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微笑,不管什麼時候,聯邦調查局總是這麼掉以輕心。
娜塔莎握著手裡的手槍,繼續快速的向前移動,來到目標地點之後,抬頭一看,門牌上閃爍著微弱的光。
她輕輕地推開了門,門內當然沒人,隻有無數枯燥的文件夾,但對娜塔莎來說,這些東西可全都是寶藏,因為這裡記錄了聯邦調查局曆年以來所雇傭的社會人士。
這可算是聯邦調查局的老本行了,光憑他們教育出來的那些腦筋死板的特工可維持不了這麼龐大的組織運轉,也乾不了任何實事。
或者說這些特工就類似於拿著鞭子的牧羊人,真正乾活的全是他們,通過各種手段籠絡來的專業人士,其中絕大多數手段不太彩。
雖然直接破門而入,亮出證件,並說“我們需要配合”就已經夠不光彩的了,但這可不是聯邦調查局的底線,他們最擅長的還是利用自己特工組織的屬性給普通人找個大麻煩,然後再裝作是救世主,站出來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再讓他們給自己心甘情願的打工。
絕大多數普通人是沒有能力和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抗衡的,聰明人都明白這一點,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多數時候聯邦調查局都能收獲一個打白工的倒黴蛋。
席勒會是這些倒黴蛋中的一個嗎?
娜塔莎並不這麼覺得,她認為席勒和聯邦調查局有過合作這件事其中絕對有個大陰謀,現在他就要在這些資料當中找尋蛛絲馬跡,看看事情是不是如網友們猜測的那樣,席勒隻是以一個心理醫生的身份,給聯邦調查局提供了專業的顧問指導。
這裡的資料有點多,娜塔莎在這裡翻了大半夜,才終於找到了一些與醫生有關的關鍵詞,主要還是集中在哥倫比亞大學的部分。
這個大學出過不少的人才,也給聯邦調查局提供過許多專業的幫助,不過提供幫助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成名已久的教授,而在席勒被發現與聯邦調查局合作的年代,他可還隻是個學生。
娜塔莎推算了一下時間線就發現了不對,那個年代席勒並沒有出名,哪怕是上帝之手斯特蘭奇也得是五六年之後才成為了舉世稱道的天才醫生。
發現了這一點,那他就明白自己之前的猜測不錯,聯邦調查局找上席勒可不是為了他那驚為天人的心理學天賦,而是另有原因。
順著這個線索,娜塔莎開始不再糾結於心理醫生的關鍵詞,她開始著重調查聯邦調查局招募的一些年輕人。
而毫不意外的是,絕大多數被聯邦調查局發掘並招攬的年輕人都不是什麼在自己的行業很有名氣的專家學者,相反的,他們更擅長外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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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聯邦調查局更傾向於招募能乾臟活的年輕人,而招募的方式也不足為外人道,大多都是抹平這群人曾經做過的案子,再給他們提供一個恢複社會身份的機會,就能驅使他們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神盾局因其性質幾乎不招攬此類特工,但娜塔莎知道,不論是聯邦調查局還是中央情報局,都需要大量的此類人士來完成街頭調查、傳遞情報、滲透潛伏等工作。
因為本來就是街頭上的本地人,雖然沒受過專業特工培訓,但勝在熟悉環境,能給這些特工組織提供不少有用的情報。
席勒竟然是這類人?
娜塔莎起先還感覺到有些疑惑,但是後來她思考了一下之後,覺得也不奇怪,就她那次在冰釣小屋當中和席勒的交手來看,這家夥哪怕在外勤特工當中,也算是武力值頂尖的那一批。
想到當時席勒那不知道哪裡來的巨大力量,娜塔莎還是感覺自己的腹腔有些隱隱作痛,但她來不及在乎這個,繼續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其中一條20年前的記錄引起了娜塔莎的注意,大概寫的是,20年前的某一天,曼哈頓區的一個九頭蛇的頭目被發現死在了自己家裡,準確的來說是死在了自己家的床上。
娜塔莎著重的看了一下這個案子,因為她記得斯特蘭奇在14年前曾問她知不知道6年前的某起案子。
那個時候的娜塔莎當然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她不受信任,是各個特工組織的邊緣人物,甚至有不少人對她喊打喊殺,她那時候連立足都困難,就更彆提去關注什麼謀殺案了。
但14年前提起的6年前的案子不正是20年前的案子嗎?難道席勒會與聯邦調查局合作就是因為這起案子?
接著調查娜塔莎發現了更多細節。
首先,這名女性沒有穿衣服,但是身上並沒有性侵痕跡,其次,屋內沒有任何搏鬥痕跡,甚至連這名女性身上也沒有多餘的傷痕。
然後,在她的體內發現了藥物蹤跡,但是是非常常見的嗎啡注射型毒品,由於被發現的時間太久,已無法判斷藥劑注射的時間和劑量,但懷疑有藥物使用過量的可能。
最後,這名女性頭目的雙眼不見了,把眼球取出來的手法非常專業,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影響,並且至今那雙眼睛都沒有找到。
娜塔莎也不是刻板印象,但是他隻能說,這案子看起來真的太席勒了。
娜塔莎覺得肯定是高塔之下的那幫人才能乾出來這麼瘋瘋癲癲的事,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調查到這裡陷入了僵局,席勒的動機成謎,隔了快20年的時間,顯然也找不到什麼具體的線索去推測席勒的動機了。
娜塔莎把這些資料帶回了神盾局,再結合神盾局之前與所有有關席勒的記錄,娜塔莎得出了一個結論——席勒和九頭蛇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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