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之叁嗎”
在鬼殺隊總部的庭院中,一道略顯瘦弱的身影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他靜靜地坐著,任由微風輕輕吹拂過他那略顯蒼白的麵龐。他開口的聲音,如同春日的微風般柔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回蕩在空曠的庭院中。
“看來我們鬼殺隊又要多一名柱了呢!”
聽到要將定一提高到柱級,坐在身影邊上的人兒忍不住開口道:
“他雖然殺了下弦之叁,但自己也差點死亡了,要不是鎹鴉剛好過去找到了他,他這次就和下弦之叁同歸於儘了,貿然將他擢升到柱級真的好嗎?他以後能夠應付的來柱級所要麵對的惡鬼嗎?”
產屋敷耀哉轉過身,望向自己的妻子,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他輕聲道:
“不,這次他遇到的惡鬼比較特殊,是能夠讓人染病的惡鬼,也就是說他在和惡鬼對戰的時候並不是最佳的狀態,即便如此,他最終也能拖著重病的身軀斬殺下弦之叁,這不正說明著他的實力足夠了嗎?”
說到此處,產屋敷耀哉停頓了片刻,用著尚未失明的右眼深情地望著自己的妻子。他繼續說道:
“而且,我們鬼殺隊曆來的傳統便是斬殺下弦後便可升為柱。現在柱的位置也正好空缺,定一正是合適的人選。他的實力和潛力都足以勝任柱級的職務。”
產屋敷天音看著丈夫堅定的眼神,心中雖然仍有擔憂,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低聲說道:
“如果這是您的決定的話,我沒有異議。”
產屋敷耀哉知道自己的妻子並不是真正的放心,她隻是出於對自己的信任才沒有反對。於是他拍了拍妻子的手,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從定一這一次的獵鬼過程和第一次的獵鬼過程來看,定一在探查能力方麵的確比較弱,難以找到鬼的蹤跡。
不過這並不是不能改變的,以後可以詢問下其他柱麼或者培育師麼是否有相關的技巧能夠教給他。而且在分配任務的時候,可以優先將一些蹤跡隱藏的較好的鬼的任務交給其他隊員。”
聽到產屋敷耀哉的詳細解釋和安排,產屋敷天音終於了然的點了點頭,她心中的擔憂如同被春風拂過的湖麵,漸漸平靜了下來。對於產屋敷耀哉能夠如此準確地洞悉自己的內心想法,她並不感到意外。
她深知,自己的丈夫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擁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深邃的智慧,總是能夠輕易地理解他人的情緒和需求,並作出最合適的決策。他的每一個決定,都能讓周圍的人感到心悅誠服,仿佛他就是那個能夠引領大家走向光明的燈塔。
看到妻子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擔憂,產屋敷耀哉也鬆了一口氣。他微笑著轉向了一旁的白羽,輕聲問道:
“定一的傷勢怎麼樣了?”
“據蝶屋的隊員蝴蝶忍回複,定一的傷勢正在逐漸愈合。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預計還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完全康複。”
產屋敷耀哉聽後點了點頭,“那麼時間剛剛好,他可以在明年參加柱合會議。”
轉頭望著庭院間正逐步逝去的秋色,產屋敷耀哉嘴角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喃喃自語了起來。
“到時候我們鬼殺隊又將多出一位風柱了!”
數日後。
蝶屋。
定一此刻正盤腿坐在蝶屋中一間空曠的大廳內,雙目緊閉,進行著冥想修煉。他的呼吸平緩而深長,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仿佛成為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風野翔真老師的逝去,對定一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但也讓他感受到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讓他更加融入到世界中。
青森市電車之行,讓他仿佛穿越回了前世一般,重新體驗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這讓他更加貼近到了這個世界的生活之中。
而與下弦之叁對決的瀕死之旅,更是讓定一接觸到了生命的終點。
種種事件,如同磨礪的礫石,不斷地打磨著定一的心靈,雖然沒有讓定一的實力得到立竿見影的提升,但卻讓他的天賦得到了顯著的增強。
表現出來的就是定一現在冥想到深層次時的狀態,與以往大相徑庭了。
以前的冥想,冥想到深層次時,更多的是讓他能夠放鬆身心、集中精力,對於人的影響比較隱晦、難以直接察覺。
然而,此刻的定一,當他再次沉浸於冥想之中,他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他能夠感知到整個世界的脈動,與萬物建立起了前所未有的深厚聯係。
他仿佛能感受到大地的沉穩呼吸,聽到風兒的低語,看到庭院中蝴蝶忍和花音的訓練身影,感受到蝴蝶振翅的輕盈,以及那潺潺的流水聲。
和絕大多數技藝一般,在這個世界上修煉也是區分天賦的。
天賦差的人,即便經過艱苦的修煉,最後也打不過普通的鬼,而天賦好的,如繼國緣一,即便鬼王鬼舞辻無慘也隻是僥幸逃脫了一次,然後花著幾十年的時間來避免自己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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