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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屋內的氣氛依舊很沉靜。
病態認為帕米拉的情況不屬於他的專業範圍,於是帕米拉很快就發現教授又回來了,但他並沒有坐回原位,而是站在窗前靜靜凝思。
剛剛有了情緒波動的帕米拉可不會這麼快安靜下來,她之前忍住沒有反駁,隻是畏懼於那位神秘席勒的威勢,而她更加了解這位教授,明白在大多數情況下,他都很樂於給自己的學生解釋。
帕米拉叫了席勒兩聲,結果席勒居然沒聽見,她忍不住從床上坐直了身體,席勒注意到她的動作才回頭看她。
“抱歉,我在思考,所以有些走神,你感覺好一點了嗎?帕米拉小姐?”
“我好多了,我隻是想知道……”帕米拉停頓了一下,她的鼻翼輕縮,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你認為我與你不同嗎?”
“看來你更多地看到了我們身上的共同點。”席勒斟酌著自己的用詞說道:“也是你會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莊園花園裡的原因。”
“我……”帕米拉的喉結微弱的顫動著,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我看到你,應該是另一個你,我看到你是怎麼處理惡魔,我是說駝鹿的。”
“那令你感覺如何?”
席勒坐到了房間的對角,離帕米拉遠一些的地方,但這樣縱觀全局的態勢,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獵手,他顯然是正隱匿於陰影之中觀察著某些東西。
“我感覺到有些興奮。”帕米拉顯得非常誠實,她說:“看你切割人形生物,讓它們痛苦的嚎叫和流血,讓我感覺到血脈僨張。”
席勒的眉皺得更深了。
他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帕米拉所描繪的感受和席勒對於她的感受產生了矛盾。
帕米拉不是一個天生瘋子。
這是席勒得出的結論,帕米拉·艾斯利與連環殺人狂的距離大概有哥譚離大都會那麼遠。
她的心理不能說是健康,精神狀態也並不穩定,但不是每一個心理有問題,精神狀態不好的人都是天生瘋子,瘋子們與普通人幾乎像是兩種生物。
從帕米拉的經曆來看倒是沒錯,幼年就遭遇過不幸,可能有過殺人或傷人的經曆,長大之後愈演愈烈,甚至還能在殺完人之後冷靜的栽贓給他人,完全符合一個冷漠、暴虐,具有操縱傾向的變態狂的經曆。
但這其中席勒所能感覺到的最不合理的點就是,帕米拉竟然不記得自己殺人的過程了。
席勒斟酌著開口說道。
“恐怕這些天生的連環殺手們,對於殘害同類的看法與你不同。”
“有什麼不同?”
“你覺得你為什麼會忘了這個過程?”
帕米拉微微皺起眉,她儘可能的向心理學的方向聯想並回答道:“我記得課堂上提到過人在受到重大精神刺激的時候,就會本能地產生遺忘,這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製。”
“這就是最大的不同之處了,普通人會把兩條人命的凶殺案看作是重大刺激,而瘋子們不會,他們幾乎沒有同理心,不會意識到死亡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殺人就像隨手摘掉兩片樹葉,又怎麼會因為精神刺激而遺忘呢?”
帕米拉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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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對此有憧憬。”席勒直言不諱地說:“另一個我的某些行為可能讓你看出了隱藏在暴力行為背後的美感,哥譚人向來善於欣賞這種美感,也十分樂於追隨它。”
“但這些瘋子們之所以被稱為天生變態狂,就是因為他們擁有許多與生俱來的缺陷,殺人狂愛好者們則把其稱為優勢、冷漠、不受教化、沒有同理心和道德感。”
“這並非是他們受了什麼刺激,或是經曆了某些事才有的人格特征,這一切伴隨著他們的誕生而來,幾乎很難後天塑造,如果你不是,你就永遠不會是,可能會很像,但必定有所區彆。”
“所以我不是嗎?”帕米拉有些疑惑的盯著席勒說:“可我認為我也有這些特質。”
“那是兩碼事,小姐。”席勒停頓思考了一下,然後才解釋道:“你那種不正常的冷漠姿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待會再談,從我的感受來看,你並不是這一類瘋子。”
“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會通過問你一連串的問題來向你證明這一點。”
帕米拉好整以暇,雙手搭在背上,顯得有些緊張,她輕咳了兩聲說:“你問吧。”
“當你在課堂上看到某人走過的時候,你會想‘我要用一把匕首刺進他的心臟,然後再用鏈鋸把他的頭割下來,並擺放在樹樁上’嗎?”
“我看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