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穿的都是鞋底硬實的鞋子,走路的聲音本就不會小。
布木布泰又走了兩步,微微的側開了身子。
“砰”
身後的人徑直摔在了地上。
布木布泰這才轉頭,一臉莫名的看向了烏蘭。
“不知道側福晉這是要做什麼?”
布木布泰身邊的是珊岩姑,此刻警惕的盯著烏蘭,生怕她做出了什麼驚人的舉動。
好歹布木布泰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呢,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還得了。
摔在地上的烏蘭狼狽的不行,身邊的侍女趕緊將手中舉著的頭麵放下。
小心的將烏蘭攙扶了起來。
“側福晉,您沒事吧?”
烏蘭黑著臉,瞪了一眼自己的侍女。
接著才挺直了脊背,對著布木布泰說道:
“我不過是想同你說話,你躲開做什麼?”
布木布泰暗暗翻了個白眼,覺得烏蘭浮於表麵的同時,不免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是不是也曾仗著皇太極的寵愛,做出這樣貽笑大方的舉動來?
“側福晉說笑了,我不過是擔心自己的孩子罷了。
畢竟都是走在路上,誰知道後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自然是多加小心的才是。”
烏蘭輕哼一聲:
“布木布泰,看你昨日像是對我很嫉妒?
怎麼?看大汗對我很好,你看不過眼了?”
此話一出,不說布木布泰皺著眉頭看她,便是身邊的珊岩姑也是。
實在也是想象不到,怎麼會有人這麼的直白。
就算是真的看不慣,下手了。
也沒有這樣上來質問的。
何況昨日的情況那般,人又多。
到底是什麼眼神,什麼樣的態度,誰去細細的觀察對比?
布木布泰忽然覺得,拿烏蘭和從前的自己對比,簡直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對著烏蘭若有似無的嘲諷一笑:
“側福晉感受著大汗的關愛,倒是還有閒心看我的神情。
果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我真的是很佩服,必定細細說來,讓底下的庶福晉好好瞻仰您風采。”
烏蘭不是盛京的人,一時半會倒是沒理解布木布泰的意思。
布木布泰見烏蘭不懂,隻覺得和傻子在說話。
便是這樣的人當都能得到皇太極的恩寵,這樣看來,皇太極的恩寵不過如此。
“既然側福晉不懂,那我便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便搭上了珊岩姑的手,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這裡。
“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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