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雄原本叫上各主將,等在主帳,心裡樂著,等著處治蘇二。
“將軍,離太陽下山不到一刻鐘了,先鋒隊的人趕不回來了,我們不用在這等了吧”柳副將問。
他覺得,一天開三座多大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大家心裡明白,這蘇先鋒得罪了將軍,被整慘了,他不想落井下石在這看著先鋒隊被罰。
“柳敬,再等上一等吧”陳雄假裝正常的說,好像他大公無私似的。
就在這時,帳外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末將先鋒官蘇景穎帶領先鋒隊,已經完成任務,前來交令。”
人未到,聲先到。
一陣風掀開了帳篷的門,一道銀裝身影隨風而入,帶入了幾根野草與幾片樹葉!
“其他人呢?”陳雄麵裡黑如墨。
“末將已下令,讓先鋒隊眾兄弟去夥房吃飯了,大將軍有所不知,今早,提前點卯,兄弟們沒吃早膳便執行軍命去了,因任務特重,都沒帶乾糧,兄弟乾了一天重活,又一天水米未進,末將怕引起眾怒,說將軍苛待將士,所以跟他們說,先去吃飯,將軍不會怪罪,由未將,他們的前鋒來複命。”雲淮話不敢停,口齒清晰,將話連著說。
因為他清楚,這姓陳的要找事,對老二不利,還好來的是自己,而那二百人,全都是被老二連累。
所以,他搶在陳雄發難前,將所有話說了,眾將領在這,陳雄不敢對自己與那二百士兵如何。
若說慢了,讓姓陳的定了什麼罪啊,罰啊,那就太對不起那些先鋒兵了。
“好,好,好得很。蘇先鋒辛苦了,眾先鋒隊的兄弟們,辛苦了,傳令下去,今夜為先鋒隊的弟兄加菜,今夜特許先鋒隊不用夜訓。散會”陳雄皮笑肉不笑的咬著後牙槽說。
“多謝將軍體恤先鋒隊的眾兄弟,蘇某代他們感謝將軍。”雲淮說完,將紅令雙手奉上後,頭也不回,轉身離開,笑話,不吃飯,留下乾啥,聽姓陳的虛偽的話語,惡心的麵孔嗎。
雲淮累死了,走出主帳篷,抬頭望了望天,太陽已經下山,遠遠的天邊,一片橘紅色的雲彩還依舊留在遠空,與遠處青翠的狼牙山形成一幅美麗的晚霞圖。
“唉……”雲淮歎息一下,慢悠悠的走。
他的力氣也用儘了九成。
主帳中,其他人也跟著走了,都在誇蘇二,誇先鋒隊。
眾人誇聲,讓主帳內的陳雄,麵色更加難看。
他雙手緊握雙拳,雙拳發出“哢,哢,哢”的響聲。
“將軍莫動怒,這次如此明顯坑先峰隊,已經有其他人不滿,他們完成任務回來,若將軍的怒氣傳出,這無疑害了眾人心,將軍要忍著,機會還是有的,不過,需要針對他一人,這樣容易下手。”馬勇收好令牌,小聲的說。
“還真小看他了,哼……”陳雄顯然聽了進去。
“將軍,他顯出武功不凡,既為先鋒,不如,讓他去與狼牙山的大寨主洛天一戰吧”馬勇笑嘻嘻的提議。
“洛天一,江湖稱一劍能斷天的劍仙洛天一?哈哈哈……高……哈哈哈……馬軍師不愧是鬼才,殺人不見血啊!”陳雄開心的笑了起來。
“將軍,想要此計,這兩天先彆針對他,彆讓人拿住我們的把柄,讓他無防備,才能一擊必中。”馬勇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時,帳篷外的一雙好看的眼睛,閃過一絲凶芒,然後,那人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但營帳裡的兩人,均未發現異常,若那抹身影要殺這兩人,陳雄與馬勇早死了。
“好,再忍他兩天。主子怎樣了?”陳雄轉了話題。
“主子早醒了,但很生氣,覃醫師也沒辦法,說心病還需心藥醫,他隻能開一些風寒藥與舒肝解鬱的藥,開不了‘心藥’啊!”馬勇皺起他的小鬼眉。
“真不明白那小白臉給了主子吹了什麼迷魂煙,居然對那小子念念不忘,幾次被氣病倒,還不忍心下殺手”陳雄又生氣了。
“少女懷春,情豆初開,當然隻重容貌,不考慮其他,等她想清楚了,就不會以貌取人了,這女人啊,等清楚誰真正對她好時,她也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那個男人了”馬勇解釋道。
“走,看看去”陳雄起身,走出主帳,去往神秘人的帳子。
“不喝,滾開,滾啊……”一聲碗碎的聲音夾著一個沙啞的怒吼,從帳內傳來。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啊!”仆人被嚇得跪在地上,那碎瓷片,割開衣服刺入膝蓋,任由鮮血淋漓也不敢起身。
“息怒?你叫本宮如何息怒?如何息怒啊?他既來招惹了,就不可以再放手,為何還要放手?走,走,去,去叫他來,去叫他來啊,本宮倒要問一問他,本宮哪裡對不住他了。”床上一嫵媚女子,此刻正在暴怒,嫵媚的臉變得扭曲。
“臣拜見公主殿下”陳雄自己一人進入帳中。
“陳將軍,你來得正好,去給本宮叫雲淮哥哥來,歐不,錯了,他現在改名改姓了,叫蘇什麼穎,叫了一個娘娘腔的名字。嗬嗬……”床上的人轉笑,這正是那神秘人,南昭國的十九公主蕭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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