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同緋櫻樹上的花瓣一片片落下,處處留下蹤跡。
神裡綾華在慶典活動結束後,找到了工作與生活之間的平衡點,再次提出承擔社奉行公務的請求,體貼地為兄長神裡綾人和托馬創造了更多的私人時光。
神裡綾人雖然看穿了妹妹的小心思,但拗不過她的堅持,於是便有了這段寶貴的空閒。
隻需要花費半天的時間處理好必要的公務後,他便能與托馬一同對戰練習劍道,研究新式點心,還不忘對妹妹寒噓問暖,儘顯兄長的柔情。當神裡綾華忍無可忍地笑著將他們“驅逐”去享受彼此的時光時,他們便漫步於市井之間,考察民情,偶爾與荒瀧一鬥等人一同活動。
白日逸趣橫生,夜裡亦滋潤閒適,神裡綾人恰似那精心嗬護的花骨朵,於韶光中悠然綻放。其一顰一笑,皆蘊含萬般風情,引人注目,令人心弦共鳴。
這不,大大咧咧的鬼也迷了眼。
“一鬥兄弟,怎麼停下了?嗯,是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見身旁的人停下來了腳步,神裡綾人回頭輕聲詢問。
荒瀧一鬥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坦誠直言:“沒有沒有,本大爺隻是覺得綾人兄弟你越來越好看了,而且皮膚還這麼白,和女孩子一樣。”
荒瀧一鬥成天到晚都在室外活動,簡約的著裝隻能彰顯他的豪放不羈和一點忽略不計的遮擋作用,難以抵擋夏日陽光的炙烤。而稻妻的夏季,紫外線強烈,對所有人和鬼都一視同仁。
如今,夏季漸去,荒瀧一鬥的膚色變得深沉,如同焦糖般醇厚。托馬則呈現著健康活力的小麥色,而夾在兩人之間的神裡綾人白得耀眼,就像初冬第一場雪,覆蓋在靜謐的湖麵上,反射著月光,晶瑩剔透,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神裡綾人聽他說的這話,眉眼彎彎,誠懇又惋惜道,“我不常出門,遠不及一鬥兄弟在外活動的時間,不像一鬥兄弟這一身的滿滿大男子漢氣概,令旁人羨慕啊。”
托馬也笑著提議道,“一鬥兄弟,若你不嫌棄,我知道一些養顏修複的藥膏,晚些時候我給你送過去,用上兩個月膚色就能恢複正常了,還有美白淡斑效果。”
兩人的一唱一和哄得荒瀧一鬥開懷大笑,一手攬一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本大爺的好兄弟,會說話!就跟綾人兄弟說的一樣,本大爺男子漢大丈夫,這樣的膚色才能彰顯本大爺的氣質。那什麼美白淡斑的,謝謝托馬兄弟的好意,就留給綾人兄弟吧!”
“走!我們捉螃蟹去!”
被夾在臂彎下一左一右的神裡綾人和托馬默契地相視一笑,純真的小孩子心性總是招人喜歡的。
藍天白雲,天氣宜人,正是享受美食的好時光。在這樣的好天氣下,一份美味的螃蟹,無疑是對這個季節最好的慶祝。而野生螃蟹在天然水域中自由生長,沒有人工乾預,保留了最原始的海鮮風味,其肉質通常更加緊實細膩,口感鮮嫩,味道純正。
於是便有了今天這場捉螃蟹的活動,三人說說笑笑,走走停停,不知不覺便到了名椎灘附近。
將最後一隻螃蟹擠一擠塞進桶裡,蓋好蓋子,托馬上下掂了掂兩個桶,沉甸甸的,可謂是收獲滿滿。
“?托馬!”
“嗯?哇——”
聽見神裡綾人叫他,托馬一回頭,一隻紅色的赤甲蟹張牙舞爪的正麵突擊而來,嚇了他一跳。
“家主……綾人,你嚇到我了。螃蟹已經裝不下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神裡綾人從螃蟹後探出頭衝他一笑,抬了抬手裡的螃蟹,“托馬,你看這隻螃蟹的配色是不是很眼熟,你覺得像誰?”
托馬聞言,他的目光聚焦在神裡綾人手中的螃蟹上,隻見這隻赤甲蟹的外殼光滑而堅硬,呈現出大片深邃的暗紅色,就像是經過精心打磨的寶石。附著的紅黑色相間的條紋清晰可見,如同精心編織的圖案。被家主大人左右挾持的鉗子同樣具有鮮明的紅黑色對比,顯得既威武又氣派。
這配色……
托馬,“……家主大人,你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神裡綾人毫不猶豫的點頭,“是啊,如此形似,吃掉怪可惜的。托馬,我們帶回去養著如何?”
養螃蟹?!這有什麼好養的?
托馬突然想起以前綾人偷偷在桌子下養鬼兜蟲,在長頸花瓶裡養金魚,在床底養狐狸的經曆,眉頭一跳,婉拒道:
“綾人啊,螃蟹不好養的,野生的螃蟹對環境要求很高的,而且壽命短,觀賞性不高,還是算了吧……”
“真的不可以嘛,托馬~”
那漂亮的會說話的藍眸,忽閃忽閃,故意用柔和的聲音撒嬌,帶著一絲上挑的尾音,酥酥麻麻。
家主大人是懂怎麼讓他心軟的。
他無奈地歎口氣,“……好吧,我會想辦法讓它活久點的,但綾人你自己也要負責照看它,不能全部都交給我。”
“托馬最好了!”神裡綾人得如願以償,開心的又誇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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