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遙也不知道。
但林霜說起一件事，在他與曲遙初次來到圢闌時，那個餃子館的老板，給了他一個數字。
“還有這種事？”曲遙有些驚訝。
林霜更驚訝：“你不知道？”
……
兩人來到餃子館。
老人很忙，林霜與曲遙默默等待。
老人抽出空來，將兩人請到後廚。
林霜說明來意。
老人有些詫異：“你已經來過了，所有數字的位置我都交給了你，最後一個數字，也在你和這位小夥子來到這裡時，給你了。”
“就是有些奇怪，你明明可以一次性全部拿走，為什麼要分成兩次……”
林霜有些奇怪：“我來過了？多久之前？”
老人思索了一下，手中包餃子的動作依舊沒停：“50年前，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把一些數字的位置交給我，並托人給了我一筆錢，一張照片，讓把數字的位置告訴照片上的人，有了這筆錢我才在這裡開了店。”
林霜點了點頭，那個人，應該是劍帝。
“30年前，你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20年之後的某一天，把最後一個數字交給你，我已經給你了，我們可以是朋友，但你不能裝失憶。”
林霜仔細的打量著老人，但無論他用任何方式掃描對方，都隻能得出一個結論：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
“打擾了。”
林霜與曲遙離開了這裡。
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曲遙道：“也就是說，你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獲得了所有數字，並通過了某種特殊的方式，交給了你，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林霜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會是什麼方式呢？”
林霜檢查背包，並沒有發現多餘的數字。
曲遙摸了摸下巴：“那必須是一種你隨身攜帶的東西，或許很珍貴，並且平時用不上，並且直到現在你都沒有用上。”
林霜靈光一閃，手中出現了一個暗紫色的頭顱。
那是他在九川學院的【光明審判地】副本，誤入秘境，獲得了一個頭顱。
“這是……裡亞文明進入圢闌所需的頭顱……”
“的確，這東西你用不上……打開試試……”
林霜食指輕輕一捏，頭顱破碎。
曲遙瞳孔猛的一縮，他帶著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林霜：“你的力量……”
林霜示意他淡定。
基操勿六。
頭顱之中，什麼都沒有。
但林霜的眼前跳出一個一個提示。
【獲得劍帝留下的數字：0】
【獲得劍帝留下的數字：7】
【獲得劍帝留下的數字：3】
……
若乾數字在林霜的麵前自動組合起來，加上林霜之前獲得的數字，共計10個。
18850。
中間，隻差一個。
林霜看向曲遙，曲遙也看向他。
“你為什麼不說用窮舉法？”
“這點你肯定能想得到。”
……
最後一個數字，林霜也在頭顱中找到了位置。
但位置隻是一個提示。
一首詩詞。
【月明聞杜宇，南北總關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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