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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拜見陛下!
!”
闌
傅清附身行禮,群臣急忙跟著一同行禮拜見。
劉長騎著駿馬,揚起了頭,看著麵前這些行禮的大臣們,眼裡滿是不屑。
“傅清,我讓你來治理夏國,你便是如此治理的嗎?我這一路走來,遇到的賊寇居然如此之多...各個都要劫了我的車隊,窮凶極惡,每一天都有賊寇前來劫掠,弄得我們這一行人是日夜不安,連睡覺時都要留下人來提防....這都是你的過錯!
!”
聽到劉長的話,傅清抬起頭來,看了看劉長的身後。
劉長的身後,密密麻麻的盜賊們排成了長龍,他們都被人給捆綁了起來,還有馬車裝載著贓物,一眼都看不到儘頭,還有很多馬車上裝著人頭,密密麻麻的人頭,看的人頭皮發麻。
傅清都驚呆了,我夏國真的有這麼多賊寇嗎?這一路走來真的能碰到這麼多??
他連忙請罪,“臣治理不當!請陛下治罪!”
闌
劉長冷哼了一聲,指著身後那些人,“派人將那些盜賊都給接收了,那些車上的都是贓物,是我擊敗來犯的盜賊後俘獲的,拿去統計!”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盜賊來劫掠的時候還會帶上贓物,傅清還是急忙下令去盤查清點。
劉長得意洋洋的從傅清身邊經過,走向了遠處那個正在築造的大城。
傅清黑著臉,讓官吏們壓著那些盜賊。
公羊壽揮起手裡的長鞭,邊打邊罵道:“一群不長眼的,偏偏打劫到陛下的頭上,還是在陛下初次來夏國的時候,這是存心要給我們這些夏國官員們難看嗎?!都給我拖出去!
修城!通通去修城!
”
而那些挨了幾鞭子的盜賊也很是委屈,正在大叫著:“是他們來劫我們啊!我們壓根就沒有去劫掠!
”
顯然,並沒有人聽他們的解釋,他們迅速被押解下去。闌
傅清則是領著當地的官員繼續跟在了劉長的身後,劉長打量著麵前這座新城池,對一旁的呂祿吩咐道:“去找負責的官吏,查看他們的收支,還有,查一查官吏的任免....”
呂祿急忙領命,劉長忽然出現在這裡,也是想要查一查築城是否存在貪墨的情況,工程向來都容易成為奸賊們貪墨的好機會,必須要嚴查才行,呂祿領著兩位騎士,直接去找當地的官員核實情況,不給他們任何準備的時日。傅清站在劉長的身邊,看起來是一點都不著急,對自己有著很大的信心。
“清啊...這座城池預計要多久才能修築完成?”
“大概還要兩年半。”
“這麼久?給你一年,辦不好就撤你的爵!”
傅清的嘴唇顫抖了片刻,“陛下...不能光是追求速度啊,修築城池乃是很重要的,若是隻顧著建設速度,卻忽視了質量,那修築城池還有什麼意義呢?”
“誰讓你忽視質量了?!”
闌
劉長很是不悅,“我是說,你要在一年修建完成,質量還要非常高,不能耽誤!”
“臣做不到啊.....”
傅清很是無奈。
劉長揚起了腦袋,“這都做不到?不是都說你是什麼賢相嗎?何以連這般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呢?放心吧,朕有辦法讓你做到,尚方那邊弄出了一些新的建築材料,我已經令人送過來,那些人現在應該到了唐國,不久後就可以到達此處。”
“多謝陛下!
”
傅清很是開心,劉長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看了看傅清身後的那些官員們,大多人都很眼熟,都是些被流放出來的大臣們,公羊壽啊,王高啊什麼的,幾乎都是些得罪了劉長的人,而發現劉長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眾人的反應也是不同的,公羊壽急忙露出了笑容,而王高則是扭頭,壓根不理會皇帝陛下。
“還都是些熟人...”闌
劉長咧嘴笑了起來,麵前的這些官員們,他大多都是認識的,“鄒陽?你現在還在寫文章嗎?”
一位濃眉大眼的官員甕聲甕氣的說道:“偶爾還在寫...已經不如當初那麼多了。”
“你的文章啊,寫的是很好,就是有些弄虛假,不夠真實,這裡是塞外,多寫點關於塞外的文章,這對你的寫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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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看似是在指點對方,其實還是在表達他的不滿,因為這位鄒陽來夏國擔任官員是因為寫文章諷刺皇帝...在各地的官員裡,就夏國的官員,是讓皇帝記憶最深的,這裡的官員,劉長幾乎都能說得出名字來,畢竟都是得罪過他的,而劉長從來不會忘記那些得罪過自己的人。
在傅清的帶領下,劉長跟著來到了一處營帳。
那城池目前還是不能住人的,諸多官員們坐在劉長的兩側,聽著皇帝的詔令。
“我本來是要獎賞你們的,可是這一路走來,竟遇到了這麼多的賊寇,實在是大失所望,功過相抵,獎賞的事情就免了!”
闌
“多謝陛下!”
“彆在這裡說廢話!儘快去解決盜賊的問題!保證道路的暢通!趙國都沒有這麼多的賊寇,你們號稱有二十萬騎兵,就這麼縱容那些盜賊嗎?還是說你們壓根就不在意那些小盜賊,覺得他們算不得什麼大軍功?!”
“臣這就令人前往各地剿滅賊寇!一個不留!”
“好,且將夏國各地的官員叫來,朕要見見他們,然後再去各個部族看一看!”
劉長大概是這一路走的有些疲乏了,交代下去後,就將他們都給轟了出去,獨自留在營帳內休息。
傅清走出了營帳,就開始派遣騎士們,召集各地的官員,並且下令開始在境內剿匪...呂祿查了一天,也沒有發現當地修築過程裡有什麼貪墨的行為,賬單很是清楚,庫房的物資也能對的上,傅清在這方麵做的還是不錯的,當呂祿進來跟劉長稟告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都對傅清稱讚有加,此人做的當真是不錯。
“陛下..我看您完全不必擔心夏國的情況了,傅清做的還是很好的,我就是有心找茬,都找不出什麼錯來...”闌
劉長輕輕搖著頭,“夏國的問題又不是在吏治上。”
“夏國的官員們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都是些有才能的人,肯定能做的很好。”
“這裡的問題主要是在夏人的身上。”
“月氏是半遊牧半耕,他們來到唐國,因為人數不如唐國民,輕易就變成了唐人,都以唐人自居,可夏國不是,這裡的夏人,都是過去匈奴的子民,中原人在此處,十不足一,這跟唐國的情況還不一樣,這裡的王你也知道,那是個昏庸無能的,跟趙王差不多,他能治理好這裡的百姓嗎?能將這裡的百姓變成大漢子民嗎?”
“傅清能在這裡修築城池,開辟耕地,開牧場,修建道路,都沒問題...可若是不能讓當地百姓歸心,讓他們儘快建立對大漢的認同,那做所的這些,說的難聽點就是在資敵。”
“二十萬擁有大漢最先進技術和成熟後勤的騎兵...就說這北方,誰人能阻擋?”
呂祿長歎了一聲,“陛下說的對,傅清他們也是在為這件事而忙碌,想辦法來增加他們的認同,積極進行聯姻...現在看來,當初設立夏國的想法,似乎就有些不妥當。”
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