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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在看透這個遊戲真相的一瞬間,蝙蝠俠跳上了籠子,讓小男孩的腦袋鑽過籠子的縫隙,然後抓著他的腋下把他扯了出來,並再次跳下去,把男孩放回了地麵上。
娜塔莎也帶著滿身的汙漬跳了下來,她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塵土,看著蝙蝠俠說:“那麼,大偵探,現在揭曉答案吧。”
坐在旁觀席上的布魯斯盯著屏幕中場景問道:“你們覺得這個遊戲本來的玩法應該是什麼樣的?你覺得呢?亞瑟?”
布魯斯轉頭去看小醜亞瑟,亞瑟的眼睛依舊深深地沉在眼眶裡,眼神晦暗的看不出一點情緒,但他還是在椅子裡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用一根手指撐著自己高聳的顴骨說:“你應該問我,如果這遊戲真按照那個蠢貨的策劃進行下去,到底會無聊成什麼樣?”
他像是被煙嗆到了一樣,咳嗽了兩聲,用手背捂住嘴接著說:“我認為伱的教授相當有藝術表演天賦,而且有幽默細胞,他讓這場原本無趣的遊戲有點看頭。”
“所以這是怎麼一回事?”蜘蛛俠有些發懵的問道:“那個穿西裝的男人是殺人凶手?他殺了誰?”
“他可不隻是殺人凶手。”布魯斯輕輕的眨了眨眼說:“他是連環殺人狂。”
“歐洲的很多地方都有妓女殺手。”康斯坦丁吐出一個煙圈說道:“他們專挑那些在貧民窟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下手,或是來往於紅燈區,用鈔票和精英人士的外表,把妓女們騙到荒郊野嶺殺死。”
“他們當中的很多人也不完全是為了錢,怎麼說呢,性虐待狂?或是一種特殊的性癖,他們喜歡在上床的過程中殺死對方,妓女是最容易得手的對象,她們無依無靠,又沒什麼反抗能力。”
“而那個女人。”康斯坦丁用夾著煙的兩根手指指了指屏幕上的娜塔莎並說:“她和她們是一類人,我看得出來,她是一隻劇毒的蜘蛛,會殺死每個和她上床的男人。”
“我們總是更容易看出同類的身份。”康斯坦丁笑了笑,微微偏過頭看向布魯斯說:“比如你和那個家夥是同類,和我不是。”
蜘蛛俠深深地皺起了眉,他也意識到了這個遊戲的規則絕不止寶石人說的那麼簡單,他略作思考之後問:“為什麼是回答問題?”
“這就是關鍵點了。”布魯斯出聲說道:“仔細想想他問的那些問題。”
“假設遊戲按照正常的流程發展,他接下來會問什麼問題?”布魯斯思考著說道:“你有沒有殺人?你殺了多少人?你和多少個異性上床?上床之後殺死他們了嗎?”
“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呢?”蜘蛛俠有點不解的問。
“因為現在站在地上的人是救世主,而籠子裡的則是亟待被拯救的羔羊,但他們真的是純潔的羔羊嗎?或者也隻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惡魔?”
忽然,蜘蛛俠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遊戲的規則是這樣的。”角鬥場中的蝙蝠俠說道:“遊戲的前半場,你讓我們回答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問每個人的問題都會更向他們內心中不堪的秘密靠攏,直到我們不願意吐露某些問題的答案。”
“籠子會被拉得越來越高,籠中的人也會越來越恐慌,他們會開始指責我們為何不肯回答問題,為何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摔死。”
“你想讓我們感到愧疚,受到道德的拷問,甚至還可能指責我們,為什麼不願意動動嘴說出一個答案來挽救生命。”
“但這隻是遊戲的一半。”蝙蝠俠的聲音愈發的低沉了下去,他說:“你問來到這裡的每一個人是如何看待人性的,或許隻有我們給出了一個令你出乎意料的答案。”
“或許其他人與你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辯論,而就像你說的,你想讓我們親眼去看。”
“當鐵籠升到最高點時,你會轉換提問的對象,從詢問我們變成詢問他們。”
“你會開始以同樣的方式詢問籠中人內心不堪的秘密,如果他們願意回答,籠子就能降下去,而如果他們不願意,籠子就不會動。”
“從常理來看,怎麼會有人不想讓籠子落下去呢?隻要回答完每一個問題,他們就能平安著陸,這不是自救的最好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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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籠子裡絕大多數不是普通人,或者說他們內心不堪啟齒的秘密要比尋常人更為觸犯道德和法律的底線,他們是殺人犯。”
“籠子升上去,他們會被摔死,而如果吐露秘密籠子降下來,他們就將要麵臨製裁,他們會怎麼選呢?”
蝙蝠俠擅長於將每一個疑問句說成陳述句,可這一次他的語氣當中確實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疑問,但很快他又自問自答道:“對法律製裁的恐懼不可能大於對死亡的恐懼,他們會在你的逼迫下,一個一個說出自己曾經做過的惡事,殺人、碎屍、強奸、虐待、陷害……這會讓我們為拯救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像個笑話。”
蝙蝠俠的語調已經沉到了穀底,但那其中帶上了淡淡的回憶,他像是身臨回憶中的某個場景一樣說:“然後你會讓我們做個選擇。”
“鬆開鐵鏈摔死他們,或是放下鐵鏈拯救他們。”
“但這個選擇沒有正確答案,因為你早就埋下了一個陷阱。”蝙蝠俠微微抬頭看向籠子裡的人並說:“他們不全都是好人,也不全都是惡人。”
“他們當中的確有天生殘忍、惡事作儘的殺人魔。”
蝙蝠俠的眼神落在了西裝男的屍體上,然後又掃過小男孩的母親。
他看到了這個女人露出來瘦弱的脖頸上被打出來的舊傷和她發卡上的鮮血。
“也有受儘迫害奮起反抗的失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