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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席勒走到貓眼旁邊朝外看去,然後發現站在門外的竟然是稻草人和豬麵教授。
席勒打開了房門,看到喬納森和瓦倫丁的手上還拎著禮物,他皺了皺眉說:“你們沒有收到宴會取消的短信嗎?”
“當然,我們收到了,但我們還是決定今天來,因為我們之後幾天可能都有事兒。”
喬納森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走進了房子裡,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有些疑惑的說:“不是說有些意外嗎?房子看起來沒問題。”
“那是因為我剛剛收拾好。”
“收拾房子?你?”喬納森一臉不信。
席勒懶得和他計較,他還在想要怎麼把蝙蝠玩偶背後的那個大口子給縫上,這個時候瓦倫丁走到了沙發旁邊,並把帶來的禮物盒子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之後的幾天你們要去做什麼?”席勒問道。
喬納森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瓦倫丁嘟囔了幾句,席勒也沒有聽清楚,於是他又追問了一下,喬納森非常不耐煩的說:“你就彆問了,我們難道就不能有點自己的隱私嗎?”
席勒眯起了眼睛。
“這玩意兒是怎麼了?”瓦倫丁用強壯的手臂去拎了一下蝙蝠玩偶,好懸沒拿起來。
“被劃壞了,我正在想要怎麼把它縫上,它一直在露棉花。”席勒走過去擺弄著蝙蝠玩偶的翅膀說。
“怎麼縫上?拿線縫上不就行了嗎?你不會做外科手術嗎?”瓦倫丁有點疑惑地說。
“我是個心理……好吧,你所熟悉的那個席勒應該是會的,但我不會。”
“你這有工具嗎?這種普通的切口三分鐘就能縫上,保證不會留疤。”
席勒想了想,他帶過來的東西還真有一套手術工具,於是他上樓去給瓦倫丁找東西。
房子不那麼大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隔音即使再好,樓上樓下也是能聽到一點聲音的。
“我們真的要去嗎?”瓦倫丁顯得有些猶豫,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樓下傳來,“……聽起來不像好差事……或許還有餘地去……”
“……難道指望那些醫療保障費用?我可不想搬家。”喬納森那總是略顯輕蔑的聲音回蕩在房子裡,“再說了,給誰乾活有什麼區彆?……總之也沒什麼大事……”
席勒很快拿來了手術工具,瓦倫丁直接用外科縫合的手法把蝙蝠玩偶背後的口子給縫了起來。
“你們要去外地?”席勒問道。
“我們又不是你的囚犯!”喬納森突然爆炸般的說:“我們要去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少來管我們!”
席勒略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自己著了彆人的道,不得不去給對方乾活,就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了,你該不會還想說你是為了自由吧?”
喬納森被噎得臉色通紅。
“也不完全是因為陷阱。”瓦倫丁顯得誠實得多,他說:“我們踩了陷阱確實是自作自受,但對方開價確實很高,我們也是要吃飯的。”
“你能不能閉嘴?”喬納森非常不滿瓦倫丁拆台,他還在給自己找補並說:“那些幼稚的小陷阱怎麼可能讓我們改變主意呢?我們隻是想自食其力而已,這難道有什麼值得嘲諷的嗎?”
“那倒是沒有,要是你不把這欲蓋彌彰的形容為‘幼稚的小陷阱’,我就真覺得你是奔著錢去的了。”席勒冷笑一聲說。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喬納森又急了,他盯著席勒說:“彆以為你把房子收拾得這麼乾淨,我就不知道這裡之前產生了怎樣的混亂,你不也中了‘幼稚的小陷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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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隻影響了一場無關緊要的宴會。”席勒說:“我仍然保持著你最想要的自由。”
“你們兩個會包攬嘴硬大賽的冠亞軍。”瓦倫丁一針見血的說。
兩人都沉默了。
“我不明白,席勒。”喬納森抱著胳膊,是真的很疑惑地問道:“你到底在乾嘛?怎麼不使你那總是很靈光的讀心術了?你就不能在察覺到有人不懷好意的第一時間給他一拳?”
“我是普通人,我不會讀心術。”
“又來這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喬納森翻了個白眼說:“我承認我們是能力所限,沒躲過去,畢竟現在這年頭大家都不好過,我在化學工廠的實驗室熬了兩晚上的夜,就為了那該死的項目獎金,腦袋本來就不清醒,會上當很正常。”
“可是你,你可是知名的心理學家,到底是什麼讓你向這些拙劣的手段妥協?你看起來絲毫沒有讓他們見識見識厲害的意思。”
“因為我就是沒打算這麼做。”席勒說:“你都說了,現在誰都不好過,我就不能安安穩穩地過普通人的日子嗎?”
喬納森低聲地罵著,但最後還是說:“反正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和脾氣會容忍他們踩在你頭上跳舞。”
“我並沒打算容忍,已經有人倒大黴了。”席勒一邊看著瓦倫丁縫傷口一邊說。
喬納森立刻挑了挑眉,十分感興趣地湊上去說:“我喊321,我們一起說那個名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