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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席勒點了點頭,並未太過驚訝,其實他之前就疑惑一個跨國販毒組織為什麼要給所有成員都紋上同一個紋身,這不相當於實名製乾壞事兒嗎?
要說以前他們隻是販毒還好,現在他們明顯是想在某座城市潛伏下來,這個時候這種太過獨特的帶有強烈的墨西哥民族風情的紋身就相當於特工脖子上掛的身份證。
但如果這不是他們想紋的,那就解釋得清了,他們又是上大西洲號,又是在哥譚城裡亂竄,很有可能就是想想辦法解決這紋身的事兒。
“先祖神的詛咒能夠做到什麼?”
“他們不會立刻死亡,但他們終究會死,而且是會慘死。”馬丁咧了咧嘴說:“死亡方式並不固定,但一定會非常慘烈,誰也逃不過。”
席勒點了點頭,反正他所認識的所有懺悔卡特爾的成員死得都很慘。
“他們早就急了,知道解除詛咒的關鍵在我身上,於是發了瘋的在瓜州找我,那個時候我年齡還小,獻祭的人不夠多,沒有我媽媽那麼強大的力量,隻能想辦法躲起來。”
“但有一次我露出了馬腳,被他們追到了藏身地差點死了,是革命軍救了我。”
“不瞞你說,我媽媽以前和本地的毒販老板有些聯係。”馬丁聳了聳肩說:“反正就是毒販老板綁架他的仇家,我媽媽把他們獻給先祖神,毒販老板不聲不響地解決了仇人,我媽媽得到了力量。”
“但這部分我肯定沒跟革命軍說,那個時候我覺得他們也就是打這個正義的幌子,要是知道我乾了什麼事兒,肯定先把我槍斃了。”
“那時候你已經獻祭過了吧?”
“當然,懺悔卡特爾也不個個都是好手,您不也已經見識過他們當中的蠢貨了嗎?反正都是死,不如幫我換點力量。”
“是什麼改變了你?”
“也不算改變,其實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可能是因為我和大部分的村民不一樣,我進了城,讀了書,成績也很不錯,要不是出了事,我說不定能考個大學。”
“我一直覺得那幫村民很蠢,每個村子都很蠢,那幫毒販老板隻知道在自己的地盤作威作福,從來不知道聯合起來。”
“他們辛辛苦苦種了一年,大部分的錢都交給了上麵那幫屁事兒都不乾的老爺,要是他們聯合起來,有人又有槍,哪還需要給彆人交錢?”
“所以革命軍乾的事很對我的胃口,我不在乎他們是種糧食還是種毒品,總之他們讓不乾活的人不拿錢,乾多少活就拿多少錢,我覺得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正義,難道不是嗎?”
席勒看著馬丁明亮的眼睛就知道他是個相當聰明的人,他甚至並不需要什麼理論來啟發,他自己就能從生活規律當中總結出一套樸素的覺醒理論。
你不能說這套理論太簡單或是不完善,因為那些複雜的理論總結起來,無非也就是這麼個道理,按勞分配怎麼就不是共產了呢?
“再加上他們對我確實很好。”馬丁想了想之後說:“他們說可以幫我來美國,但是不想讓我再打工,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想幫我出錢讀書。”
“那你為什麼沒讀?”
“說實話,我不太習慣欠彆人的,再說了,隻要到了美國,哪兒不能賺錢,這裡遍地是黃金。”
席勒笑了笑,看著他說:“對你來說確實如此,但懺悔卡特爾還是找上了你。”
“是啊,畢竟墨西哥又不隻是我媽媽一個女巫,懺悔卡特爾的勢力不小,他們總能找到個明白人。”
“我猜測他們是找了個我媽媽的同行,想了個辦法定位我的行蹤。”
“所以你才把那水晶球給我,看起來是想讓水晶球裡的力量保護我,其實也不過隻是為了把追你的毒販引到我這裡。”
“但您本來就在找他們啊,這就是我給您提供情報的方式,甚至不用您去找,他們自己就送上門來了,我是不是應該要點獎金?”
席勒發現自己越來越欣賞這個腦子靈光的小夥子了,他身上有種奇怪的生命力,看上去比哥譚的青少年還哥譚。
“他們一直在追你,你打算怎麼辦?”
“我前前後後也獻祭了不少人了,先祖神很慷慨,他賜下的力量足夠我對付他們了,而且他對這次的祭品尤其滿意,如果他會說英語,那他大概會誇你是個大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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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的笑容更深了,顯然是很喜歡此類恭維,他說:“我想你是在借我自誇,雖然我負責剝皮和縫合,但那些亡靈節的圖案可是你設計的,我覺得你可以去讀個藝術係。”
“我也是這麼想的。”馬丁立刻興奮了起來,他說:“哥譚大學的學費太貴了,我準備上社區大學,您覺得雕塑係怎麼樣?”
席勒搖了搖頭,還沒等馬丁露出失望的神色,席勒就說:“彆說是社區大學,哥譚大學的藝術係其實也不怎麼樣,或者說美國就是傳統藝術荒漠。”
“相比之下,有一個國家的美院可能更適合你,但要看你怕不怕冷了。”
馬丁忽然愣住了,他的心思百轉千回,飛鏢繞了幾百個彎兒還是正中靶心,他緩緩開口問道:“我還沒問您和革命軍是什麼關係呢……”
“你猜?”席勒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馬丁不用猜,馬丁從席勒臉上看出來了。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還呲出了幾顆大牙,匆匆忙忙的把麵具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說。
“很抱歉,這麼晚還來打擾您,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還是……”
唰的一聲,黑紫交織的力量一閃而過,馬丁的身影瞬間就出現在了房門前,但是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馬丁差點被夾住鼻子,他身體一僵,轉身回頭,靠在房門上說:“教授,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咱們就此彆過,如何?”
“哦,我是哪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