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留守和卓莊主震驚莫名地聽著下麵,蘇微安對眾人述說著案子的分析。
“李留守、卓莊主,目前從閣樓裡,隻能推論出這麼多,如若想再進一步,還需要其它的查證,才能進一步縮小和判彆凶手。”
身後的簡倉彙報完案情推論後,抬頭看向窗前李留守和卓莊主。
卻見兩人都聚精會神向看外麵,神情極為怪異!
“嗯?”
他一愣,走了過去,來到兩人身後,好奇地往他們視線外看去。
下麵是剛才被趕出閣樓,被劃為閒雜人等的一群人。
他微微皺眉,這些人有什麼好看的?
正在他十分疑惑時,便聽到下麵傳來的聲音。
高差頭此時正氣極而笑,高聲質問道。
“哈哈哈,蘇微安,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什麼製造越窗而入的假象,窗孔腳印都是人為的,還說強迫性侵害受害人。”
“居然還說凶手是從正門而入,你真是說得太可笑了,按你這麼說,凶手如何從正門入?難不成是受害人開門讓他進來的?”
他身後一眾洛陽捕快均點頭附和。
“是啊,真是太可笑了。”
“一個采花賊而已,說得好像是高智商作案凶手。”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采花賊做完案,爽完後還布置這麼多迷惑,有必要嗎?”
“說得頭頭是道,實則貽笑大方!”
“最可笑的是,凶手從正門而入,真笑死人了。”
“高差頭,你說得其實沒錯。”蘇微安淡淡一笑:“正是受害人開門讓凶手進來的,兩人還聊了會天。”
“凶手與受害人認識的!是熟人!”
“並且,受害人對凶手還十分信任!”
蘇微安話音剛落。
“哈哈哈!”
高差頭一眾捕快哈哈大笑,似乎是聽到世上最可笑的事。
連龐藍聽到蘇微安如此驚人之言,也皺眉苦苦思索,極力判斷這個結論是否合理。
高差頭笑畢:“蘇微安啊蘇微安,之前你說的那些雖然可笑,但畢竟還粘點譜,有現場依據推論,但你若說是凶手是極為熟悉的人,那就貽笑大方了。”
“我們調查過,李家兩個女兒一直深藏閨中,彆說其它男子進來,就連李留守想入她們閨房都不容易,你卻說有她們信任,半夜開門相迎的男人?”
“李家雙女,最重名節!”
“你這樣信口開河,如若李留守聽了,隻怕會生氣。”
而龐藍等人也都被蘇微安之言驚麻了。
卓莊主站在閣樓窗戶前,心情十分複雜。
之前聽到蘇微安的一番案情推論,他心裡十分感慨,知道自己先前是小看了這年輕人。
簡倉的推論,完全佐證了蘇微安的判斷。
說實在,如果沒有簡倉一番詳細演示解說,他可能跟下麵高差頭那些人一樣,會有同樣的質疑。
彆人想到的,他連聽可能都聽不懂!
他忽然覺得對蘇微安有點虧欠,簡倉是自己推薦,李留守花一千兩黃金重金請來破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