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並不是一個向往強大的人,不過他本身就是抖s和抖並存,換句話來講就是施暴者和受虐狂的集合體。
好疼!好疼!好疼!
上一次這麼痛的時候究竟又是什麼情況呢?
還有這一份疼痛感又是怎麼回事呢?比以往來的要更加真實和痛楚,我鹹魚的痛苦要更在所有人之上啊!
“大哥放過我,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玩劇本了。”
鹹魚整個人被鱗赫掛在了半空中倒吊著,整張臉皮直接被扯了下來,血紅色的肌肉組織暴露在外麵,身上也被捅了好幾個洞。
他開始低聲下氣地求饒起來,不過鹹魚本來也不是什麼寧折不屈的家夥,這種事放在他的身上很正常。
而在聽到他說的話後,“金木研”還真的鬆開了赫子,直接把他整個人丟在了地上。
“噗!”
鹹魚顧不了那麼多,地上還是比較臟,他把自己被丟掉的臉皮撿了起來,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個訂書機,把自己的臉皮重新釘了上去。
“嗒!”
每按一下就有一顆釘子刺入自己臉部的血肉中,鹹魚麵不改色,總算是把自己的臉皮複原成原來的樣子了。
“金木研”搖了搖頭,掉頭就走,也不關心其他事了。
“喂,等等,你不是想要從我這裡知道點什麼嗎?”
鹹魚看到卡茲不理他,倒是覺得比較反常,因為按照正常發展來看,這種時候卡茲就應該嚴刑拷打一番,然後用這樣那樣的東西撬開他的嘴,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你的存在確實讓我心存疑慮,但現在時機還未成熟,就算我用儘各種方法,你也不會告訴我什麼吧,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無視你,省得浪費我的時間。”
卡茲的聲音回蕩在小巷子,隻留下鹹魚留在原地滿頭風亂。
好奇心是很可怕的,但看到彆人有好奇心卻無法被滿足,這也能讓人類感到愉悅,那種求知欲不能被充實……
才剛走出小巷子,“金木研”就看到不遠處一個金色頭發的笨蛋在向他招手。
“嘿,金木,我在這邊。”
切!
卡茲不屑地哼唧一聲後,直接退出了身體的掌控權,讓真正的金木研來掌控這具身體,畢竟他可不擅長和這種蠢貨打交道。
金木研回過神來,一抬頭就看到了某個金色頭發的笨蛋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還露了潔白整齊的牙床一笑。
金木研:“……”
“啊,是英良啊,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呀?”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的吧?”永近英良一把攬住了金木研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問道:
“最近這段時間怎麼都沒看到你?難不成因為和某個美麗的小姐達成至死不渝的誓約後就忘了我這個摯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