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費力地睜開眼簾,映入眼簾的是凱亞那張笑得誇張的臉龐。他試圖推開凱亞,但身體卻像散了架一般使不上力,隻能任由對方支撐著自己,搬回酒館。
“酒館已經鎖門,你身上有備用鑰匙嗎?”
“…有,你拿”
“行,那我失禮了。”
凱亞的伸手摸鑰匙,儘量避免觸碰到迪盧克的敏感點。但即便如此,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像是在迪盧克的神經上跳躍的火焰,細碎的呻吟突然在凱亞耳邊響起,前所未有的羞恥與無助讓迪盧克不敢看他,咬牙督促他快一點。
“嘶~快、點,騎士團的辦事效率這麼低下果然還是……”
“喂喂喂,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彆挖苦我了。堅持一下,你也不想看到明天的熱點新聞是某酒館紅發酒保與騎兵隊長道德淪喪,半夜戶外py吧。”凱亞義正言辭道,心裡想的是義兄這身材這手感超好!
迪盧克緊咬著牙關,試圖用疼痛來轉移注意力,但那份來自心底的渴望與無助卻像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偏偏那人還在四處亂摸,他感受到凱亞的手指在他胸前輕輕摩挲,而那份觸感卻意外地沒有讓他感到反感,反而生出了一種奇異的依賴感。
“凱亞…你……”
迪盧克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他努力想要說出什麼,卻發現自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隻能用漂亮的紅瞳氣憤地瞪著在身上作亂的男人,憤怒、羞恥、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凱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抬頭看向迪盧克,那雙灰藍色的眼眸晦澀不明,低頭拿到鑰匙立即開鎖,聲線微微暗沉,“好了,我送你上去。”
他準備將迪盧克抱起,但似乎又意識到對方單手掄大劍的重量,果斷改為半扶半抱地將迪盧克小心翼翼地移向酒館三樓的休息室。
迪盧克的呼吸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讓他難以自持地發出低沉的呻吟。這些聲音在靜謐的酒館內回響,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微妙而曖昧。
凱亞像是被觸到了什麼開關,一鼓作氣,連拖帶拽地把人送上樓,開關門,丟在床上,自己也順勢癱倒在一邊。
這是個苦力活,凱亞感覺胃裡還沒吸收的美酒都從皮膚毛孔出來,白白浪費掉了。如果明天迪盧克不請他免費喝上三五杯「午夜之死」,那他就虧大了。
“迪盧克老爺,今晚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於情於理請我喝幾杯不過分吧?”
他又喊了一聲,“迪盧克?”
旁邊的人一聲不吭,溫度卻越來越高,凱亞嚇得趕緊坐起查看。
屋內沒有開燈,窗外的月亮是唯一的光源。床上的人緊抿雙唇,眼眸深處仿佛籠上了一層朦朧的薄霧,既迷離又誘人。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細膩,卻也難掩其上那不自然的潮紅,從臉頰一直延伸到頸項,豔麗且奪目。
靜默的空間裡,吞咽的聲音凱亞聽得一清二楚。
“迪盧克,”他惡劣的俯身在男人耳邊吹氣,細細咬上耳垂,又刻意壓低聲音,“要我幫忙嗎?”
男人顫抖著,嘴裡嗚咽著,猶如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魚,無力反抗,又不肯認輸。
“……算了,好人幫到底,我就當你默認了。”
在速度與力度的加持下,凱亞的呼吸和自己的喘息從四麵八方重新流進迪盧克的耳朵,提醒他現在有多下流,但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沒辦法處理任何信息。他下意識地抓緊凱亞垂在胸前的頭發,又鬆開。
“不、不要……”
隻要稍微一用力,這些脆弱的地方就會全部被自己搞壞掉。但自己的義兄無處可逃,無處訴說,無能為力。
很快,迪盧克便繳械投降,眼眶裡生理性的淚水在打轉,一副可憐兮兮的失神模樣。
那看起來很好親,凱亞低頭湊近,最後一刻,他卻停住了。伸手溫柔地將迪盧克臉上淩亂的紅色發絲彆至耳後,靜靜地看了幾秒,捂著那純粹的眼睛,跟小偷似的落下一個輕輕地的仿佛不存在的吻。隨後快速起身,拿紙巾簡單收拾殘局,
“你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大喘氣的迪盧克反射性的彈起來抓住了他的手,那雙平日裡銳利如鷹的眼睛依舊充滿了迷茫與無助,軟軟糯糯出聲挽留他,帶著一種幾乎聽不見的哀求:“不,彆走……”
凱亞一愣,轉頭詫異的看著自己的義兄,“迪盧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迪盧克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仿佛害怕一旦鬆開,人就會消失在黑暗中。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重複著:“彆走……彆走……”
“你知道我是誰嗎?”
“凱、亞……彆走……”
凱亞猜測迪盧克可能是憋太久把腦子憋壞了,但這麼乖的迪盧克實在罕見,讓他忍不住逗弄,“我留下來,會發生有很可怕的事。你害怕嗎?”
“凱亞…不怕…凱亞,彆走……”幾乎隨著話語的落下,迪盧克的眼中搖晃的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凱亞的手上,帶著哭腔:“對不起…不要離開我,凱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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