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請快些,陛下還等著呢。”太監急得不行,幾次回頭催促,把禦花園當自家花園逛的師徒二人。
“皇上不急,太監急,要不你去問問,你家皇帝急嗎?”萬金斜睨了他一眼,揪了朵牡丹下來,不屑道。
“哎喲,陛下晌午召見,這都過了兩三個時辰了,能不急嘛。”小太監急得滿頭大汗。
“確實有點晚了。”
萬金似是認同的點點頭,小太監一看有希望,心裡鬆了一口氣。
“那你還不找兩頂轎輦來,這點事都辦不好,小心你的腦袋。”
這口氣還是鬆早了,天下第一都難伺候,之前那個頂多囂張一點,為人還算和善,這個從剛剛這一路來看,有點……不為人。
“這……不合規矩。”小太監猶豫要不要聽話,濁清大監隻吩咐他把人帶到,沒說額外照顧啊。
“那我走?”萬金盯上了一盆金蕊粉瓣的菊花,痛下殺手。
望著偌大的禦花園,萬金還有點可惜,身後的葉鼎之拎著籃子,裡麵放著各種名貴花卉。
說走就走,萬金轉身走來時的路,原本猶豫的小太監,這下腿也不抖了,心也不慌了,汗流浹背的喚來兩頂轎輦,恭敬的把人請上去。
“你這是何必了,在宮裡當差,首要的就是懂得變通,你看看濁清,為了小命能屈能伸,那可是九九九塊金磚,眼都不眨就給我了。”
“若是你落到我手裡,彆說有沒有金磚,就算有,你有那個魄力拿出來嗎?”
皇宮太大,一刻閒不下來的萬金逗起了小太監,那過來人似的口吻,加上大膽舉例,說到最後小太監聽沒聽進去已經不重要了。
見小太監若有所思的樣子,萬金會心一笑。
轎輦停在大殿前,萬金側耳聽到裡麵摔杯子的劈啪聲,緊接濁清尖細嘶啞的息怒聲。
萬金心情愉悅,將快樂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之上,彆人不爽他就爽。
殿外沒有人,萬金餘光掃過樹杈子,嘴角抽了抽,樹杈子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重量。
萬金打量著殿內,皇帝負手立於金鑾禦座之上,下首的濁清挺直脊背,地上沒有瓷器的屍體,處理得挺乾淨。
“麵見陛下,還不跪下。”
有狗在叫,萬金揮手,殿門嘭的一聲關閉,皇帝被這一聲巨響嚇得天家威儀儘散,濁清高喊護駕,葉鼎之踹狗。
案燈影影綽綽,明處的侍衛,暗處的皇子等人,從門窗而入,大殿一下擠滿了人。
有人惦記救駕之功,有人惦記彆人的板凳。
可當他們站好隊形,看到眼前的場景,震驚的睜大了雙眼,那些侍衛更是惶恐。
隻見他們的救駕之功,此刻結結實實被綁在龍椅上,繩索的縫隙隻露出頭和一隻手,脖子上架著一把劍。
濁清更慘,葉鼎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板子,就是宮裡常用來體罰下人的那種,前腳微抬,腳落板落。
葉鼎之打嗨了,那慘叫真是餘音繞梁,聽到的人不約而同的夾緊了屁股。
到表現的時候,有人出來讓萬金放下屠刀,萬金二話不說讓他立地成佛。
“都退出去,不想讓他死的話。”
脖子上的劍逼近幾分,皇帝大喝道:“退!退!退!”
第一個退出去的蕭若風,留到最後的是蕭若瑾,見他遲遲不出去,萬金開始挑事。
“都是一個爹娘生的,質量參差不齊,蕭若風怕我動手傷你,蕭若瑾卻巴不得你死,嘖嘖嘖。”
“胡說八道,我若退了,你痛下殺手怎麼辦?”戳破了小心思,蕭若瑾慌得一批,麵上還是一副正義凜然,憂心忡忡的模樣。
“怎麼辦?你不出去我就殺快點咯。”萬金無所謂的聳聳肩,側頭對皇帝問道:“你介意你死快點嗎?”
皇帝:“……瑾兒出去。”
“是。”蕭若瑾不敢不從,背過身神情陰翳得嚇人。
隻剩四人,萬金收了劍,葉鼎之收了板子,皇帝看著底下不知生死的濁清,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忘了這茬的皇帝:“……對……。”
正預開口,萬金的劍去而複返,皇帝偃旗息鼓,手腳被縛,他隻敢在心中呐喊,威儀何在!孤的體麵何在!
“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啊?”皇帝一腦門問號,他漏掉了什麼?
想問,但對上萬金吃人的眼神,他理智的選擇了頭腦風暴,幸好平時政務沒有假手於人,腦子不慢,把這輩子做的缺德事捋了一遍。
他有了點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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