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州府,蕭玉瑤一隊人一進城門,便到府衙查馬。
倉州知府府衙大廳。
“公主請放心,如此寶馬,隻要它還在這城裡,就能找得到,下官馬上派人挨家挨戶查。”倉州知府呂正雄,一身官袍,五十來歲,中等身材,國字臉,留有長須,倒也一臉正氣,此時正對著主位上的蘇玉瑤點頭哈腰。
“慢著,你這樣大張旗鼓的,會讓馬主人得知消息,逃走的,這賊狡猾得很,你應該暗查,本宮便在招商客棧天字一號房住下,等你的好消息,呂知府。”蕭玉瑤說完,也不理呂知府是何表情,便起身,帶著人走了。
“是,下官必定暗訪,恭送公主。”呂正雄向蕭玉瑤一拜。
看著蕭玉瑤走遠,擦去額上的汗水。走到主位上,剛才蕭玉瑤坐的那個位置,坐下。
“來人”呂正雄大聲一喊。
“是,大人有何吩咐?”從門外進來八名當值衙差還有一名身穿布衣,頭戴巾帽的中年男子,長相端正,正是知府師爺範必忠。
“傳令下去,讓各縣,各街道的人,暗中查詢這匹白馬,看看白馬現在在哪?要快,還有,彆用官家身份去明查。都聽清楚了嗎?”呂知府一臉正經的說。
“是,但是,大人,若不以官家身份,很難查得仔細,而且費人費時,您確實要這麼做?”範必忠問。
“沒辦法,這馬是貴人點名要這樣的,還有,貴人不但要找到馬,還要抓住偷馬賊。你們快速去辦。”呂正雄不太開心的說。
是啊!直接用官府明著辦事多省事,非要這樣,整個倉州府多大?這要查多久?簡直是浪費人力與物力,他人家是公主,惹不起。
“好,那屬下馬上去傳公文,樸捕頭你們先查城內。”範必忠向呂正雄拱手一禮後,轉身對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衙差說。
“是,大人,範師爺,屬下馬上組織人手,包括下麵的眼線等,先查查這城內,明天再查城郊。”樸捕頭?向兩人一禮後,帶著人出了知府衙門。
八人出門後,到了一處賭場,好運來賭坊。
從後門進。
“喲!樸哥,幾位兄弟,今怎麼有空白天來?”一名尖嘴猴腮的細瘦男子,從房簷跳下,笑嘻嘻的問。
“孫二,叫眾弟兄放下手中的活,都出去找馬去,這是要找的馬圖。相互通知,全城暗樁,幫忙查找,找到後,先不要驚動他,速來報。”樸捕頭說完,將圖丟給孫二後,直接走進後院的一間房間。
“是”孫二收起笑臉,接過圖紙,沒再問什麼,轉身,運上輕功,進了一個暗門後,不一會,從賭場的正門,出了二十幾人,麵容,衣著等,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向四麵八方而去。
這邊,其他七人也跟上樸捕頭,熟門熟路的,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樣。
進了房間,換了一身平民百姓的衣服,八人出了房間,又從後門出了賭場,分散而走。
一時間,馬場是重要查找的對象,這裡各種各樣的馬,但一個下午,沒有圖上的白馬。
各客棧的後院馬廄,也被人翻了一遍,沒有。
來福酒樓的後院。
“貴叔,能讓我去外麵吹吹風嗎?我的腿已經不疼了。”雲淮在床上躺了二十天了,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真的想外出,吸一吸新空氣。
“你這腿不想要了?還出去,你要知道,外麵正有人拿著你的畫像守在各州府城門口,等著您自投羅網呢?”小貴生氣的說,不同意雲淮外出。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小貴知道是劉勤。
“小主子,貴哥。”劉勤笑著推開門,手上托著一個大大的木質托盤,用紅布蓋著,讓人不知裡麵是什麼。
“劉哥,你又送什麼來?”雲淮笑著問。
“是一套衣裙加頭飾”劉勤笑著說。
走進門後,將托盤放在圓桌上。
“女子之物?”雲淮不解的問了一聲,心想:給我送女子的東西,是知道我有心上人了,給她的?
“送給小主子您自己用的。”劉勤走到床邊,坐在床邊的椅子,拉起雲淮的手,號脈。
“送我?自己用?我是堂堂男子漢,劉哥彆開這樣的玩笑。”雲淮皺著眉說。
“小主子的身體,好很多了,氣血也足了八成,不過,還要在這床上再躺幾天,才可下地,否則,這腿,怕留下毛病。”劉勤笑著說。
“劉勤,是不是外麵又有什麼風聲?”小貴揭開劉勤拿來的東西,還真的是一套淡綠色的衣裙,和一套飾品,那劉勤並沒說笑。
“貴哥,官府今天,很多官差穿便衣,全城查一匹白馬,連各處暗處的暗線暗人都出來幫忙,這馬圖上的馬,與小主子的那匹坐騎一模一樣,你們看。”劉勤從袖袋中拿出一張小白的畫像給兩人看。
“這是想以馬尋人?”小貴瞪大眼睛。
“應該是,他們是暗中找,但,他們的線人中,也有我們的人,這不,我們便先知了。”劉勤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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