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的眸子跟著皇太極的動作,落在了那隻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眼中閃過嫌惡,抬眸時,卻是脈脈情深。
兩人的恩愛落在了烏蘭的眼中,便是昨天還讓她生氣的布木布泰也忽略了。
隻是緊緊的盯著那隻手,起身笑道:
“妾一定不會辜負大汗和大福晉的期望。”
皇太極淺淺一笑,對著烏蘭揮手,示意她坐下。
皇太極坐著,喝了一杯茶便走了。
哲哲看著明顯對自己有意見的烏蘭,眉頭緊緊的皺著。
蠢,實在是太蠢。
皇太極三言兩語的,加上一個協助打理庶務的權,便被挑撥起來。
這也算了,連自己的情緒都不懂得遮掩。
這樣的人,空有美貌,實在是讓哲哲看不上。
“好了,既然大汗說了,這件事便這樣過去了。
布木布泰,你安心的在莊福宮休息。
沒事不用過來給本福晉請安了。”
從今天開始,烏蘭指定常常過來。
到時候和布木布泰鬨上了,對布木布泰不好。
布木布泰哪裡不知道哲哲的關心,乖巧的點頭應下。
“妾遵命。”
烏蘭的臉色微變,馬上想到了布木布泰不得皇太極的喜歡。
昨日她後來又知道了,布木布泰和多爾袞還不清不楚的。
這樣的人壓根就不足為慮。
不來就不來了,她不在乎。
烏蘭的情緒多變,看的哲哲厭煩。
也對著她說道:
“午後睡醒了再來本福晉這裡,到底是伺候大汗勞累了。”
烏蘭捏著帕子,微微屈膝道:
“妾多謝大福晉關心。”
……
貝勒府。
莽古爾泰自那日吐血後,身子越來越不好。
但是人瞧著倒是清明了不少,至少不會再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好說話的很多。
莽古濟再次上門的時候,身邊隻有德格類,並沒有將冷僧機帶來。
“你們來了,坐吧。”
現在是三月,莽古爾泰斜靠在榻上,身上蓋著薄被,眼神平靜的招呼著兩人。
“莽古爾泰,你怎麼樣了?”
莽古濟上前一步,關切的問著。
不論過去他們有多少的矛盾,在這樣的時候,通通都放下了。
德格類坐著,眸子裡的擔憂不比莽古濟的少。
落後一步進來的哈達那拉氏坐在了角落裡,安靜的沒有出聲。
自從莽古爾泰吐血,她就越發得到謹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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