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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儘管已經從席勒的暗示當中讀出了某些事,但這個答案還是足夠讓傑森驚訝。
這不對,傑森寧可相信麵前的蝙蝠俠是被什麼人調包了,他怎麼會是那種因為內心愧疚而自我戕害的人呢?
傑森維持著那個姿勢抬頭看著蝙蝠俠,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他一定是被那個叫席勒的醫生給催眠了,一定是這樣的。
但理智在告訴傑森這不可能,比起蝙蝠俠告訴他的這個答案,蝙蝠俠會輕易的被人影響傷害自己更不可置信。
要麼蝙蝠俠是個懦夫,要麼蝙蝠俠是個弱者,傑森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選,而蝙蝠俠向來不擅長解釋。
於是他們就這麼沉默了。
而現在的布魯斯格外忍受不了沉默,他不知道傑森是不是又一次感到了失望。
蝙蝠俠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像這樣失控過了,當席勒提出需要他現在的血液做研究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直接拿蝙蝠鏢在自己的胳膊上劃出一個口子。
蝙蝠俠非常肯定,當時席勒是震驚的。
第一,這簡直太不專業了,用於醫學研究的血液,是必須用專業的抽血設備抽出來的。
這種直接在自己皮膚上劃個口子接血,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民間科學家會暢想的科研方法,與吸血鬼奇幻當中的描寫沒有本質上的區彆。
而蝙蝠俠自己做完這個舉動也愣住了,他和席勒可以稱得上是大眼瞪小眼,以至於錯過了最佳的止血時機。
最後用的血其實還是抽出來的,也就是說蝙蝠俠受傷了,但什麼成果也沒得到,甚至不是突如其來的,怎麼看都像是早有預謀。
事後席勒進行了一番基於他的專業的精神分析,被蝙蝠俠判定為胡扯。
但如果現在細細想來並進行概括,和他剛剛說出口的答案一模一樣。
回去就發明讀心術屏蔽儀。
蝙蝠俠發現自己變得易怒了,甚至有點像是賭氣,這可真是攻守易勢了。
他得做點什麼改變現在的局麵,於是他拿起了席勒送過來的資料,裝作專心地看了起來,而傑森也轉回去繼續往他的臉上塗碘伏。
蝙蝠俠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不進專業資料,某種程度上和期末考試之前的大學生有異曲同工之妙,甚至傑森往臉上塗了多少有顏色的藥水都比這些枯燥乏味的專業詞彙更值得他關注。
畢竟這真的關係到他的零食豁免權,要是傑森頂著這麼大的一塊傷去見阿爾弗雷德,他未來一年的下午茶當中的曲奇甜餅都會被換成馬芬蛋糕。
叮鈴鈴……
不論是誰打了這個電話,蝙蝠俠都決定以這半輩子最耐心的姿態傾聽他說的話,以表達感謝。
“喂,蝙蝠俠,我是席勒……”
蝙蝠俠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決定。
“你看了我送給你資料了嗎?”席勒的語調倒是公事公辦,但蝙蝠俠知道他絕對是故意的,他懷疑這位醫生甚至清楚他和傑森的談話進行到了什麼階段,並且需要一個電話來攪局,才特意打的這通電話。
“不,彆為我特意去安全通訊室,這太麻煩你了,簡單說說就好。”
看吧,他果然料到了。
布魯斯換了個手拿電話,有些敷衍的翻著資料並說:“這種病毒的確具有很神奇的性狀,但我更關注它的傳播途徑,而伱在自己的分析當中所寫到的殺死它的人都會感染它,我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依據……”
“不,我的情況隻是個例,之前小醜病毒的感染者難道都……”
“也有道理,我確實不清楚小醜對他們做了什麼,也有可能死去的那個小醜並不是我最開始認識的小醜,病毒已經至少轉變了兩個宿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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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推測可能是這樣的。”布魯斯覺得自己的思緒有點混亂。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在胡說八道,但是他沒有任何時候像現在一樣不想為自己說的話負責,反正對麵是席勒,就應該用胡說八道回敬胡說八道。
太不妙了,他又在賭氣了。
但布魯斯還是選擇了胡說八道,因為彼得·帕克也曾經在他麵前胡說八道,這樣也算是扯平了。
“或許小醜綁架了他們,然後不斷地折磨他們,給他們一個逃出去的機會,再在他們出逃的路上攔住他們,並迫使他們殺了他,這樣他們就會感染小醜病毒,成為新的小醜,然後繼續進行他的計劃。”
“但或許有那麼一些人未能完全殺死小醜,也沒有被完全轉變,於是他們就成了小醜病毒的感染者……”
簡直毫無邏輯,布魯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然後他就順著自己的這段話講下去。
“而我感染小醜病毒,可能是因為雖然我沒有親手殺死小醜,但是小醜因我而死,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那些小醜病毒的感染者可能和我一樣,間接地導致了小醜的死亡,於是感染了……”
席勒當然感受到了此時蝙蝠俠語言邏輯的破碎,失去了原本言簡意賅的風格,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是也不愧是蝙蝠俠,胡說八道恐怕還真的說到點子上了。
席勒隻想到當初原身席勒手裡拿著的針劑可能是小醜病毒,但是小醜病毒最經典的傳播方式難道不是殺死小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