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瑤,在請罪的道路上艱難跋涉。
且說這邊青蓮,她假托為曦瑤向帝尊求情之名,實則是想借機接近帝尊,回到了昊天殿的議政大廳。
剛踏進大殿,便聽到一聲怒吼:“你還知道回來~~~”
“怎麼是你?曦瑤呢?”帝尊暴怒的神情中更添了幾分淩厲。
青蓮看到帝尊淩厲的眼神,愈發想要得到這個男人。為了吸引帝尊的注意,她故作嬌柔地說道:
“帝尊,姐姐聽到您動怒,不敢回來。青蓮特來向帝尊求情,請帝尊給青蓮一個薄麵,放過姐姐這次。”
帝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青蓮,然後語帶嘲諷地說:“哦?你覺得自己在我這裡很有麵子嗎?還是覺得本帝尊會喜歡一個搔首弄姿的放蕩女人?誰給你的膽子,還不立刻給我滾出去!”
“啊!”青蓮眼見帝尊拿起一物朝她扔來,她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被那物砸中了額角,一道血痕赫然可見。青蓮疼得叫出了聲,低頭看到砸她的是一個硯台。她難以置信地看向帝尊。
“怎麼還站在那裡?莫非等著本帝尊將你扔出去?”
青蓮又羞又憤,飛奔出了大殿,瞬移回自己的宮殿。一進寢室,便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伴著女人的叫罵聲。
帝尊在將青蓮轟出去後,心想曦瑤不來,四象的問題必須解決,他愁得腦袋都要炸開了。
帝尊不禁感慨,自己昔日創造四象之時,怎會料到有朝一日它們竟會被當作柱子使用。原本,創造它們是為了讓其為天上地下的萬物蒼生源源不斷地輸送生機。然而,由於它們的修為尚淺,隻能站立在他設定的四個方位,方可產生源源不絕的生機,且無法移動。
那時,它們的修為僅能維持五行運轉,無暇顧及其他,故而帝尊施加了一個禁製。
此禁製與契約相似,亦有其利弊。
這種禁製,乃是帝尊依據五行八卦,推算出天地間磁場能量最強之方位。然後,讓四象根據自身屬性,各自占據一方。帝尊以自身一半的修為,賦予四象,強化其自身屬性。
若不如此,四象僅憑自身修為維持四象五行的運轉,雖也可行,但要讓它們增長修為、變化分身,那是絕無可能。
因此,帝尊為了讓它們儘快提升修為,將自身修為的半數慷慨贈予四象,好使它們在為天下源源不斷輸送生機的同時,尚且能夠遊刃有餘地修煉,不斷提升自身修為。
然而,這裡的磁場猶如洪水猛獸,四象又要在運行中修煉自身,這無異於將一顆定時炸彈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稍有風吹草動,便可能引發爆炸。
於是,帝尊將它們幻化為四根柱子,並運用禁製讓磁場密不透風,隻為四象吸收和運轉。
四象在此禁製中,兩千年內如老僧入定,不得變身,不得言語,隻能默默化為柱子。兩千年後,禁製解除,方可開口,但若想變身,必須在修出分身之後。
帝尊當初為何要閉關三年?隻因此時正是禁製解除之期,他必須回來查看。否則,他每次閉關若非百八十年,定然無法出關。誰曾想,曦瑤會把它們當作柱子用來頂房蓋。也不知道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家夥在乾什麼呢?不行,我得去看看,免得她又惹出什麼亂子來。
曦瑤這個不省心的現在省心的不得了,她正在和朱雀兩個人義結金蘭呢。
曦瑤從青龍那離開後,心裡犯起了嘀咕,我接下來該去拜訪誰呢?去白虎那?那肯定跟青龍一樣難搞,玄武就更不用提了,看著就不好說話。
最後就隻剩下朱雀了,朱雀是四象中唯一的女性,都說女人了解一個男人輕而易舉,可女人了解女人,那可真是難上加難。
“曦瑤琢磨了一番,還是決定去朱雀那裡,她覺得隻要能拿下朱雀,就相當於拿下了其餘兩個,這可是一石打三鳥呀!她的腦袋瓜子就是聰明?”想到這裡曦瑤雄赳赳氣昂昂的向著南方走去。
她來到朱雀麵前,隻見朱雀已被房蓋壓得狼狽不堪,灰頭土臉,氣喘籲籲,頭發散亂,嘴裡還叼著一根不知從何處弄來的稻草,毫無形象地站在那裡,仰望著房蓋。
“要是老娘能動,早就把你掀了,豈能容你壓在我頭上?”說完,朱雀拿下稻草,剔了剔那空蕩蕩的牙齒,然後往地上吐了兩口唾沫。
曦瑤被眼前的情景驚得目瞪口呆,這是女人?她剛才是不是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想著,曦瑤閉上眼,往回走三步,轉身睜開眼,立刻又閉上,又睜開又閉上,嘴裡還念念有詞:“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喂,那個傻子,你在那兒乾什麼呢?眼睛抽筋了咋地?一會兒睜一會兒閉的,還嘀嘀咕咕的?”朱雀一開口說話,曦瑤就確定,朱雀的確是個女人。
因為朱雀的聲音,和她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那聲音宛如燕語鶯聲,嬌翠欲滴,又似珠圓玉潤,餘音繞梁。
“姐姐,你的聲音好好聽啊!”曦瑤的眼中閃爍著無數顆小星星,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點亮了一般。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剛朱雀對自己的稱呼,心中隻有那如同天籟般美妙的聲音。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望著朱雀,嘴角情不自禁地泛起一抹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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