下,海倫也隻是把它當做了極端情況下的保命手段,畢竟正常情況下肯定是有身體的好。
可現在聽席勒的意思,這能力似乎可以主動應用在彆的方麵,難道它也可以變成像毒液那樣的寄生蟲?
海倫不經意間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毒液立刻就炸了,他呲著尖牙對海倫咆哮道:“我才不是寄生蟲,你這個該死的小屁孩!快道歉!”
海倫掏了掏耳朵,全當沒聽見,她覺得比起詢問席勒,還是自己嘗試一下比較快,於是她對著埃迪揮了揮手說:“你站遠一點,不然可能會傷到你。”
毒液剛想出言嘲諷,埃迪就一溜煙地跑到了門外,他可是知道海倫有多大的來頭,光是一個發瘋的阿斯嘉德人就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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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也默默的飛出了門外,毀滅日孢子實在是太過詭異,很難說清它到底會不會對非實質的存在產生影響,出於謹慎考慮,還是儘量遠離。
房間中隻剩下了海倫,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席勒隻看到了一片無色的薄薄的霧氣從她身邊騰起,轉瞬之間,她腳下的地麵,周圍的牆壁全都開始褪色。
唰的一聲,霧氣收回了海倫體內,她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席勒飄在門邊問道:“感覺怎麼樣?能控製得了嗎?”
“太神奇了。”海倫感歎著說道:“這並不是我釋放出來的孢子,這就是我自己……這是我的另一種存在形態。”
“我很難和你們形容,但當我變成這種形態的時候,我能夠完美的掌握每一個孢子,驅使它們吞噬殺戮和毀滅,但同時我又以另一種奇特的方式維持意識,就好像我是無數生命的集合體意識。”
“你能吞掉喪屍病毒嗎?”
“或許可以,不,我的意思是當然可以。”海倫轉頭看向窗外說:“不可能有任何病毒是我的對手,我可以把它們全都吞掉。”
海倫又看向席勒說:“喪屍病毒解決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