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這件事沒這麼容易了結!”
李洛克麵沉似水,說的斬釘截鐵。
日足心中叫苦不迭。
自來也神情也有些凝重,麵露不悅,“李洛克,日向玄你也教訓了。他傷得比寧次重的多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日向家族畢竟是木葉村的大族。”
李洛克冷哼一聲,寸步不讓。
“哼!大族?那又如何?!我想做的事沒完成之前,絕不會離開!”
此刻,不止是自來也和日向之人,天天等人此刻也完全看不懂了。
人已經打殘,方才日向大長老也服了軟,間接承認了錯誤。
還想怎樣?
輪椅上,寧次猶豫了幾秒,還是忍不住勸道。
“洛克,要不,算了吧。我這傷,幾天的功”
寧次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算了?怎麼能算了!”
李洛克沒好氣的罵道,“你腦子也被打傻了?!”
“日向玄怎麼打傷你的已經忘了?”
“我今晚這麼一鬨,你額頭上卻還頂著籠中鳥的印記,以後還想不想在日向過安穩日子了!”
鹿丸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李洛克的擔憂不無道理,寧次你就彆阻止他了。”
“這”寧次麵露遲疑,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伸出右手按在自己的護額上,心情沉重。
鹿丸身旁,一臉茫然的鳴人疑惑的問道,“那個寧次額頭咋了?籠中鳥是個什麼東西?”
鹿丸湊近鳴人耳朵,小聲對他解釋了兩句。
鳴人聽後,驚怒不已,大喊道,“可惡!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
“你們怎麼能給自己的族人下這種可以摧毀大腦的咒印?!他們的生命豈不是全在宗家手裡捏著!太不合理了吧!!!”
自來也嗬斥道,“小聲點!鳴人!你才幾斤幾兩,少學人在這兒評頭論足!”
“嘁,本來就是,錯了還不讓人說嗎。”鳴人噘著嘴,抬頭望天。
日足眉頭皺起,沒有計較鳴人的無禮言論。
其實,他內心之中,對籠中鳥、宗家、分家的傳統,也有幾分抵觸。
可惜,哪怕他身為族長,卻也無法改變這一傳統。
“咳咳咳”
日向智也咳嗽完,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平和的說道。
“李小友,我明白你的擔憂。”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絕不會在日後為難寧次。”
儘管智也將姿態放得極低,李洛克卻不為所動。
“嗬,話當然是怎麼好聽怎麼說。”
“不管你保證什麼,咒印的存在既是事實。”
“就算這次的事不計較,以後呢?”
日足神情一滯,這小子,難道在打籠中鳥的主意?
“你究竟想怎麼樣?!”
李洛克抬手指向寧次的額頭,“很簡單,解除寧次的籠中鳥咒印!”
日足和智也還在心中權衡,方才被嚇住的兩位長老,卻立刻反對起來。
“這不可能!”
“族長!這事關宗家和分家的傳統,決不能破例!”
“翔平說的沒錯,族長。決不能破例!”
智也:“李小友,你的要求實在有些強人所難,這樣如何,我們補償給寧次一些錢財,以後也會在物資上多給予他一些。”
“哈哈哈”李洛克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補償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他的命還不是在你們手裡攥著,可以隨意壓迫!”
“寧次的天賦有多好,你們心裡應該有數吧。這樣的天才不好好培養,卻因為一個破傳統,就成為分家之人,被籠中鳥限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