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樸回了宮,安排琥珀和琉璃兩人換了裝扮。
然後分彆安排在了她住的屋子左右。
拉過了教規矩的老嬤嬤給他們,就去忙彆的了。
直到晚膳時辰過了,溫樸還沒有看到哲哲,有些慌亂起來。
本來想著是不是豪格的福晉留著大福晉用晚膳,可直到宮門關了,依舊沒有人影。
此刻,溫樸出不去,又不能告訴彆人大福晉徹夜未歸的事情。
隻能加以偽裝,假裝哲哲大福晉早早睡下。
又勒令清寧宮的眾人一番,才算有時間頭疼哲哲跑哪裡去的事情。
……
皇太極因為烏尤黛離開的事情,心情不好。
夜裡去了若桃的屋子,路過顏紮氏的屋子時,沒有看見裡麵的光亮。
隨口問了一句身邊的李德昭:
“顏紮氏最近睡得這麼早?”
李德昭本來是不該知道顏紮氏睡得早晚,不過富勒赫白日裡才過來求情。
說顏紮氏在佛堂受苦了,還塞給他些許的銀子。
這件事對於李德昭來說,順嘴的事情。
反正成與不成,他不管就是了。
“回大汗的話,庶福晉這會兒還在佛堂呢。
說來,這個時辰了,有著身孕。
還沒有歇息,難免對腹中的孩子不好。”
皇太極看了一眼同情模樣的李德昭,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
“拿人手軟了?”
李德昭尷尬的笑了兩聲,老實的說道:
“奴才有罪。這不是庶福晉有身子還日日待在清冷簡陋的佛堂。
腹中的孩子不樂意了,老是鬨騰。
庶福晉身邊的侍女心疼主子,就歸來請奴才給您說說。”
皇太極冷哼一聲,半晌,說道:
“明日和大福晉說一聲,讓顏紮氏好好待在屋子裡養胎。”
李德昭低垂的腦袋微微抬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恭維道:
“奴才就知道大汗您宅心仁厚,不忍心看未出生的阿哥受苦。”
皇太極好笑的看著李德昭,象征性的踹了他一腳。
“如今連爺也敢調侃了。”
李德昭沒有躲開,陪笑的說道:
“奴才可是句句發自肺腑的。”
……
哲哲再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多爾袞端著藥碗湊近她。
“你……”
哲哲話出口了,才發覺自己的嗓子乾的厲害。
多爾袞看她醒來,就已經放下了手中的藥碗。
這下轉身取了清水,湊到哲哲的唇邊。
哲哲將將飲了好幾口才停下。
“多爾袞,我這是怎麼了?”
多爾袞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