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荊棘!”
蔓延開的黑水散發出腐蝕的味道,一道道的尖刺從地上竄出,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江遠。
江遠眼中亮起微光,他的身形不斷後退,躲開了襲來的尖刺。
“哈哈哈,你怕了嗎?隻知道像個老鼠一樣躲來躲去!”凰金大笑,得意極了。
“待我的黑水荊棘覆蓋整個地麵,就是你的死期!”凰金獰笑一聲,心中暢快至極,沒想到他這麼輕易便要取勝。
江遠被逼到了邊緣,看著對方得意的樣子,他啞然失笑,這個人倒是自我感覺良好。
轟隆一聲,江遠身上一股難言的氣息爆發開來。
凰金自然察覺到了江遠的體內有股強橫的氣息正在爆發,當即全力施展這黑水荊棘,一道道粗壯猙獰的尖刺帶著破風的聲響刺向江遠的頭顱。
不錯!凰金要痛下殺手,相比於折斷手腳,他更喜歡看對手被自己的黑水腐蝕,慢慢的被折磨而死。
凰金眼神閃爍著瘋狂,身上光芒大盛,大吼道:“死吧死吧!哈哈哈!”
黑水瞬息而至,高台之上觀戰的凰清嫣自然關注著江遠這裡,看到江遠即將被黑水吞沒,不禁心頭一緊,江遠不過煉體修士,如何抵擋對手的可怕攻擊?
凰清嫣心中喃喃道:“認輸啊,認輸還有機會,死了可就真死了。”
雖然剛上場不過兩分鐘就認輸,這等行為必然會被眾人恥笑,但好歹是活著。在凰清嫣看來好死不如賴活。
觀戰的眾人自然注意到這個擊敗凰莫的小子,看著對方被逼入絕境,可惜的搖了搖頭,如此年輕的體修,當真是可惜了。
當然也有人為之叫好,凰莫巴不得江遠被擊殺,被這樣一個人擊敗,成了凰莫大少爺的心病,唯有對方死去,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凰熾也是注意到了江遠的境地,雖然他極為討厭這個少年,但是他清楚江遠的對手那種貨色不可能擊敗江遠,江遠可是得到了血神大人的本源之力,那隻血眼······
就在凰清嫣擔心之際,一道聲音打破了她的擔心。
“是誰讓你覺得你這種手段便能置我於死地的?”江遠伸出一隻手,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輕易地抓住了刺向他頭顱的荊棘。
哢嚓!
荊棘被江遠捏碎,化作了靈力碎片。
“碎!”四麵八方的尖刺轟然化作了碎片。
“嘩!這怎麼可能?”一些實力一般的人被江遠這一手驚得大叫,怎麼來勢洶洶的尖刺因為江遠一個字便碎了?
江遠施展手段的速度太快才導致不少人沒有看清楚,坐在高台上的凰熾自然看得清楚,當時江遠身上出現了一圈又一圈的猩紅色光波,震碎了襲來的荊棘。
令他心驚的是,這個家夥對於靈力的運用居然如此熟練,不像是剛剛接觸靈力的人,方才那一手雖然是小把戲,但是江遠施展的收放自如。
“難道他的天賦這般逆天,這才接觸靈力多久?”凰熾心驚,要知道之前江遠身上沒有一絲靈力,這就說明,對方是在得到血神的本源之力之後,才擁有了靈力的,短短幾天便能有這樣的造詣,匪夷所思!
“嗬嗬,我記得這個孩子是凰羽脈的吧?聽說還擊敗了境極脈主的兒子,這般年歲就有這等實力,不錯,很不錯!看來今年的血子之位,有懸念了。”凰天樞笑著對凰熾說道。
“······”凰境極有些不得勁兒,你誇就誇,說我兒子乾嘛?
“天樞脈主謬讚了,那個小子不過是嫣兒的侍衛,一個奴才罷了,上不了台麵的。”凰熾搖了搖頭說道。
“······”凰境極臉色更黑了,什麼叫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奴才?一個奴才卻能夠擊敗他凰爪脈的天才,是在嘲笑他凰爪脈無人嗎?
本來凰境極對於凰熾拒絕他兒子的婚事就頗有怨言,再加上凰熾方才的話,他不禁心中暗罵道:“這個老東西!太能裝了。”
“我兒若是遇到了一定要叫他好看!”凰境極暗自發誓,若是他的兒子遇上江遠,必然要替他和凰莫出這口惡氣!
台上的江遠不知道的是,這麼一會功夫,他已經被凰族兩名脈主記恨上了。
凰金看到江遠輕易擊碎了自己的黑水荊棘,不禁心頭大震,他雖然瘋狂嗜殺,但也不是傻子,對手居然藏拙,這可不太妙啊······
“手段不太行啊。”江遠拍了拍袖子,笑吟吟地說道。
“!!!”凰金臉上青筋暴起,這個家夥居然還挑釁上了!看著江遠那副麵孔,他恨得牙癢癢,道:“不過是試試水,還讓你在這裡裝上了!”
話音未落,凰金再次爆發,他的指尖不斷滴落黑色的液體,“咕咚!”
地上的黑水再次蔓延開,不斷發出咕咚的聲響,仿佛在沸騰一般。
“惡水獠牙!”
地上的黑水化作一道道的漆黑獠牙,猙獰可怖,淩冽的氣息迸發而出,懸浮於凰金身前。
比之前更加濃烈的腐蝕之力浸透了地麵,在凰金的指揮下,漫天獠牙刺向江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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