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曉喊完,蹦跳起來。
“你?都過得不知日月了?看來我是白操心了。”吳童鄙視地說道。
令狐曉臉上紅紅的,在那傻樂。
“快去洗澡,洗衣服,房子裡全是酸菜味,臭死了,比豬窩還臭!”吳童鄙視地跑出去了。
令狐曉看著屋頂,還在傻笑。
令狐曉已從伍先生口中知道師父李苗的“心傷”,李苗能看中羅英,何嘗不是好事呢?
羅英的經曆悲慘,還牽掛著弟弟的安危,也需要找一個強大的男人做靠山。在令狐曉眼中來說,李苗絕對夠強。
而自己與她一夜同車,那點小衝動,比起他們兩人的幸福,又算得了什麼呢?
或許在吳童看來應該是我的,可我隻覺得他們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李師父想娶她,羅英要嫁她。
兩情相悅,不亦樂乎,天長地久,百年好合。
令狐曉心裡釋然。
令狐曉被禁足一個月之後,他感覺自己仿佛與世隔絕。
在禁足期間甚至解除禁足之後,李苗始終沒有出現來安慰他,更沒有通知他回到船上乾活。
而義父牛幫主似乎也將他遺忘了,沒有給他安排任何任務。
令狐曉突然間發現自己變得無所事事,他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心情鬱悶的令狐曉決定去探望義母薛夢茹。他禁足期間,無數次在她家門口徘徊,她在大門口一站擋下綁他的人,救下了自己,她在彆人監視下躲著自己,他實在不忍心再讓她為自己的事情操心太多。
當他見到薛夢茹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
薛夢茹眼眶深陷,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身體異常虛弱。
令狐曉心急如焚,但卻束手無策,隻能在一旁乾著急。
沒想到薛夢茹反過來寬慰他,告訴他不必擔心,郎中已經開了藥方,她的病情很快就會好轉。她還鼓勵他要好好跟隨李苗師父學習武功,成為一個有擔當、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在薛夢茹的話語中,令狐曉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幽怨的情緒。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令狐曉默默地離開了義母的房間,心情愈發沉重。
回到房間後,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努力學習武功,成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
沒過幾天,吳童從碼頭氣喘籲籲地跑回來告訴他,晚上李苗師父和羅英姑娘要成親了,在碼頭邊的得意樓擺喜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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