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硬氣,一聲不吭,也不害怕,是條漢子。”霍兄撫摸著蘇二的肩膀,直到胸口心臟處,手停在那不動,感受著蘇二咚咚咚的心跳聲。
“嘿嘿……我說霍兄啊!你將人定住了,他還怎會回應呢?哈哈哈……”駝背人這一笑,露出染血的牙,在月光下,非常滲人。
“對啊!若不被定住,這小子,估計早嚇尿了,還是條漢子,你看他全身,是不是在抖啊!嗬嗬……”老者也跟笑起來,還不忘將最後一點血喝光。
“霍兄,解了他的定身術,人家想聽這小子的慘叫聲,配著喝這血,那才更加美味,這血,溫溫的,甜甜的,非常好喝!”紅鳶一邊細細喝著蘇二的血,還不滿足。
“原來是忘了解定身咒啊!還以為你小子是條漢子呢?嘿嘿嘿……解”霍兄輕拍自己的額頭,伸出一手,往蘇二的額頭一拍。
手心中有一個紅色的解字,一拍中蘇二的額頭,解字自動鑽入蘇二額頭。
蘇二真的可以動了。
他使勁的扭動身子,扭動手腳,試圖解脫腳上,手上的鐵鏈,但這根本就是徒勞。
蘇二的頭朝下,導致臉部充血,雖然被放血,但他的臉很紅,脖子的血管青筋露出。
隨著蘇二的動作,非但沒有用,反而蹭破手腕腳踝的皮,而鐵鏈被弄得叮叮當當的響。
“哈哈哈……這樣才有趣嘛!扭,對再扭大點,配上叫點聲音出來。”紅鳶扭著屁股過來,伸手,往蘇二的臀部,用力一拍。
“啪”的一聲。
蘇二的臉更紅了,這是被氣的,他不動了。
其他人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
蘇二雙眼的眼光如刀,射向紅鳶,當紅鳶低頭到他麵前時,他突然仰頭,張開口,死死的咬住了紅鳶的下巴不放。
血順著牙,流入了蘇二的口。
一股鐵鏽味加上魚腥味,好難受,讓蘇二想吐,但他還是忍住惡心的感覺,死死咬住不鬆口。
“啊……啊……你個短命鬼,鬆口,再不鬆口,老娘拔了你的牙。”紅鳶慘叫,用手拍打著蘇二的臉。
可是,不管紅鳶如何打,蘇二就是不鬆口。
“霍兄,救我,今晚,人家給你暖床嘛!”紅鳶一邊向霍兄求救,一邊還不忘拋媚眼。
“你彆打他的臉,會打壞的。”霍兄一拳往蘇二的小腹狠狠的揍了下去。
“嗯”蘇二痛呼出聲,自然鬆口。
紅鳶得救,他馬上拿出個小鏡子,看了起來,發現,下巴被咬掉了一小塊肉,有指甲大,血流很大。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倒了些藥粉,將傷口捂住,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下巴發著紅光。
等他重新放下手時,下巴完好如初。
他收起藥與鏡子,一腳往蘇二的胸口踢。
“哇……”蘇二吐了一大口血,那血噴了紅鳶一臉。
“啊啊啊啊可惡,我要殺了你……”紅鳶被激怒,五指化爪,抓向了蘇二的脖子。
“鬨夠了沒,你不知道他現在不能死嗎?”霍兄出手,抓住了紅鳶的手。
一個用力,將人推出去兩丈多。
跌坐在地上,紅鳶傻眼了。
“紅鳶,他再過一會就死,不用你動手。你若生氣,一會他被霍兄剝皮完了,還有口氣,你可以吃了他的肉,想想,活肉啊!香,都開心。”那名中年人,看似斯文,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的血。
“魏兄說得對,紅鶯,離他被剝皮不到半刻鐘,坐下來,一會這鮮肉,你多分一條腿。”老者撫著下巴的胡子,笑著說。
“哼,一會,等你沒斷氣,就當著你的麵,吃你的肉,我讓你咬老娘,等你死後,老子,不,老娘,再去抓那臭娘們,將她肚裡的娃抓出來,製成小鬼頭,哈哈哈……”紅鳶笑得一臉扭曲。
“你敢,我做鬼也不放過你,你個不男不女的妖人。”蘇二大怒,自己能代替大哥去死,但不能連累自己的妻兒。
他心中的怨氣,怒氣,在聚積……
“紅鳶,彆再逗他,再逗下去,他一會準變惡靈,難馴服。”老沒開口的邪魅青年開口了。
“丁兄,難訓服便滅了,讓他連鬼也做不成,彆人怕鬼,你我這些人,還怕麼?”紅鳶不服的反駁丁道童。
“算了,你開心就好,霍兄同意就行。”丁道童見勸解無效,便不再去理紅鳶。
“紅鳶,道童的話不錯,你彆再與他鬨,本座看時辰差不多了,你們先列陣,準備開始剝皮。”霍兄一改之前吊兒郎當,一本正經的說完,手一揮,如同變戲法般。
一張方桌出現在蘇二的身前,桌上有一對已經點著白蠟燭,一個香爐,一個酒壺,三個酒杯,一個白布偶。
即使山風再大,燭火卻不滅。
霍兄拿起布偶,念著法咒……
“是”其他五人散開,以蘇二為中心,形成五個角。
盤坐下來,各自掐訣念咒。
那六根柱子上突然發著血光,那些鏈上的銅鈴發出叮鐺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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