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她們都是同一個人不是麼，靈兒和薑辰曦，她們……”謝子夜強顏歡笑，看著洛楚萱。
他想強行讓自己接受這一切，似乎隻要想著她倆本就是一人，便可以此讓自己感到好受一些。
然而，說著說著，謝子夜又停下了，無法繼續說下去。
洛楚萱就這樣，默默的凝視了謝子夜好一會兒。
良久，她低下頭，神色落寞道：“對不起，大師兄……”
謝子夜深呼了一口氣，道：
“你沒說錯什麼，我知道那一天可能會到來，不過現在，靈兒她還在我們身邊，她依然還是我們的小師妹不是麼？”
洛楚萱抬起頭，看著謝子夜，點了下頭。
……
就這樣，時間過了三日。
臨近中午。
沉睡的薑靈兒在這時緩緩睜開了眼睛，她坐起身，看了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看熟悉的周圍。
“這裡是……天玄山的大殿，靈兒回來了嗎？”
薑靈兒走出大殿，看見殿門外，謝子夜正上躥下跳的，口裡還嚷嚷著什麼，在抓捕什麼東西。
“站住！”
“你們幾個小鬼，給我站住，聽到沒有！”
謝子夜一把抱向李沐雪，但被李沐雪跳開了。
李沐雪跳到了一棵樹上，拿著一根樹枝，似乎覺得很好玩，朝著謝子夜笑嘻嘻道：
“大，大師兄，來，來！”
謝子夜惱火的望著她：“可惡，小六，彆逼大師兄我動真格的，再搗亂的話，小心我……”
“大師兄。”
聽到聲音，謝子夜回過頭，看到薑靈兒出現在身後。
接著，謝子夜立馬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靈兒，你醒了！”
薑靈兒怔了一下，隨後欣喜的笑了起來，喊了一聲“大師兄！”，興奮的朝謝子夜跑了過去，環住了他的腰。
“太好了大師兄，你沒事！”
謝子夜蹲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大師兄我怎麼可能有事呢，倒是你，你這次可是睡了三天三夜，害大師兄我好擔心呢。”
“誒？”
“靈兒睡了這麼久嗎？”
薑靈兒驚訝。
她完全沒有印象。
薑靈兒右手食指抵著嘴巴，仔細回想了一下：“靈兒記得自己好像很生氣，然後就，力量不斷湧現……！”
“大師兄，是不是大師姐出來了？”
“嗯。”
謝子夜點了點頭，“靈兒你可厲害了，你變成了大師姐，一人獨戰兩帝，可是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