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令人討厭的氣質,都學的一模一樣。
劉長的那些群賢們,都非常的喜歡他,尤其是夏侯灶,更是送給他一輛戰車,孩子都高興壞了,拉著夏侯灶的手,拍著胸口表示,您將來的諡號就放心的交給我,我一定給您一個文字!
夏侯灶非常欣慰,隨即將他揍了一頓。
除卻群賢們,就是劉長的那些舍人們,也很喜歡劉賜,劉賜雖然頑劣,但是跟他們很親近,完全不見生,一口一個仲父,總是想從他們這裡弄點好東西,就連張不疑他都不放過,每次在皇宮裡見到張不疑,他都纏著張不疑,希望張不疑能為他再生一個女兒,氣得張不疑對他都是牙癢癢,罵罵咧咧的趕走他,不過,比起其他公子們來說,張不疑還是願意跟他說話的。
“你這豎子又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二哥壓根就沒有受傷!況且,朕的兒子,不進個牢獄,成何體統?!”
“這可是阿父你說的!”
劉賜眼前一亮,急忙說道。
“你除外!”
劉長抱著良,坐在了呂後的麵前,“阿母,你也不要總是聽這豎子煽風點火,勃沒事,還在太學,那個人我已經處置掉了,賜這個豎子,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跟婦人一般,整日打探些事情,信口開河...”
呂後深深的看了劉長一眼,“我先前聽說有個叫趙禹的,做事狠辣,名聲都傳到我這裡了....如今這又出了個叫寧成的...”
“你總是任用這類的人來做官,這樣的人就會越來越多,這樣的人不能沒有,可是太多了也不是好事啊。”
“阿母,這我是知道的,您放心吧,我會解決的。”
壽殿的裝飾並不算豪華,但是頗為用心,屋內有很多的植物,都是從各地弄來的奇珍異草,總是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劉長這些時日裡因為諸多忙碌,已經很久不曾來到這裡,每次回到了這裡,劉長總是覺得特彆的輕鬆,也不知為何,總是有種莫名的困意,他愜意的坐在阿母麵前,跟呂後談論著近期內的事情。
“朕首先是要推行考核製度,晁錯已經在辦了,全麵改掉原先的選拔方式,新的製度,將會更加的方便,大漢往後就不必擔心官吏短缺的問題。”
“然後就是太學,朕要繼續擴展太學的領域,將太學變成真正的人才基地,這治理國家,還是要以人才為重嘛。”
“尚方那裡,我已經送去了很多的設計圖,他們在日夜研發,很快就會有成果,那個陳陶啊,實在是令朕失望啊,都一個多月了,他連蒸汽機都沒做出來....”
“我老師和陳侯在忙著身毒的事情,那邊的小國都想要朝貢,他們的朝貢那是真的朝貢啊,太富有了,光是靠著他們的朝貢,大漢都能過上很長一段時日的好日子了...”
呂後忽然開口問道:“聽聞張相在製曆法?這件事你可有上心?”
“是,他在做曆法和樂律什麼的,不過,這算什麼大事呢?應該這幾天就能辦好了,對國無用,像是衣服上的裝飾那樣!”
看著兒子這漫不經心的態度,呂後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怎麼能如此輕視曆法呢?”
“不就是規定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便溺之類的事情嗎?這有什麼值得重視的?”
“豎子!!”
呂後將拐杖猛地杵在地上,劉長大驚,急忙坐正了身體,嚴肅的說道;“這當然要重視的,這吃飯便溺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人不能不吃飯,也不能不便溺....”
“放...”
呂後險些罵出臟話來,還是及時收住了。
也不知為什麼,像韓信,呂後這樣平日裡極為嚴肅的人,總是能被這豎子給破防,氣的怒不可遏,劉長好的時候讓人愛的想親他幾口,可這豎子犯渾的時候卻總是讓人氣的想要掐死他。
呂後這輩子就幾乎是在親他和掐死他之間循環著過來的。
呂後板著臉,極為嚴肅的說道:“大漢以農為本,你口口聲聲說要興農,卻不肯重視曆法,這是不對的,曆法的關鍵是在農,這是天子的權力,同時也是天下農桑的根本,賢才通過夜觀天文,得知氣候的演變,明白曆法的規律,從而製定下合適的時日來進行播種,進行收獲,從而保護農桑,發展農桑...”
“天文...氣候。”
劉長若有所思的聽著呂後的話,“難怪陸賈說自己辦不了,得讓師父來操辦,是要從天體計算出日照時間,四季,晝夜之類的嗎?”
“如果能有個望遠鏡...天文望遠鏡...”
劉長喃喃著,呂後狐疑的問道:“你說什麼?”
“阿母!!我好像有辦法可以幫到張相!”
“長啊...這件事可不能隨意亂來...這件事關係重大。”
劉長皺了皺眉頭,明顯還在思索著,呂後都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說這麼多,這豎子要是過去給張蒼添亂,那可如何是好,看著阿父沉思的模樣,劉賜不知何時湊上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劉長無奈的看著幾乎要懟到自己臉上的劉賜,“你這豎子又想乾什麼?!”
“阿父,如果你們實在不能規定吃飯和便溺的時日,可以找我啊,我來製定啊,我可以給他們示範,讓他們以我為標準....”
“我打死你個不學無術的豎子!”
劉長勢要打,那豎子卻猛地跑回了呂後的身邊,速度極快,站在大母的身後,他偷偷伸出個腦袋來,“阿父,我可是好心幫忙啊,我尿的老遠了,我不騙你...上次我站在屋頂,直接尿到了厚德殿的門口!”
劉長站起身來,他不能繼續在這裡待著了,再待著就要被這豎子給氣死了。
這裡有阿母保著他,不好動手,你個豎子,晚上等你回家了再說。
“阿母,我去幫張相製定曆法去了,這件事您不必擔心,我熟知天文地理,堪稱古往今來學問第一的天子,有我去幫忙,這件事一定會非常的順利....對了,阿母,您前些時日讓曹姝幫忙照顧的那盆花,已經被這豎子給禍害沒了!”
劉長離開了,呂後緩緩看向了劉賜。
劉賜隻是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大母,其實那都是劉良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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