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勒搖了搖頭說:“房間是酒店不可或缺的東西,不能把背後的存在給惹急了。”
傑羅麥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他們現在還沒必要惹怒幕後黑手,因為他們現在不夠強,也不占理,他們這裡的所有人都有在意的人,但怪物可沒有。
傑羅麥決定按照席勒的思路試試,但是原料的問題還沒解決,席勒隻是給彼得發了條消息,讓他利用自己能自由活動的優勢測量一下酒店的各項數據,然後讓傑羅麥畫圖紙。
他自己則是走到了餐廳門口,同時拿出了一根白色蠟燭和一根紅色蠟燭。
傑羅麥看著他的動作,感覺到有些好奇,於是他問:“這兩種蠟燭有什麼區彆?”
“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我。”
“有什麼不同?”
“白色的是常態,紅色的是病態。”
“你病得比我想象的還嚴重。”
“多謝誇獎。”
傑羅麥看到他點燃了一根白蠟燭,於是說:“你確定這所謂的常態能夠應付嗎?聽起來似乎是病態更強一些。”
可是緊接著席勒又點燃了一根紅蠟燭。
兩個燭火同時亮起的時候,傑羅麥的大腦宕機了一瞬間。
趁著燭心還沒有燒完,席勒走到了後廚,把之前他給科波特的那把傘借了回來,然後轉頭對後麵的傑羅麥說:“待會兒我會出門,你看好蠟燭,彆和我說任何話。”
傑羅麥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點了點頭,要知道之前那個該死的心理解剖學家出來的時候,席勒也隻是叮囑他對方脾氣不好而已,現在連話都不讓說了,這出來的得是個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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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羅麥不知道,席勒在原地停頓了一瞬間,然後轉身去後廚,拿來了一個專門運送貨物的大推車,推著就離開了餐廳。
二十分鐘之後,席勒回來了,推車幾乎已經被裝滿了,傑羅麥伸頭往裡一看,看到了不少熟人。
躺在最左側的那個男人隻剩下上半身一小半身體了,底下耷拉著的頸椎似乎被什麼東西纏繞過,但是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1903號房的住客。
然後果不其然,有一顆五官已經完全被撞碎了的腦袋和一具穿著西裝的身體,這是1901號房的住客。
再往旁邊看,疊在他們兩個身上的是一具看似平平無奇的運動服屍體,但是眼球脫離了眼眶,平靜地躺在他的胸口上,還有一個人的手臂脫離了軀體,分開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窟窿。
看起來19層被連窩端了。
傑羅麥有些好奇,但是想起席勒之前的叮囑,還是忍住了沒有問話,席勒送完一趟之後又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又是一車的屍體。
就這麼斷斷續續地跑了十幾趟,傑羅麥估計冷庫裡的屍體都已經堆成山了,而且他發現,席勒手上的那把傘每回來一次就會變得透明一點,到最後已經變成了虛影的狀態。
他看了一眼自己快要畫完的設計圖,在席勒不知道第多少趟進來的時候,他在席勒能看到的角度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席勒吹滅了兩個蠟燭。
“看著他的神情逐漸恢複正常。”傑羅麥說:“那家夥是誰?為什麼我感覺他要殺我?”
“你的感覺是對的,他是我們當中最能打的一個。”席勒把蠟燭收起來,然後說:“你可能在疑惑我沒有門卡是怎麼進的房間……”
伴隨著他的話語聲,手上的那把黑傘徹底的消失了,他歎了口氣說:“我會再送科波特一把的,但是不是真的那把,那太要命了。”
傑羅麥依稀記得他提過不要把傘麵對著彆人,於是他問:“傘麵上有什麼?”
“你心上人的智慧成果。”
“……?”
“哦,不。”席勒搖了搖頭說:“傘麵就是你心上人的披風。”
傲慢陰陽怪氣
主教直抒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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