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青竹似乎也不錯,她是如此地堅韌不屈、善解人意,更是曦瑤的摯友。思及至此,皓白緊緊攥住手中那串乳牙鏈,深深吸了口氣,仿佛做出了某個重大決定般?他緩緩抬起手,輕叩著房門。
“誰呀?”室內傳來圓圓那稚嫩的嗓音。
“是我!”皓白向來自由灑脫,並不習慣以“本尊”自稱。
“是尊者呀!您請進。”圓圓打開房門,恭恭敬敬地向皓白行了個禮,說道。
皓白走進寢室,這間屋子雖小,但卻彌漫著一股溫馨祥和的氣息,讓他那疲憊不堪的身軀在此刻得到了舒緩。他望向靠坐在床上的青竹,隻見她那清雅的麵龐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泛起層層漣漪。
“尊者您請坐!”圓圓搬來一把比她還高的椅子,放置在皓白身旁,皓白微笑著衝圓圓點了點頭,然後坐下說道:“我聽曦瑤說你被我撞倒後腳踝骨摔斷了,所以特地過來看看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嗎?有沒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儘管吩咐?皓白關切的問。
謝謝尊者的掛念,我如今感覺良好,疼痛已然減輕許多,也並無任何需要您幫忙之事。想必您定然政務纏身、忙碌異常,我便不再多做挽留了青竹正欲喚圓圓送客。
然而,皓白卻打斷了青竹的話語,輕聲說道:“青竹,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與你私下交談,不知可否請圓圓暫且回避?”
青竹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展顏一笑,語氣輕柔地對圓圓說道:“圓圓,你先到門外稍等一會兒,待姐姐與尊者談完話,再叫你進來。”
圓圓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乖巧地點頭應道:“好的,青竹姐姐。”話音未落,她便如一顆圓潤的彈珠般迅速奔出寢室,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皓白嘴角微揚,微笑著評價道:“她著實可愛。”隨後,他收斂笑容,神情嚴肅地轉頭看向青竹,鄭重地開口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或許會令你感到詫異,但於我而言,卻是早已注定。這是給你的。”說罷,他將手中那串已被汗水浸透的乳牙鏈,小心翼翼地遞到了青竹麵前。
這是什麼?青竹滿臉詫異,她小心翼翼地接過乳牙鏈,好奇地詢問道。
這…是我的乳牙!一向沉穩冷靜的皓白,此刻竟然有些羞澀,他那張白皙的麵龐上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你的乳牙?為什麼要給我啊?不行不行,這個我可不能收!青竹像是拿到了一個燙手山芋一般,手忙腳亂地想要把乳牙鏈還給皓白。就在這時奇異的一幕發生了,這條乳牙鏈竟然自己掛在了青竹的脖頸上,青竹惶恐的想將它摘下來,結果怎麼弄也弄不下來。
這時她就聽皓白歎息一聲說,彆摘了,你這輩子都摘不下的。
為什麼會這樣?它怎麼會自己跑到我的脖子上?難道它成精了?青竹不可置信的問道。
青竹你先冷靜一下,你聽我說關於這顆乳牙的事聽完就明白了。
那好吧,您請說吧!青竹無奈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我是在天地初開之時,伴隨魔氣一同誕生的伏魔獸。我從一出生便擁有自我意識,深知自己肩負著除魔衛道的使命。而且,我也知道我的另一半並非由我自己選擇,而是需要依靠我的乳牙來尋找。聽起來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當時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就把它和千年寒鐵一起製成了這條項鏈,並一直掛在脖子上。我心裡暗暗想著:哼,我都用千年寒鐵拴住你了,看你還怎麼幫我找到另一半!在遇到曦瑤的時候我曾將它給了曦瑤,當然我並沒有告訴她這是我的乳牙,我隻說是一顆普通的獸牙,讓她帶著玩。曦瑤就欣然的收下了。可是第二天它就又出現在我的脖頸上。我想是不是曦瑤忘記拿走,問過曦瑤她說她還以為丟了呢!在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了曦瑤不是我的命定之人……
說到這裡:皓白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目光凝視著青竹接著說道!直到我將你撞倒,而這條乳牙鏈卻出現在你的手下,當時我的心思全在急著去大殿上,根本沒有多想,直到我將它撿起放入懷中後,它就在我懷裡不停的動,就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而就在剛才你也看到了是它自己跑到了你脖子上,所以……青竹你就是它給我找的命定之人………皓白忐忑的看著青竹磕磕絆絆的將事情說完。
此時的青竹麵部表情隻能用打翻了五味瓶來形容,色彩繽紛,青竹消化著皓白所說的話,心情愈發沉重。她盯著胸前的乳牙鏈,一時間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青竹的聲音略微顫抖著,帶著一絲無助和迷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麵前崩塌。“這太突然了。”她輕聲低語道,雙眼遊離不定,似乎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皓白輕輕握住青竹的手,感受著她手心傳來的溫度,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和溫柔。“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但自從認識你以來,我發現你是那麼的堅毅、善良,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我不想錯過你,也不想讓這份感情擦肩而過。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們是最適合彼此的好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青竹的內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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