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去了全部能力,甚至變得無比虛弱的真英雄數十年間不忘初心,甚至憑借難以想象的驚人意誌力,完全突破了天敵對自己的限製,最終拯救了世界。”
“一個因為愧疚之心而縱容故人之子進行漫長的複仇的正義警長在最後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戰勝了自己的愧疚,選擇讓自己同情和愛護的侄子去麵對法律的審判。”
“他們互相影響,互相救贖,最終拯救了這座城市,並在災難留下的廢墟上重建新的正義。”
傑克鼓起了掌,布魯斯驕傲的抬起了頭,不過很快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傑克臉上。
“那麼現在隻有一個問題,我親愛的大災難先生,你是從哪兒來的呢?你可不是我設計出的災難,這讓這場戲沒能有一個完美的落幕,我也不得不提前站出來向眾人解釋。”
布魯斯表現得很不滿,傑克卻笑著說:“我說了,我永遠是蝙蝠俠的忠實觀眾,如此精彩的戲劇演出,我怎麼能不參加呢?”
布魯斯剛想說話,傑克卻突然把臉拉了下來,盯著布魯斯說:“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你這場爛到家的電影到底有什麼必要有一個完美的結尾?!爆米花夠好吃就是你給觀眾看一坨屎的理由?!”
布魯斯明顯一愣,他眯起眼睛盯著傑克,傑克皺起鼻子周圍的肌肉說:“倒不如說我這個結尾是給你的這坨屎上撒了點彩虹糖針,雖然屎還是屎,好歹賣相好看了不少。”
“你就這麼評價我的戲劇?!”
“如果這玩意兒真的稱得上是戲劇的話。”傑克冷哼了一聲說:“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三年申請不上博士了,三年之後又三年,你準備把你的申請資料帶到墳墓裡吧!”
布魯斯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他緊緊的盯著小醜說:“我的申請通沒通過可不是你說了算。”
“哦,是的,那位教授我怎麼忘了。”傑克咧了咧嘴說:“在你準備把這坨屎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之前,最好先穿戴好你的行頭,以防止他把你打出屎。”
布魯斯還真穿上了。
傑克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轉身並說:“我一點兒都不想聽,他非要把一坨屎評價出花來,但誰讓他讓我到這兒過了一回大炸特炸的癮,跟我來吧。”
“所以這一切對你來說隻是個遊戲?!”傑森轉頭看著與他擦肩而過的布魯斯,儘管他現在穿著蝙蝠裝,但卻完全不像蝙蝠俠。
他惡狠狠的瞪著布魯斯,布魯斯卻輕巧的轉頭說:“為什麼不呢?何必這麼嚴肅呢?”
傑森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一拳朝著他的頭揮了過去,布魯斯向後一躲,扯開傑森的手把他甩到一旁說:“你覺得我會是個好好醫生嗎?仔細耐心的調停你們之間的矛盾?彆開玩笑了,除了你們自己,沒人在意你們之間的那點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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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的臉色變得很僵硬,但他現在必須得去救治蝙蝠俠,他冷冷的盯著走開的布魯斯,最終還是重新把蝙蝠俠抱了起來。
蜘蛛俠卻落到了暴徒首領的麵前,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可就在小醜和布魯斯的身影先後消失在一道傳送門裡後,暴徒首領卻摘下了墨鏡。
蜘蛛俠猛然瞪大眼睛,因為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他曾在《哥譚遊記》的照片當中看到的再熟悉不過的鷹鉤鼻。
布魯斯跟著小醜走過了傳送門,他們來到了一家醫院當中,布魯斯左顧右盼看了看,有些疑惑的說:“阿卡姆瘋人院?哪個宇宙的?”
“當然是那對冤家父子的。”傑克說,布魯斯知道他指的是阿卡姆蝙蝠俠和阿卡姆騎士傑森。
窗外的大霧還未散去,布魯斯一路跟著傑克走到了辦公樓儘頭的一個房間。
打開門,裡麵卻沒有人,而是一張堆滿文件資料的辦公桌,一個釘著照片的毛氈板,貼滿分鏡圖畫的牆壁。
順著這個屋子走過去,布魯斯發現,牆上貼著的分鏡圖畫與夢境世界中有所相似,但又有不同,而其中有許多上麵出現了熟悉的人。
他打工的禮品店的店老板、利爪殺人魔第一個受害人小女孩、領頭鬨事的暴徒首領……
他們被定格在照片中的姿態讓布魯斯似曾相識,無數個片段在他腦中閃過。
他的腳步一頓,忽然間明白了些什麼。
傑克就那樣站在他的前麵回頭看他,笑著說:“彆心急,馬上就到了。”
他瞳孔中閃爍的惡意光彩,和照片上那些人看向鏡頭時毫無兩樣。
最後一扇門被推開。
泥臉、人偶師、豬麵教授、急凍人、小醜女、稻草人、雙麵人、謎語人……
在一眾瘋子的環繞下,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正是席勒·羅德裡格斯。
當昏暗的日光照進來時,他像一隻站在荊棘上的黑鳥,灰色的瞳孔中映照著整個世界。
布魯斯走進來,席勒從椅子上站起來,太陽吞噬了日食,黑鳥張開了翅膀。
瘋子們同一時間看向布魯斯,席勒笑著張開雙臂。
“歡迎來到哥譚……狂笑之蝠。”
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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