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京城中鎮國公白府
“我們家囡囡和她兩個夫君去青州去了,想必是想增加些感情,夫君你心疼你閨女受苦,我不心疼嗎?”白夫人不高興看著自家相公的態度,她生的女兒她能不心疼。
鎮國公白鎮亭立刻向自家夫人低頭:“夫人你彆氣,為夫是想著咱們家囡囡這苦吃的值不值得。”
“哪有什麼值不值得我看著沒問題,女兒武力是不高但是她又不是真的什麼也不會。”
白鎮亭依然擔心,他在三人出發當天派了一個暗衛跟著,沒想到那倆小子傷成血葫蘆,他女兒愣是好好的。
和自家夫人通了氣後提議:“我們去莊子上住兩日,皇帝這些時日看咱們白家不順讓閒賦在家裡。”
“這就收拾現在出發,有空還是多練練武藝彆把吃飯的東西丟了。”白夫人嘮叨了句。
白鎮亭很是享受夫人的絮叨,高高興興去了彆宛。
白家其他人見狀也三三兩兩去了彆宛。景成帝聽聞白家眾人皆離府前往彆苑,氣得摔了手中的茶杯。“哼,白家這是公然無視朕的存在,以為躲出去就能了事?”身旁的太監戰戰兢兢地撿起碎片,小聲勸道:“陛下息怒,白家或許隻是暫避風頭。”
景成帝冷哼一聲,“暫避風頭?白家勢大,朕本就忌憚,如今還如此散漫自在。傳朕旨意,命人暗中查探白家的那幾個人,定要找出把柄來。”
景成帝正惱怒間,太後那邊卻出了事。原來太後一直視白家為眼中釘,暗中收買刺客欲除掉容鈺容淵。
此次派出的刺客潛入青州,卻不想白千瀾配合暗器手法容鈺容淵兩人武藝高強,身邊也有人保護還刺客不僅未能得手,還被誅殺。消息很快傳入宮中,玉祥宮的太後得知刺殺失敗,大發雷霆。
“一群廢物,連個都殺不了!”太後氣得麵色鐵青。一旁的心腹宮女忙勸道:“太後莫急,咱們再想彆的法子。”太後深吸一口氣,“白家那個丫頭也絕不能留,這一次哀家覺得她是拖累,沒想到反而助益了那倆小子。”
此時,景成帝前來請安:“給母後請安。”
“皇帝來了。”
“母後白家人躲出去了,朕讓他們閒賦在家不是讓他們這麼輕鬆的。”
“那你想逼反他們嗎,你三舅舅行不行另說,無故弄死了白家人今後皇帝你自己去守邊疆嗎?”呂太後反問。
呂家人有幾分本事呂太後如何不知道,就是知道才不敢太過難為白家,隻敢做些小動作。
她想當太後可不想當亡國太後,白家人不知道是何種風水,教養出的子弟就沒有差的。
此時此刻,遙遠的白玉關烽火連天、喊殺聲震耳欲聾,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鋒正在上演。而身處這場激戰核心的呂家父子,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隻見戰場上,刀光劍影交錯,鮮血四濺。呂臨琪身陷重圍,儘管他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最終被敵方生擒活捉。而另一邊,呂臨琪的父親呂昌盛心急如焚,卻又無力回天,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落入敵手。
宴國的將士們簇擁著被俘的呂臨琪,他們臉上露出輕蔑和不屑的神情,仿佛看待螻蟻一般。其中一名宴國將領更是趾高氣揚地對呂昌盛喊道:“哼!早就聽聞這小子乃是你們容景國的小國舅,如今落得這般下場,真是可笑至極啊!至於是否要救他回去,那就全看你們的本事啦!哈哈……”
聽到這番話,呂昌盛氣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他怒目圓睜,指著那名宴國主將怒斥:“你們這些無恥之徒,竟用如此卑劣手段!有本事放開我兒,咱們光明正大地一決高下!”然而,麵對呂昌盛的憤怒指責,宴國主將隻是冷冷一笑,絲毫不為所動。
鳴金收兵後宴國主將周琥看了看如死狗一樣的呂臨琪。
“把他拖下去彆餓死了,本將就要看看,這斯值多少錢?”
這一次他是故意的容景國呂家出了一個太後一個皇後,他們宴國這次若是能拿到足夠的糧食,他們就有救了。
要是白家人他周琥還會覺得棘手,沒想到派了兩個廢物點心。
呂昌盛帶著殘兵敗將回白玉關中,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不儘快救出兒子,兒子性命堪憂。
遠在邊疆的呂昌盛心急如焚地修書一封,快馬加鞭傳信回京給呂國公。他深知此次局勢危急,若不能及時得到增援,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而在京城的朝堂之上,當呂國公收到這封十萬火急的信件後,頓時老淚縱橫。他手持書信,步履蹣跚地走到禦前,撲通一聲跪地,泣血陳情道:“陛下啊!微臣之弟呂昌盛如今深陷困境,敵軍來勢洶洶,邊境危在旦夕。懇請陛下速速發兵營救啊!”
然而,皇帝雖然心中也著實掛念著呂昌盛以及邊境的安危,但麵對眼前的局麵卻有些左右為難。朝中的大臣們紛紛站出來表示反對,他們認為不可以因為一個人而輕易調動其他關卡的守將和軍隊。畢竟每一處關卡都關係到國家的安全與穩定,如果貿然調兵遣將,很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導致更多的地方陷入危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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