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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帕米拉瞪大了眼睛,用此生最震驚的表情看著麵前的青年,但提姆卻沒有半分猶豫,緊盯著帕米拉的眼睛說:“我知道你乾過,你用藤蔓限製過那位教授,出於某些特殊原因,他沒有反抗,麵對年輕的小姐,他總是儘可能保持紳士風度的。”
“你也說了那是特殊原因!”帕米拉幾乎是在尖叫了,“我沒有辦法襲擊席勒,這是不可能的,而且你考慮過他會秋後算賬嗎?!”
“那你也隻是從犯而已。”
帕米拉深吸了一口氣,她努力把一片空白的大腦塞滿思緒,從中整理出較為有用的那些反駁說:“你以為他和那個盲人隻是在討論有關於實習生的事嗎?難道你不覺得他也是在說我們嗎?”
“我當然知道他是在暗指我們,但你不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嗎?”提姆的眼睛依舊很亮,他再度坐下來,自下而上地看著站起來的帕米拉,黑發青年現在的笑容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危險又放蕩。
“你體會過墜落的感覺嗎?”
“我沒有,我也不想體會!”
“年輕人們總是要摔一跤,但你不覺得走在平地上被石子絆倒實在又愚蠢又無趣嗎?你就沒有想過從韋恩集團大廈的樓頂一躍而下?”
“我沒有!!!”帕米拉去抓自己的頭發,在房間裡踱步並說:“我不會因為整日活著無趣而去找死!”
“如果死亡不可避免呢?”
“那我也不會因瘋狂而想讓過程變得更刺激!”帕米拉說:“你就是這麼想的,對吧?反正你遲早要吃個大虧,不如去挑釁一個最厲害的,這樣死也夠刺激。”
“我可不完全是為了追逐刺激,你把我想的太膚淺了。”提姆輕輕撚著自己的手指說:“關鍵在於如果你平地摔倒,你什麼也看不到,如果你想跳樓,至少你要登上最高的建築物,這能讓你俯瞰整個城市,獲得更多信息。”
帕米拉稍微冷靜了一些,因為她發現提姆不是在單純的發瘋,他有自己的計劃,不管這計劃可不可行,至少有一套能說得通的邏輯。
“如果我們陰溝裡翻船,栽在一個弱者手裡,他打倒我們更多的憑借運氣和我們自己的愚蠢,那麼我們通過觀察他的行為又能學習到什麼呢?”
“事實就是什麼也學習不到,隻是浪費時間,往大腦裡徒增廢料,甚至連複盤的必要都沒有,大概也隻能學會站在原地等對方出錯,就相當於白白摔了一跤,哪怕隻是擦破了點皮,這傷也受的毫無意義。”
“可如果我們挑一個夠強的對手,或許我們在第一步就敗了,但至少我們嘗試在巨大壓力之下製定計劃,付諸實施,儘力避免受迫性失誤,這都是寶貴的經驗。”
“如果我們足夠幸運,能多堅持一會,或許我們就能看見更精彩的博弈過程,了解到他是如何強於我們這麼多的,甚至如果我們中了彩票,事態推著我們從棋子變成棋手,我們還能爭取到和他對弈的機會,那麼受再重的傷也是值得的。”
帕米拉重新坐了下來,就盤腿坐在提姆的對麵,她把散落下來的紅發重新攏回腦後說:“你如何保證我們不會當場摔死?”
“你怕什麼?他又不可能真的殺了我們。”提姆呲了呲牙說:“就算他真的下手了,我們也在鬥界係統的保護之下退出副本,一切恢複如常。”
“事後算賬呢?”
“去找教授。”提姆又笑了笑說:“我敢肯定他們兩個不對付,教授又很護短。”
“你為什麼覺得教授會保護我們?”
“因為我作業寫完了。”提姆說:“而他絕大多數的學生寫不完作業,還要找各種理由,我顯著地拉高了他學生群體的作業完成率和成績水平,他是不會看著我死的。”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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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維克多的博士,他就更不可能看著你死了。”
帕米拉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你不是真打算讓我對席勒動武吧?”帕米拉已經開始討論可能性了,她說:“就算他沒有超能力,萬一他向他那些超級英雄朋友們求救呢?我可打不過他們全部!”
“如果我們讓所有人覺得他並沒有真的被綁架呢?”提姆反問道:“他本身就是想拿自己當誘餌,把聯邦調查局大部分的人力吊在這邊,那所謂他身陷險境的消息怎麼就不能是他進一步調虎離山的計謀呢?”
“可如果他有辦法傳消息出去,那他完全可以向他的超級英雄朋友說明情況。”
“他說明他們就會信嗎?”
帕米拉覺得提姆是在詭辯,她抱著胳膊說:“他們是他的朋友,他們之間互相信任,對方都親口說了,他們有什麼不信的呢?”
“那你還是太不了解這種人了。”提姆說:“假設某天我突然給你打電話說我被席勒教授綁架了,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