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言放寬了要求,那麼趙氏兄弟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畢竟打人一頓和卸人四條腿,後果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前者趙氏兄弟能承擔,後者趙氏兄弟可承擔不了,因為他們已經嘗到了苦果。
然而,當許言談及錢的時候,趙氏兄弟反而沉默了起來。
趙金強看自己的大哥不好意思開口,索性自己站了起來,先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舉著酒杯,對許言說道:
“許先生,雖然我接下來的要求可能有一點點過分,但是我想請許先生幫幫我們兄弟兩個。”
趙金強的話一下給許言說蒙了,心說我這是花錢請你們辦事,怎麼現在反倒是求起我來了。
但是許言並沒有表現出特彆的驚訝,而是衝著趙金強說道:
“趙總,事情你先說說看,這有點閒錢的外地人,不知道能在什麼地方幫助你們。”
趙金強剛想開口,卻被自己的哥哥趙金都攔了下來。
“金強,你坐下!還是由我來跟許先生說吧。”
“許先生,其實我們很少接像您這種活。鄭律師聯係我們的時候,我們本來是拒絕的。”
“然後呢?”
“但是當我們聽說您是住在亞特蘭蒂斯的高級套房裡,並且還給了鄭律師50萬的中介費時,我們兩兄弟決定一定要來見見您。”
趙金都說到這裡,伸手把趙金強倒的滿滿一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喝完酒以後,隻見他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許言的跟前,深深的彎下了腰。
趙金強一看大哥趙金都給許言鞠躬行禮,自己也急忙站到大哥的旁邊,給許言鞠躬。
這一下徹底把許言給弄懵了,這趙氏倆兄弟到底是玩的什麼路數?
“趙總,有話你倒是直說呀,你們倆兄弟給我這鞠躬算怎麼回事啊?我這還年輕呢。”
“許先生,我希望您能借我們兄弟倆一點錢周轉一下,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們也不可能出此下策。”
趙金都這句話一說出口,許言就明白了,今天他們趙氏兄弟來,根本就不是為了給許言辦事來的,其目地就是為了借錢。
“趙總,你怎麼知道我很有錢呢?也許我住酒店的高級套房和給鄭律師的50萬中介費就是我的全部存款了呢?”
趙金都聽到許言問話,才把彎下的腰直起來,對著許言說道:
“其實我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是鄭律師在再跟我們聯係的時候,把您說成了是大水喉。所以我們才來碰碰運氣。”
許言聽完以後,心裡怪罪鄭律師,口裡沒有一個把門的,什麼話都往外說。想到這裡,許言無奈的問道:
“那你說你們借錢,是要乾什麼用?有沒有什麼抵押物?不可能隻憑你們一句話,我就借錢給你們吧。”
趙金強聽完許言的話後,再次看向了自己大哥趙金都,隻見大哥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顯然在他心裡也充滿了糾結。
“對不起許先生,我們沒有任何抵押物,所有的抵押物都已經被法院強製申請執行了。”
許言聽完這下徹底無語了。隻見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有些無奈的說道:
“來來來,兩位趙總你們兩個坐好,把所有的事情跟我說一遍,鄭律師對你們二位的介紹是在三涯市很有實力,手底下有一幫敢打敢拚的兄弟。怎麼現在跟介紹的情況不一樣呢?我覺得你們是在跟我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
許言把話都說到這裡了,趙氏兄弟索性也就坐回了椅子上,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許岩說了一遍。
聽完整個事件的經過以後,許言若有所思的問道:
“也就是說你們這個三弟,為陌生人打抱不平,結果把幾個二代給打傷住院了是嗎?”
“對,沒錯!”
“被救的人現在消失匿跡,也不肯出來為你三弟作證?”
趙金都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覺得他應該是想出來,但是可能迫於一些壓力。我想許先生,你應該明白,有些事不會因為我們這種人的意誌而轉移。”
“那你們現在是什麼意思?準備和對方私了嗎?”
“你們的公司呢?既然鄭律師說你們很有實力,難道說你們沒有其他的產業嗎?”
結果沒想到許言話一說完,趙金強居然伸手抹了抹眼睛,明顯是碰觸到了他傷心的地方。
趙金都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趙金強歎了一口氣!
“唉!讓許先生見笑了,被打傷的家屬起訴我們民事賠償,然後法院將我們名下所有的產業全都給執行了。”
許言疑惑的問道:
“不能吧,不就是把人給打傷了嗎?也不至於賠那麼多錢呢,你們的產業不得好歹值個幾千萬啊。”
“一些灰色產業,被對方的關係強製關停,錢都沒有拿出來。隻剩下一個主體商貿公司,再加上一些房產車產一起,能有一個600多萬吧。”
“怎麼著?你三弟給人家對方第三隻腿打斷了嗎?對方這麼狠,直接趕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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