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以為自己聽錯了。
“您剛剛是說,要與晚輩合作?”青年不確定地問道。
“你有耳疾?”沈唯沒回答他的話,反問道。
聞言,青年就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當即對著沈唯討好地笑道:“自是沒有的,隻是晚輩有點不確定而已。”
說著,他瞄了眼架在他脖子上的劍。
他從來沒見過,把人徹底得罪後,然後把劍架在彆人脖子上要求合作的。
“不知前輩想要合作什麼?”青年繼續問道。
聽到他的詢問,沈唯回道:“稍後說,先發誓吧,你之前向他們提出的那種誓言就行。”
這話讓青年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
“前輩,您不是說要合作嗎?”青年不解地問道。
“與你合作和讓你發誓有關係嗎?”沈唯將劍再次靠近他的脖子。
青年:……您說呢?
合作的前提是共贏,哪有提出合作要人發這種誓言的合作,真要發誓言,那應該叫威脅,不叫合作。
秘境外,看到這一幕,水鏡前的所有人一陣沉默,紛紛拿眼神往紀南弛那邊瞟。
紀南弛上揚的嘴角差點彎不起來了。
“果然,雲寒師弟受風瀾劍尊的影響可真大。”一旁的臨淵宗弟子突然感慨道。
“那也是必然的吧,畢竟雲寒師弟是風瀾劍尊的徒弟,更彆提雲寒師弟還是風瀾劍尊一手帶大的,兩者相像不是很正常嗎?”另一個臨淵宗弟子回道。
“這倒也是,但我覺得還是掰一下雲寒師弟的性格吧,我真的不想看到未來雲寒師弟變成第二個風瀾劍尊。”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其他臨淵宗弟子們的讚同,隨後開始討論起應該怎麼掰回沈唯的性格這個話題。
“本座覺得雲寒的教導方麵,需要臨淵宗的幫助,紀掌門你覺得呢?”喬鶴問道。
紀南弛:……
你問他?
紀南弛不可思議地看著喬鶴。
他師弟打他的時候,最多也就告訴他一聲,他要拔劍了,所以到底是什麼錯覺,能讓你覺得他能做他師弟的主?
所以紀南弛笑道:“雲寒是師弟的徒弟,我也不好做主,不過,再過幾天,師弟就要到南域了,到時候喬掌門可以親自和師弟討論討論雲寒的教導問題。”
“風瀾劍尊要來?”喬鶴詫異地問道。
他可是聽說,雲非翎閉關去了,怎麼就出關了?
聽到他的詢問,紀南弛點點頭:“這次出這麼大的事,師弟自然是不放心的,所以雲寒的教導,等師弟到了,喬掌門和師弟商議就好。”
聞言,喬鶴看了他一眼,扭頭繼續看水幕中的沈唯。
他又不是傻子,雲非翎那個硬茬,他要是敢湊上去絕對少不得一頓打,更彆提還是有關雲寒的問題,到時候隻會打得更嚴重。
紀南弛這是飄了啊,回頭找個機會扣靈石,讓他好好警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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