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蝙蝠俠呢?”帕米拉問。
“一道菜而已。”娜塔莎聳了聳肩說:“蝙蝠俠確實很辣,但是我估計我打不過他,也就隻能嘗嘗味道而已,當然我聽說那個夜翼是蝙蝠俠的養子,要是父子倆一起……”
娜塔莎舔了舔嘴唇,帕米拉趕緊把出現在自己腦海的各種畫麵趕出去。
“那你還是彆想了,我估計你連蝙蝠俠都搞不定,他恐怕不會和你這種麻煩的女人動真格的。”
“那達米安是怎麼來的?”
“你了解的還挺清楚的。”帕米拉沒好氣地喝了一口酒之後說:“塔利亞可沒你難纏,起碼她不會想要父子倆……”
“你怎麼知道她不想?”娜塔莎再次語出驚人,她說:“她絕對是會這麼想的那種類型,不然你下次可以問問她,如果她泡了蝙蝠俠,她絕對會想去泡他的兒子……”
帕米拉將信將疑,但還是決定不再和娜塔莎討論這種話題了,否則她今天晚上非得做噩夢不可。
“我已經答應了尼克在他的實驗室裡做植物實驗,他對於能打人的植物很感興趣,你覺得他是真的感興趣,還是隻是看在席勒醫生的麵子上客套一下?”
“我覺得他肯定是真的感興趣。”娜塔莎說。
“為什麼這麼說?”帕米拉有些好奇,娜塔莎這種人通常不會用這麼絕對的語氣說話,她既然這麼說了,就是有強有力的證據。
“因為現代美國法律不能判植物有罪。”娜塔莎分析說道:“這和寵物不一樣,寵物咬人,寵物主人必須承擔看護不力的責任,如果有人被無意識的植物砸到,那麼扔植物的人也會被判有罪。”
“但如果植物自己有了意識,從地裡跑出來把人給打了,那麼法官和陪審團都找不到此案先例,就必須得做出全新裁決。”
“對,但他們依舊可以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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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們不能,因為提出了傷人寵物安樂死處理措施的那個人到現在還在被動物保護主義者痛罵,那還是在信息並不發達的幾十年前,你覺得如果他們判植物有罪,那植物保護主義者會對他們做什麼?”
“難道不能判植物的主人看護不力嗎?”
“那麼素食主義者就有話要說了。”娜塔莎輕輕敲了敲桌子說:“他們會說,他們已經為環保做出極大的犧牲和貢獻,他們不能再為看護自己家冰箱裡的卷心菜負更多責任。”
娜塔莎輕輕歎了口氣說:“法官和陪審團要下這樣的判決,得罪的都是那些擅長把事情鬨大的人,他們無理都要攪三分,更何況是有理呢?”
“所以尼克一定是真心實意支持你的實驗的,隻要打人植物培育成功,他就可以放卷心菜去痛揍那些卡他經費的老對頭,法官卻無法判他有罪。”
帕米拉翻了個白眼說:“他竟然這麼小心眼?你就沒覺得跟著這樣的領導前途無望嗎?”
“恰恰相反,就因為他又摳又小心眼,發給我的工資才能支撐我帶你來這樣的餐廳吃飯。”娜塔莎左右看了看餐廳豪華的裝修說:“雖然他總是不給假,每天念叨經費不夠,還要我們一年死幾十次幫他報銷,但他對手底下的人還是蠻大方的。”
帕米拉點了點頭說:“但願他對我也這樣,我確實有點缺錢。”
“可是兩個宇宙用的鈔票不一樣,你是打算換成貴金屬嗎?你有出手的渠道嗎?”
“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帕米拉的麵色變得嚴肅了一些,她輕輕摸著下巴說:“雖然我們那邊的治安狀況好了不少,但要找到二道販子也不難,我也不怕黑吃黑,但是這年頭價格肯定不會很好。”
娜塔莎叉起了沙拉裡的一塊番茄說:“經濟危機的情況下,你更要考慮流通性,黑市販子的收貨量一定不會很大,你可能要找好幾個,才能把你的貨吃下去,但是人多了風險就大了。”
“你知道聯邦調查局絕大多數的外快是從哪兒來的嗎?好聽一點的叫打擊經濟犯罪,說難聽一點就是黑吃黑,那些搞貴金屬、古董文物交易的二道販子被抓住了,把東西一交就跑了,因為他們的主顧手裡的這些東西多半也來路不正,隻能吃個啞巴虧。”
“如果你走非法交易的渠道,一旦被聯邦調查局抓住一條線,二道販子可不會替你保護貨品,一旦被繳那就是損失慘重。”
帕米拉的臉上又開始爬上愁容,她說:“即使在哥譚黑幫泛濫的年代裡,我也沒怎麼和他們打過交道,實在找不到什麼靠譜的渠道。”
“那就不要換這種貨品。”娜塔莎建議道:“換一些至少在明麵上不容易被查獲,被查獲了聯邦調查局也沒有保存方法或出手渠道的東西。”
“比如?”
“糧食。”娜塔莎說:“聯邦調查局做不了大宗產品交易,因為他們既沒有地方儲存,也沒有出手渠道,分批的話單價太低,動靜太大,不值得他們費勁。”
“經濟危機的背景下,糧食是硬通貨,唯一的問題就是你有沒有地方儲存,以及有沒有靠譜的出手渠道。”
帕米拉忽然靈光一現說:“我知道一條從墨西哥到美國東海岸的海底通道,能夠完全躲開所有的海警和自衛隊的搜查,而大都會現在正缺糧食。”
“這不是巧了嗎?”娜塔莎笑了笑說:“在變種人的幫助下,我們這個宇宙的墨西哥正以前所未有的產量產出糧食,隻要你能說服尼克,這可比貴金屬交易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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