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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最終索菲亞和貝克還是在拘留室見麵了,索菲亞表現得有些無奈,她說:“貝克,你知道我已經沒有錢了,這樣一筆巨款不是可以隨便拿出來的。”
“我知道,我知道,索菲亞,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我必須得離開這,否則我之前做的一切就全白費了。”貝克抓著欄杆,像是要把頭從空隙中伸出來似的,十分焦急的說:“隻要我能離開這裡,我肯定能逆轉局麵!我肯定能找到證據證明我是無辜的,讓那個該死的斯塔克身敗名裂!”
索菲亞低著頭沉思了很久,然後才抬頭看向貝克說:“我知道你會傷心,但我還是必須這麼說,你知道這一切的根源都在你,如果不是當時你一時衝動,不是後來你數次失誤,事情根本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我真的感到很抱歉。”貝克喘著粗氣說:“但我隻是需要一個機會,最後一次機會。”
“但願你能抓住這次機會。”索菲亞說:“這也確實是最後的機會了,昆汀。”
索菲亞走後,貝克捂著臉靠在欄杆上,喘著粗氣,巨大的壓力和焦慮讓他幾近崩潰。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貝克終於又聽到了腳步聲,他轉頭一看,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席勒。
席勒歎了口氣說:“我們又見麵了,我來給你做心理測試,必須得確定你的精神狀況出去之後不會危害社會,如果通過你就可以走了。”
貝克長出一口氣。
他被人帶出了小房間,坐在了席勒的對麵,席勒看起來又想例行公事,拿出了一大堆的表格,放在了貝克的麵前讓他填,並且還充滿暗示的說:“還記得我們的協議嗎?彆給彼此找麻煩。”
“放心吧。”貝克有些沉悶的說:“以後你一定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了。”
“但願如此。”
貝克花了大概三個小時才把那一大堆的表格全填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其中有一些是重複的,但是想著熬過這關就好了,他也沒在意,以最快的速度填完了這對表格,往席勒手裡一塞,就跟著特工離開了。
席勒拿著所有的表格回到了神盾局的辦公室,並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貝克的感覺其實是對的,有很多的表格是重複的,甚至包括之前幾天的心理治療,席勒給貝克填的那些表格很多都是重複的,或是乾脆就隻是換了個順序。
這是心理醫生常見的一種測試手段。
很多人可能會想,如果我就抱著要測個抑鬱症的想法來填這些表格,那豈不是我說我是抑鬱症,那就是抑鬱症?
事實上沒有這麼簡單,至少如果心理醫生非要探尋出個究竟的話,幾乎不可能有人能瞞得過,其中最簡單的一種方法就是進行大量重複性測試,而且是以遺忘曲線為周期的進行測試。
很多人在填第一張表格的時候,基本都能穩定得住自己的心態,不管怎麼樣,我都往壞的方向填,那肯定是能填出個壞結果來。
但是有很多題目實際上沒有那麼明顯的好壞傾向,比如有的題目是問你是否時常感到沮喪,那如果你想確診,隻需要填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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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些題目是問你在某些情景下更願意選擇哪種處理方式,而選項沒有特彆明顯的傾向,這種時候很多人會本能的選擇遵循本心的選項。
或者說故意選壞選項,就是個偽命題,你必然是某種人才會認為某些選項是壞的,在已經洞悉了你的目的的情況下,反而可以通過你對這些似是而非的選擇題的答案傾向來看出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席勒對貝克采取的就是這種方法,貝克拚命地要證明自己沒病,所以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選好選項,比如在一些涉及到暴力的問題當中,一定要選自己從來沒有過此類念頭,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安全的、正常的,證明自己不可能是個罪犯。
抱著這樣的念頭,貝克對很多似是而非的選項施加了過於濃厚的個人傾向,這反而反映出了他是某種人,再加上進行反複的測試,反複比對他的各種答案,基本上能夠得到一份相對接近於他本身的問卷答案。
其中某些信息分析已經超出了心理醫生的職業範圍,更接近於掌握審訊手段的特工,但這二者其實本身就沒有那麼分明的界限,一個好的心理醫生其實也就是能夠窺探他人內心深處秘密的特工。
拿著這份最終調查結果,席勒微微皺起了眉,科爾森敲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走到了席勒身後看著表格,但是他其實看不懂那些專業術語,於是他問:“怎麼樣?醫生?有眉目嗎?”
“和我們想象的差不多。”席勒摸索著手裡的紙張並說:“貝克的心理狀態有問題,而且是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