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定一指導和切磋的過程中緩慢地流逝,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過年的這一天。
定一抬著一盆鬆竹,肩上搭著一串注連繩緩緩來到了門口。
定一熟練地將手中的鬆竹擺放在合適的位置,確保它穩固而美觀。
隨後,他將肩上的注連繩取下,仔細地掛在門上,調整好角度和長度。
將門關上,稍稍來到了門外幾步。
看著擺放整齊的鬆竹和懸掛得當的注連繩,定一點點頭,露出滿意的笑容。
扭頭環顧四周。
大雪紛紛揚揚的落著,整個世界都被覆蓋上了一層潔白的雪花,仿佛穿上了一件嶄新的白衣。
定一不禁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寒冷的空氣進入肺部,然後緩緩呼出。
熱氣離開口腔,遇到冷空氣後迅速的凝結成白色的霧氣,然後漸漸飄散開來。
就在這時,香奈惠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定一!注連繩掛好了沒?掛好了快點進來幫忙啊!”
暖意流淌過定一的心頭,定一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抬腿向著屋內邁去。
“來了!”
夜,蝶屋一片燈火通明。
與往年不同,今年香奈惠並沒有安排還呆在蝶屋的隱隊員和傷員在一個房間。
而是分開來了。
沒辦法,人太多了。
蝶屋現在常住人口就有八人了,剛好最近傷員又多。
算起來攏共有將近30個人了。
現在這正規的餐飲又都是分餐製的。
也就是一人一張小桌,每個人的菜都在自己的小桌上。
蝶屋這沒有能同時容納下30個人坐著吃飯的空閒房間。
所以就分開來吃了。
此時定一看著眼前餐盤上擺著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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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司、披薩、牛排、燉肉
多了好多以前沒見過的菜式。
定一拿著一塊披薩起來吃著。
菜式挺多,味道也挺好的,就是
怎麼感覺他們不應該在同一餐出現呢?
定一一邊咀嚼著一邊向著邊上坐在邊上的香奈惠問道:
“這些新菜是誰做的?”
“是我和忍做的哦!”
香奈惠回複了一句,隨後看著定一手中拿著的披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