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毫不畏懼的迎上了皇太極的目光,嘴巴微張:
“大汗不是懷疑我吧?”
皇太極抿唇,不是懷疑哲哲,而是哲哲的態度……
溫樸看皇太極和哲哲的氣氛奇怪,出聲打斷了這種奇怪。
“大汗,奴婢是冤枉的。
奴婢在大福晉身邊伺候,不缺銀錢使。
如何敢對您的東西有覬覦之心。”
皇太極不是蠢的,自然知道溫樸這話說的沒錯。
可越是這麼想,越是會懷疑這個最有可能的可能。
“這事放下,你告訴本汗,福晉昨天去哪裡了?”
溫樸心頭發沉,大汗這是知道了。
可是她不知道福晉去做什麼了,也不願意亂說敗壞福晉的名聲。
斟酌一番後,溫樸按照哲哲回來時說的答道:
“福晉去了豪格貝勒的府裡,後來就是和玉兒福晉一起。
宮門關了……福晉回不來,就在外麵休息了一夜。”
溫樸回答的很慢,不過和哲哲說的大差不差。
就是哲哲沒有說去見多爾袞福晉玉兒的事情。
皇太極撫著掛在腰間的玉佩,沒有發表意見。
而是沉默了一會兒:
“能讓人鑽了空子,也是你的過失。罰兩個月的月錢。”
溫樸沒想到皇太極輕易放過了她,慶幸之餘,後背的早已浸濕。
李德昭很上道的過來解開繩子,溫樸一被放開就撲向旁邊跪著的哲哲。
小聲的喚了一聲:
“福晉。”
哲哲頷首,示意自己沒事。
可哲哲臉上的痕跡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的猙獰可怖。
溫樸不敢想象一向柔弱的哲哲福晉竟然承受這樣的苦難,心疼的紅了眼眶。
皇太極瞥見這一幕,頓時覺得自己下手重了。
可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國之主。
皇太極不會認錯,想到所有對於哲哲做的事情隻是他的猜測。
其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皇太極的理智占了上風,收攏了周身外放的情緒。
“哲哲,你也休息吧。既然是誤會,那就到此為止。”
哲哲眸光泛著冷意,這一刻真的覺得這個皇太極不正常的很。
這個狗東西是怎麼做到剛剛對她下手,現在輕描淡寫的揭過。
然後來一句“既然是誤會,到此為止”的話?
哲哲感受著臉上揮之不去的腫脹,加上身子虛弱又接連受刺激的。
這下,還沒有恢複好的身體受不住了。
兩眼一閉,哲哲軟軟的倒在了溫樸的懷裡。
溫樸愣了一下,求救的目光看向皇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