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下瑟瑟發抖的林子硯，牧無塵頓時一陣無語。
這尼瑪就是楊意所說的十萬年後以書墨之道成帝的大佬？
牧無塵原以為，以書墨之道稱帝之人，大概得是一個溫文儒雅、博學多才的謙謙君子形象。
可如今這小子呢？
貪財好色、狡猾怕死，甚至靠著給其他人畫澀圖賺黑心錢！
牧無塵直接將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微微用力，頓時疼的林子硯呲牙咧嘴，連連求饒。
見到這樣的未來大帝，牧無塵頓覺無趣，直接一腳將他踢到了一邊。
“林大帝”頓時發出“啊”的一聲哀嚎。
“起來。”
牧無塵看著這個浪費他時間的人，越看越不順眼。
牧無塵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身影，淡淡開口。
“你就是林大帝？”
聽到牧無塵揶揄嘲諷的話，林子硯一個激靈，又爬起來拿頭敲地板。
“我不是什麼大帝，我是您孫子，爺爺，孫子我從來沒做過啥傷天害理的事情，您放了我吧！”
見到這林子硯一口一個爺爺，直接給牧無塵整不會了。
這……
“你怎麼這麼怕我？”
牧無塵一直有些疑惑，他有這麼可怕？
剛一來到這裡，這林子硯就和見了鬼一樣，倒頭就跪，沒有一丁點兒憤怒或者仇恨或者裝模作樣的樣子……
林子硯似乎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我的筆有些奇特，大多數人都能一念繪出，到現在為止繪不出的人隻有兩個，而且是嘗試繪製才知曉，而爺爺你，我一見麵就知道了繪不出！”
說著，林子硯全身都有些發抖。
哦？
還有這種說法？
牧無塵摸著下巴，旋即一道虛影在牧無塵的手中出現，正是漂亮小狐狸蘇媚兒的虛影。
“你能不能畫出她？”
見到蘇媚兒的虛影，林子硯也是一個激靈，眼露驚恐，旋即竟然向後退去。
明明經常看小破書，畫澀圖的他見到極美的小狐狸竟然慌忙撇開了眼睛，沒有一點兒敢褻瀆的意思。
牧無塵倒是對他的舉動很滿意，隻有他牧無塵奪彆人東西的道理，想要覬覦他的東西、他的人，就要做好九族消失的準備。
一旁，林子硯的手中神筆驟然出現，然而嘗試繪製之時卻是大汗淋漓，遲遲動不了筆。
林子硯頓時一驚，慌忙搖頭。
“爺爺，我繪不出，繪不出！”
牧無塵又給她嘗試了小仙子雲璃，同樣繪不出。
牧無塵又讓他嘗試繪製了天玄宗十大聖子之一的楚天歌，楚天歌年紀輕輕就已是玄嬰後期，也算是年輕天驕了，縱然放眼整個天神域，也是極其頂尖的成就。
以楚天歌的天賦，若是不出意外，未來突破到天王境界應該沒啥問題。
不過這一次，林子硯卻是能輕鬆繪製出來。
牧無塵摸著下巴，略微思索著。
這筆似乎真的能判斷氣運、實力和未來的成就。
牧無塵又讓他嘗試繪製楊意、蕭楓兩個氣運之子。
果然不出所料，林子硯同樣繪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