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見的人嗎?聽到這話,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冷笑一聲:“哼!難道你不也是我第一眼看到的人麼?”這時,一旁的石頭和兔子滿臉憂慮地望向我,但當它們與我的視線相對時,卻又急忙垂下頭去。這兩個剛剛相識不久的小家夥居然都會如此關心我,可那個曾經與我有過親密接觸之人,此刻卻對我不理不睬、不聞不問!
時間似乎在這一刹那間凝固住了。
就在此時,兔子率先打破了眼前的僵局。它輕聲說道:“大家能夠相聚於此便是一種難得的緣分。我是兔子幻化而成的。
“俺由石頭幻化而成。”石頭趕忙接口道。
看著它們倆如此急切地想要替我緩解尷尬氛圍,我自然也不好意思辜負這份好意。於是,我微微一笑,回答說:“我乃是混沌之氣所孕育誕生的生靈。”話音未落,耳畔突然傳來一陣嬌嬌柔柔的聲音……
我本是青蓮所化之身。青蓮,難道她竟是一朵花不成?也難怪生得如此美豔動人了。
此時,隻聽那男子冷漠地開口道:“我乃混沌。”
什麼?他竟然自稱混沌?莫非他就是那位創造此界的神隻不成?
我、石頭與兔子聞言皆是一愣,呆立當場!唯有那青蓮似乎早已知曉,輕笑嫣然地挽著那男子的手臂,似笑非笑地望著我們,仿佛在嘲諷我們的孤陋寡聞。
我這火爆脾氣頓時又被點燃了起來,心想:老娘豈會受你這小青蓮的嘲笑?待我手撕青蓮。
正當我這般思忖之際,欲要發作之時。
一旁的兔子卻忽然摟住我的胳膊,柔聲說道:“大家既已各自介紹過自己的來曆,總不能一直‘你’呀‘你’呀的互相稱呼吧?不如我們都各自取個名字如何?”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可俺對此一竅不通,不知該如何給自己取名呢,石頭有些難為情地撓了撓頭,轉頭看向我和兔子說道。我和兔子相視一笑,這個傻大個外表看著凶神惡煞的,內裡怎麼就那麼可愛呢,這個朋友值得交往。
我遠遠地望向那個男人,目光落在他與青蓮交談的身影之上。隻見他的麵龐流露出一種溫柔繾綣之意,仿佛周圍的時間都因他而變得緩慢起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為何我不能成為他眼中第一個見到之人呢?
難道這所謂的"第一眼"真有如此重要嗎?我暗自苦笑一聲,想起自己曾經也這般執著過。然而此刻看著眼前的情景,我明白此時上前隻會自討沒趣罷了。
這時,一旁的兔子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心思,輕聲安慰道:"石頭大哥,你放心吧!你的名字……"我們一定會幫你取一個既響亮又好聽的名字,讓彆人聽到後都會心生羨慕嫉妒恨哦!"兔子調皮地眨眨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正當我思緒萬千之際,一陣咕咕作響的聲音突然從我腹中傳來。那尷尬的聲響在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凝固了一般。
兔子和石頭看著我,然後我們都笑了起來。
你們在笑什麼?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青蓮突兀的問!
我們的笑戛然而止,歡快的氣氛被打擾,真的很掃興。
沒什麼就是我餓了想先吃東西再起名字,他們笑我隻知道吃,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她,是這樣啊?
她看了看我還在咕咕咕叫的肚子意味深長。
我勒個去,你那是什麼眼神?笑話誰呢?你不知道餓,不吃飯啊?有能耐你一輩子不吃飯,看不起誰呢?原本看他們來了,一隻兔子不夠吃,還想著勞煩石頭大哥在辛苦一趟打點野味回來,現在看來不用了,我們三個人吃,他們想吃自己弄去。
兔子,咱們趕緊嘗嘗石頭大哥做的那道燒兔肉吧!聞起來就香氣撲鼻,肯定非常美味!我滿心期待地說道,但隨即又感到十分困惑和無語——因為那隻兔子已經被人吃掉了。
此刻,那個吃掉兔子的人正悠哉遊哉地坐在一個木樁子上,翹起二郎腿,一邊剔著牙,一邊打著嗝,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的表情。他的腳下堆滿了啃剩的兔骨頭。而在他身旁,則站著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女孩,她滿含歉意地望著我們。
這個偷吃燒兔肉的竟然是一位老者!他雖滿頭白發卻麵色紅潤如孩童一般,身材矮小精悍,精神煥發,笑容可掬地盯著我們看。
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之人!偷吃了彆人的兔子肉不說,居然還能這般悠然自得、毫無愧疚之意地坐在那兒,仿佛他享用了我們的食物後,我們反倒應該對他感激涕零似的。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我是誰?我在哪裡?”瘋了,都是糟心事兒,我選擇擺爛,於是我毫無形象,義憤填膺的跑到那個老頭麵前,凝視著他,然後熱淚盈眶的一把將老頭扶起,全身上下掃過。
老頭你挺能吃啊?一個人竟然吃掉一隻十多斤的兔子?
“非也,非也,並不是隻有老夫一人享用,還有她呢。”說著他指了指那個小女孩。隻見那小女孩長得粉雕玉琢的,一雙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哭泣時臉上還有兩個大大的酒窩,甚是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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