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頻頻被豪格記恨著,妾身自知有過,求您將妾身貶去了吧。”
哲哲的話說的有些重了,聽的皇太極心間悶悶的。
“哲哲,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許你這樣說自己,你的賢惠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如何能說的上是有過?”
皇太極有過一段日子是覺得哲哲偽善。
為什麼呢?
因為他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做的那麼好。
或者說,極度的善良就是惡。
可後來知道了,哲哲是真的很好。
像他的額娘一樣好。
現在哲哲這樣的妄自菲薄,實在是讓他心痛。
若不是哲哲遇到了釋懷不了的事情,如何會如此?
哲哲感受著皇太極的關切,覺得差不多了,才哽咽的說道:
“昨日妾身去實勝寺,夜裡不過是獨自去走了走。
回來時,不僅在屋中的侍女便沒了蹤跡。
屋外還都是您派去護衛的屍體。
妾身害怕極了,正要去找住持的時候,卻發現了這枚令牌。
是在門角那裡看到的,許是妾身的侍女故意扯落。
妾身實在是想不明白,豪格為什麼對妾身如此的痛恨。
興許是妾身真的做的不周到了……才會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對妾身下手。
隻是可憐妾身的侍女,那是個無辜的姑娘啊。”
說著說著,哲哲又落下淚來。
皇太極聽的沉默極了。
他知道哲哲昨天是出事了,但是住持派來報信的人並沒有說護衛都被殺的事情。
也沒有說哲哲發現令牌的事情。
因此這會兒聽到,他著實是有點消化不了。
昨日豪格和杜勒瑪才被他罰跪。
若是真的,豪格的心思是越來越深了。
要是豪格哪天發現了烏拉那拉氏其實是自己弄死的,是不是也會這樣對自己?
皇太極疑惑之餘,覺得這不是沒有可能。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還不忘伸手安撫著哲哲。
“哲哲,彆難過了,本汗現在就讓李德昭帶人去貝勒府將你的侍女帶回來。”
哲哲捏著帕子,小心的擦著眼淚。
低聲懇求道:
“大汗,您能讓妾身一起去嗎?
妾身實在是擔心相思,她在妾身身邊伺候時,儘心儘力的很。”
皇太極痛快的應下了。
“這個是自然的,隻是本汗未必能處置了豪格……”
皇太極有些為難,他不想鬨大,也不想鬨得太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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