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你怎麼說?”
一時半會的,皇太極不想和多爾袞討論這個。
瞧著似乎是事不關己的布木布泰,皇太極冷冽的聲音傳來。
布木布泰跪著,不卑不亢的說道:
“妾和多爾袞沒有任何的關係,至於對貝勒福晉動手這件事……您是知道的。
妾是個脾氣不好的人,既然對妾動手,怎麼說也要還回去才是。”
最後幾個字,布木布泰微微抬著下巴,意有所指的說著。
皇太極的臉頓時一黑。
布木布泰的言外之意很清楚,便是對他皇太極都敢還手,不過是對一個貝勒福晉動手,能說明的了什麼。
本來,最近對布木布泰的感觀越來越好,覺得她柔順了不少。
此刻,被布木布泰強行回憶起曾經其的驕縱往事。
皇太極對著布木布泰不隻是嫌惡而已,更藏著深深的記恨。
“嗬,布木布泰,本汗和眾人親眼所見的事情,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混過去的嗎?”
聽著這話,多爾袞急切了。
皇太極的意思,是真的覺得自己和布木布泰有關係了?
多爾袞連忙解釋道:
“大汗,臣弟和側福晉真的是碰巧遇上的。
她是您的側福晉,臣弟怎麼敢對其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呢。”
皇太極看向多爾袞,忽然問了一句:
“多爾袞,你還記得避嫌兩個字嗎?
還是當初代善和你額娘的事情,你忘記了。”
皇太極本不願戳多爾袞的傷口,畢竟阿巴亥已經死了。
多爾袞在自己身邊又尚且得用。
沒有必要將話說絕了。
可現在呢?
按照多爾袞自己的說法,是兩人巧遇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難道不是正常的寒暄便離開嗎?
有什麼事情是值得兩人說了那般久?
要知道自己詢問的時候,已經是兩人離開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更彆提自己和他的福晉還說了話。
多爾袞或者是布木布泰,兩個人要是沒什麼心思,會孤男寡的坐在那裡說上半天話?
且這一切還是建立在多爾袞說的是真話的情況下。
要是不是,多爾袞的心思又是什麼樣的?
是不是記恨自己當年逼死了阿巴亥?
皇太極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能知道的是,多爾袞的心思並不像表麵那樣安分。
多爾袞被皇太極尖利的話語說的一愣,緊接著便想到了被自己刻意遺忘的畫麵。
當年,自己的額娘阿巴亥和代善的關係不對,被父汗休棄放逐。
那樣艱苦難挨的日子,是何等的刻骨銘心。
等自己親眼見到皇太極等人逼死了額娘,在事後調查才知道。
曾經富察·袞代的告密者是皇太極授意的。
那額娘呢,是不是也是皇太極苦心孤詣的結果呢?
現在皇太極竟然就這麼用這話來攻訐自己,多爾袞的心裡恨極了。
眼前是皇太極充滿探究的眸子,多爾袞咬緊牙關,將心中所有的情緒壓下。
聲音顫抖的對著皇太極說道:
“是……是臣弟失禮,忘記了最基本的禮儀,請大汗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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