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太後和景成帝絞儘腦汁地派遣眾多高手去行刺白千瀾、容鈺以及容淵三人,無論他們怎樣精心策劃和實施暗殺行動,這三個人依舊安然無恙地活在世上。
這段時間裡,容淵可謂是肩負重任,絕大部分的事務都落在他的肩上。
不僅如此,就連對青州至關重要的橋梁建設工程,也需要他親自出馬並全權負責。
每天,容淵都忙碌於各種繁雜的事務之間,除了吃飯睡覺幾乎沒有片刻閒暇。
容鈺則主要負責處理一些文書公務。
除了工作之外,他還不忘抽出時間來陪伴自己心愛的小王妃。兩人時常相依相伴,享受著屬於彼此的溫馨時光。
白千瀾特意燉製了一鍋正常人皆可食用的藥膳。她小心翼翼地將其盛入碗中,然後溫柔地遞到容鈺麵前,輕聲說道:“這是今日的藥膳,阿鈺,你可要多吃一點好好補補身子我親自燉的。”
看著眼前這碗熱氣騰騰且香氣撲鼻的藥膳,容鈺心中滿是感動。他微笑著對白千瀾說:“有乖乖在身邊照顧我,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啦,真是辛苦乖乖了呢!”說著,便接過藥膳開始品嘗起來,吃完又誇獎了白千瀾手藝好。
陽光明媚的清晨,白千瀾身著一襲素雅淺藍的衣裙,正準備踏出府門前往東街與劉文君商議重要事宜——盤下一家名為玉繡閣的繡樓以及處理山莊織布工人相關事務。
然而一想到將容鈺獨自留在家中可能,白千瀾想到容鈺一副被她拋棄的樣子,稍作思索之後,還是決定帶上他一同前往。
當他們來到約定地點時,劉文君早已等候多時。隻見她麵帶微笑,從容不迫地向白千瀾容鈺行了個禮,然後優雅地落座。
這段時間以來,劉文君對於王妃時常攜帶容鈺這位攝政王前來商談事務已逐漸習以為常。
待眾人坐穩,劉文君率先開口說道:“王妃,聽聞那家玉繡閣的老板有意坐地起價,此事萬萬不可應允,咱們不慣他的毛病。”
白千瀾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嗯,既然如此,那便暫且將此事擱置一旁。畢竟,那繡樓遲早都會落入我手。接下來,咱們聊聊位於外郊的山莊吧,目前那裡已然竣工完成。”
聽到這個消息,劉文君麵露喜色,興奮地回應道:“這真是太好了!關於人手方麵,不妨先通過招工來解決。若是能夠簽訂契約自然更好,這樣不僅可以確保人員的穩定性,而且對於那些品行良好、工作表現出色的雇工,咱們還可以予以提拔,讓其更進一層。”
實際上,劉文君內心深處更傾向於購買人手來幫忙做事,但對於白千瀾對此事的看法和態度,她始終拿捏不定、猶豫不決。
“文君啊,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就算把人買回來了,咱們同樣得承擔他們的衣食住行等各種開銷,每個月還得按時發放月銀呢忠不忠心也是兩說。”白千瀾頓了頓又說:“不過可以買些年齡小的回來培養。”
劉文君皺著眉頭回應道:“話雖如此,買回來的終究要放心些。”有身契的輕易不敢背主,要打要罰皆是主家一念之間,外麵招來的終究沒那麼妥當。
“與他們簽訂契書,情況也差不多呀!先把這些人教會相應的技能,等他們熟練上手之後,就能開始幫咱們掙錢。
而且咱們做的這件事情,相當於是給那些人提供了一個能夠養活自己的本領樂意的人肯定多。
雖然當學徒期間工錢可能會比較少,但畢竟這也是一門能讓他們謀生的手藝嘛。等到契約期滿以後,咱們也不會吃虧的,因為彆人家的布坊可不像咱們這樣願意收購布匹呢。”
聽完這番話劉文君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既然王妃心裡已經有了成算,文君這就去安排。”得到肯定答複後的劉文君如釋重負,立刻轉身著手去處理相關事宜了。
時光怱怱容淵回家後看到白千瀾扶著自家弟弟走路,心裡酸的不行。
他在外忙的腳打後腦勺,弟弟在家享受王妃的照顧。
容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讓兄長和自家王妃能有個單獨相處的空間。
白千瀾被容淵緊緊抱在懷裡,耳邊傳來容淵幽怨的聲音。
“乖乖還說一點都不偏心阿鈺。”
景成六年
容淵和容鈺白千瀾三人已經在青州待了一年了。
白千瀾將城中幾家店鋪的掌櫃召集起來,眾人恭敬地站著。她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開口:“我即將離開青州,往後這眾多鋪子便交給你們打理。”眾掌櫃紛紛稱是。這時,一位年輕的掌櫃上前一步道:“主子放心,我們定不會辜負主子信任,隻是不知這日後若遇大事,當如何抉擇?”白千瀾微微一笑,取出一枚特製的印章,說道:“此印為憑,遇重大決策,需蓋此印為準。”
而容淵和容鈺則在一旁幫忙清點貨物賬目之類。容鈺打趣道:“王妃這一走,青州商業怕是要失色不少。”容淵也跟著笑了笑。一切安排妥當後,白千瀾最後一次巡視各個鋪子。看著忙碌有序的夥計們,心中滿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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