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九寸步不離守在房外,皺著眉。
“九哥,你從今早守在這,主子還沒醒嗎?”韓十三端了一盞茶過來,送給韓九喝。
“主子還沒醒,你在這守著,我去吃個午膳後再來。”韓九接過茶,一口喝完,走了。
“是,九哥!”韓十三早已經吃飽,他瀟灑的一跳,穩穩的坐在廊道的欄杆上,扶著下巴,看著主房。
又看看自己的小弟處。
心想:主子這是讓那小白臉給上了?昨天弄了一天?哇靠!這小白臉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做起那個來,這麼厲害?幾個時辰?自歎不如啊!人家的老二真是鐵打的,自己的,真比不上。這,還真應了人不可貌相的老話。
韓十三突然非常崇拜雲淮,覺得等雲淮醒後,要向雲淮學兩招才行。
“咚”的一聲,從房間傳出,就在韓十三想七想八時。
“公子,您可有傷到?”主房內傳出丫頭的聲音。
韓十三馬上跳下欄杆,跑進房內,隻見那個小白臉,靠在椅子,坐在地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
韓十三覺得奇怪。
雲淮隻看了十三一眼後,便沒去理他,因為,這人不就是瑤妹身後的跟班麼?
“沒事,現在,什麼時辰了?”雲淮想爬起來,但全身酸軟無力,就在剛才,他醒來,想起身,誰知,一起身,整個人如一團爛泥般,栽倒在地,還是房內的兩名丫頭過來,將他扶好,他才能坐著。
本來兩名丫頭是想裝雲淮抬上椅子坐,但雲淮抬手,示意她們先走開,自己想在地上坐會。
“回公子,現在已經是申時了,您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多了。”穿粉紅色衣服的小丫頭叫常兒,算了算,說了個一天一夜多,其實說得不對,雲淮最多睡了一夜,半天多。
“我,睡了這麼久?你家主子呢?她在嗎?”雲淮心裡很疑惑,他似乎做了個很禽獸的夢,夢裡跟瑤妹有了夫妻之實,但又好像不對。
自己現在全身無力,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瑤妹灑的藥粉的副作用?
父親不久要離開江南地,若錯過了,不知下次再見,要何時?
曾經,父親一走,便是六年,無聲無息,不行,瑤妹的事,可以以後再問,但見父親,必須馬上啟程。
“主子,還沒醒。”兩丫頭回這話時,兩人的臉都非常紅。
因為她們昨夜在屏風後幫忙倒水,遞手巾的,主子被這公子洞房給洞成那副慘樣,讓她們都有了以後不敢成親的想法。
“她還在睡覺?那,麻煩姑娘,等她醒了,告訴她,我有急事要回家一趟,等我事了,再去京城找她。”雲淮歇了一會後,用儘全身的力氣,扶著椅子,勉強起身,但雙腿很軟,如煮熟的麵條般。
見到雲淮顫顫巍巍的,要往外走,十三上前,攔住了雲淮的路。
“讓開”雲淮不怒自威,雖然腿抖得厲害,但眼神,還是讓韓十三嚇了一跳。
“公子,主子吩咐了,不讓您離開,還有,您已經娶了我家主子,洞房剛過,新娘還傷重未醒,您就要離開,這有的說不過去吧!”韓十三一聽雲淮要走,很是不解,這新婚如油裡調蜜,該是如膠似漆才對,怎麼,一提褲子,就不認賬,這還是個男人麼?
若真是這樣,那,就算他那事再行。十三也看不起。
“什麼?成親?洞,洞房”雲淮一下子跌倒在地,捂著頭,表情十分痛苦。
頭好痛,腦子裡出現了昨天的跟蕭玉瑤的一幕幕,那是如何的瘋唐,如何瘋狂,自己跟個禽獸一般,機械的隻知乾,還是乾。
而瑤妹,卻也像個蕩婦般,對自己百般挑逗,引導,哪怕傷得很重,還與自己糾纏在一起。
這一切,本以為是個怪夢,春夢,卻不料是真的。
現在,該怎麼辦?木已成舟,父親會接受瑤妹嗎?
祖母在天之靈,會原諒自己嗎?
自己已經要了瑤妹,不娶,肯定不行,這該怎麼辦?
自己昨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得不到兩全計的雲淮,又加上身體軟筋散的作用,全身非常不舒服,但他出於對蕭玉瑤的信任,從沒想過這一切,都是中藥所得。
雲淮還是捂著頭,但又一次吃力的爬了起來。
“你,可否,可否讓小白再跟我幾天,我需要回家請示長輩,我與瑤妹,無媒苟合,這於情於理都不對,我必須儘快讓我家長輩,上京提親。”雲淮問。
“你……”韓十三有些不解雲淮這是乾什麼。
“嗬嗬……公子,您已經娶了我家主子,就彆再想著離開,主子有令,您啊!就留在她身邊了。”門外吃完飯趕回來的韓九,站在門口,與雲淮四目相對。
“我,並沒有不負責,我回家,請父親過帶媒過來,這是正確做法,你不可以阻止,讓開!”雲淮拖著兩條棉條腿,歪歪扭扭的向門口走。
但韓九並沒有讓開,依舊堵著門。
雲淮皺眉,他試過調動內力,但身體內如有一層無形的膜,將內力,真氣禁錮住,無從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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