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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餐廳的座位上,席勒一邊用餘光瞥著牆角鬼鬼祟祟的三個人,一邊給洛基分析完了勇度的計劃。
洛基沉吟著說:“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應對?為了完成他的計劃,勇度肯定是不會吐口的,弄死一個海盜頭子倒是簡單,但這樣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席勒卻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說:“你當然不用應對,因為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銀河護衛隊所在的房間當中,火箭跳到了奎爾的麵前說道:“接下來我說的話,你不要問為什麼,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就照我說的做,這是解決這一切唯一的方法。”
奎爾微微睜大了眼睛,不明白火箭浣熊要說什麼,他蹲了下來之後,火箭浣熊附在他耳邊足足講了三四分鐘。
奎爾從最初的張大嘴巴,到後來的呆若木雞,最後他站起來一拍大腿,長歎一聲,發自肺腑的說道:“這宇宙中就沒一個好人了嗎?”
“好人命不長。”火箭浣熊拍了拍他的小腿說:“我得讓我們都活下去,醫生說的是對的,我已經不能再接受一次失去了。”
空蕩的走廊儘頭突然傳來了憤怒的喊聲,“來人!來人!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快點來人!”
門外的衛兵互相對視了一眼,走了過去,打開門之後露出的是奎爾不耐煩的臉,他抱著胳膊說:“你們還打算把我關在這裡多久,我可是你們國王的親兒子,而且我自從來了這裡,一口東西都沒吃過,我快餓死了!”
那名衛兵露出了一個尷尬的表情,他倒也不敢對奎爾不敬,畢竟他也知道國王就這麼一個親生兒子,未來的繼承人肯定是他,但是他也沒想到,有著斯巴達克斯血統的奎爾竟然會這麼快喊餓。
但他思考了一下之後還是說:“你稍等,我找人送點吃的過來。”
“快點……對了,彆給我弄什麼營養劑,那玩意兒難吃得像是狗屎,我想吃披薩,要水牛芝士的,大份裝的,不要羅勒葉,少放底醬,麵餅不要烤得太乾……”
衛兵露出為難的表情,但他也不敢直說做不了,隻能勉強耐心聽著,就在他聽報菜名聽得頭昏腦脹的時候,沒注意到一道小小的黑影順著門縫溜過他的腿間。
嗖的一聲,一根黑色的觸手粘在了天花板上,一隻四爪沾滿黑色粘液的浣熊以極快的速度從天花板上爬了過去。
順著窗戶溜到牆壁外麵,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爬下去,落地的火箭浣熊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爪子,然後說:“這真是惡心爆了,我發誓這是我和你最後一次合作,爛泥!”
“彆廢話了,愚蠢的浣熊,你來自於野獸的潔癖本能最好不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乾擾我們的行動,快點走,去他們研究院!”
“你才是那個最大的傻瓜,我們得先回飛船拿那顆和你一樣惡心的卵。”
浣熊的小體型配合毒液的機動性,讓他們的潛入順暢無阻,很快就偷偷摸摸的進入了星港,在去飛船的路上,火箭浣熊聽到了阿斯嘉德人的對話,發現事情果然如卡魔拉推測的那樣。
但他現在必須去完成自己的任務,他知道這才是破局的關鍵。
他們很快就拿上了那顆卵,然後直奔主星上最顯眼的皇家研究院。
這類星際文明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進入星際殖民時代以後,其實已經不需要把功能設施放在主星上了,尤其是研究院這類帶有一定危險性的建築,完全可以找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放著。
但大多數星際文明為了彰顯自己的實力,也為了增強族群內的凝聚力和榮譽感,都會把自己起源的母星打造成聖地,各類能體現文明實力的建築都要擺得漂漂亮亮,最能體現科技實力的研究院也必須得來一個。
斯巴達克斯主星的研究院其實不承擔什麼重要的,研究工作裡麵擺放的大多是一些科研成果,但這卻便宜了火箭浣熊和毒液。
他們先是偷偷的潛入研究院,找到了一個藏品展示的玻璃櫃,把卵塞了進去,還找了一個現有的藏品銘牌貼了上去。
然後他們搬著這個玻璃櫃回到了飛船,趁著星港守衛不注意把飛船給開走了。
開到了一個距離斯巴達克斯主星有一定距離,但是又在斯巴達克斯帝國領域範圍之內的地方,火箭和毒液直接飛出了飛船,然後幾炮炸毀了飛船。
飛船、盛裝著卵的玻璃櫃和卵的外殼全都破碎了,而包裹著宇宙蝗蟲的半透明的外殼破碎之後,一條不算很起眼的小蟲子從裡麵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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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蟲子剛一出生,就展現出了驚人的行動能力,它遵循著取食的本能,開始不斷啃噬周圍破碎的天體。
隨著體積越來越大,發育越來越成熟,它遺傳信息當中記錄的信息片段也就越來越明晰,然後它就如同它的祖先一樣,開始朝著宇宙中香味最濃的地方進發。
宇宙的深處,一個穿著綠色盔甲的巨人靜靜地漂浮在寂靜的宇宙空間中,很快他聽到冥冥的宇宙中傳來回音。
“分析者,我是收集者,我需要你的幫助,一個新的文明資料片段正在被采掘,請來我這裡……”
綠色的巨人睜開了眼睛,周身散發出柔和的光芒,開始緩緩朝著呼喚他的同伴移動。
在他背後有無數被拋下的天體,在他掠過群星之時,卻並未注意到有一個極為細小的光點始終跟在他的身後。
直到這個被稱為分析者的巨人減緩了速度,光點入侵了他的光芒,在他無知無覺之間鑽過那強大的盔甲縫隙,進入了他的體內。
時間過去了不到半天,幾個巨大的虛影降臨在一艘小小的破碎的飛船上空。
“收集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分析者會感染瘟疫?!!”
不難聽出怒吼聲中飽含著憤怒、不可置信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