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帽子還給我!”巴基惱怒的伸手去搶帽子,然後戴在自己的頭上。
“你還是適合帶著帽子……”路飛想了想說。
巴基這種雙馬尾戰士,還是……算了吧。
“可惡,你什麼意思?”他愈發的惱怒。
路飛沒理他,而是找了自己的船員,“要準備走了,爺爺剛剛都打電話來催了。”
“下一站,霜月村!”路飛說。
他又去拿巴基的狗鏈子,準備帶著這個寵物走。
“如果覺得這家夥麻煩的話,可以放在我這兒。”貝爾梅爾說。
“這家夥不能被彆人發現吧,可可亞西村本身挺偏僻的。”貝爾梅爾說。
原本巴基這家夥是準備流放到阿拉巴斯坦王國監獄裡去的,但阿拉巴斯坦出了內亂的事情,就有些不合適關押巴基了。
因此,貝爾梅爾向路飛開口說。
“可以嗎?”路飛有些意動。
“這家夥,現在已經沒有威脅力了吧?”貝爾梅爾問。
“小孩子都可以擊敗他,並且身材這般矮小,我是可以負責看管的。”貝爾梅爾說。
巴基被海樓石手銬削弱的隻剩下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還不能乾體力活,沒一會兒就氣喘籲籲,被鐵鏈限製了行動範圍,活像一個寵物犬。
“那就麻煩貝爾梅爾幫忙看管了。”路飛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他想了一下,又去船上拿了一副海樓石手銬下來,在巴基震怒的目光中,給巴基的腳也戴上。
“你是不是人啊?兩幅海樓石手銬?”
巴基有些絕望。
身子一軟,直接跪到在地上。
“這可是四皇待遇呢,巴基。”
路飛得意的收起鑰匙。
又向貝爾梅爾解釋說,“金獅子越獄的方式就是弄斷了自己的雙腳,擺脫了海樓石的力量,我再加一副手銬,這樣保險一點,反正他也不需要排泄,銬鏈不用取下來。”
貝爾梅爾嗯的點頭。
“那麼,我們就出發了!”
“路上小心。”
貝爾梅爾站在岸邊,看向逐漸遠去的機關號。
……
“一、二、三、四、五……泰森不是人。”
路飛清點著自己的船員。
隨著貝爾梅爾的下船,船上隻剩下了五個人。
泰森向路飛吼了一聲,慵懶的抓了抓毛茸茸的腿,然後回屋子裡去睡覺。
“貝爾梅爾下船了,不知道什麼事才能再見到她……”娜美惆悵的說。
“這麼快就想她了嗎?還是因為沒有了大人,就想做彆的事?”諾琪高一手靠在娜美的肩膀上。
路飛這才反應過來,船上……大人沒有了。
也就是說,隻有他和五位少女?
路飛目光浮動,下意識看向娜美,兩人目光不約而同的對上,又觸電般的移開。
有反應的不止是兩人,薇薇也下意識紅溫了。
“什麼事?”烏塔側頭好奇的問。
“當然是大人的事,比如……”諾琪高,笑著說。
烏塔呼吸急促了一下,神情不自然起來。
“諾琪高,你不要瞎說……”娜美拉住她的衣角。
“怎麼,娜美不想試試嗎?大人的遊戲喔,也就是打牌。”諾琪高摸出一副撲克牌,笑嘻嘻的看著眾人。
“喔,這個啊……”一時間,船上過半的人都放鬆下來。
路飛也把浮躁的黑暗之力按了回去。
“來玩吧,打撲克!或者下棋!”
烏塔振奮精神,立刻向眾人說。
“我可是很早就會這個的,經常看大人們玩這些。”烏塔說。
“真的嗎?我和娜美也有和貝爾梅爾玩過這方麵喔。”諾琪高說。
“那…來比賽吧!”烏塔燃起了鬥誌。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們玩吧。”路飛蹬蹬的上樓。
然後發現女孩子們都很有興趣的圍成了一個圈,達斯琪和薇薇一邊吃餅乾一邊觀戰。他就變成了被氛圍排斥的人。
被船員霸淩了,可惡!
太陽逐漸失去,夜幕降臨,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明亮,柔軟銀白色的月光順著大海波濤起伏不定。
烏塔拿著紙牌,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對手。
娜美也很小心的看著自己的手牌,猶豫著要出哪張。
烏塔不得不承認,娜美的天賦力很強,一開始自己還能憑借和海賊們看會的牌術占據優勢,但娜美很快由生澀變得熟練,然後迎頭趕上,烏塔一時不察,竟然被她反超。
之後戰況焦灼,比分不相上下。
“你們還在下啊?”路飛從訓練室裡出來,還看見她們在玩紙牌遊戲。
因為對這個不感興趣,所以路飛也看不懂她們在玩什麼類型的紙牌遊戲。
“娜美,你差不多該認輸了……”烏塔看著五十比五十的評分,嚴肅中又有些得意。
“還是我的技術比較強!”
“還沒到最後的時刻,我已經趕上來了。”娜美不甘示弱。
兩人的氛圍裡充斥著火藥味。
“烏塔一碰比賽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勝心會非常旺盛。”路飛歎氣。
“你們,該睡覺了!”
“最後一把,最後一把了,要分出勝負了!”烏塔焦躁的說。
“平時你們都睡覺了吧,沒有大人就放縱了嗎?我可不會哩。”路飛說。
“沒收了!”
他搶過兩人的手牌。
“啊啊啊,路飛,討厭你!!!”烏塔變得躁動無比。
“我要贏了,我就要贏了!”
“才不是呢,贏的是我!”
兩個小姑娘眼中再度燃起戰火。
“都給我睡覺,這是船長的命令!”
戰爭被強權製止。
機關船停泊在海麵上,路飛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情焦躁難忍。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然後鼓起勇氣的從床上坐起來。
要不要出門逛逛呢?
路飛心想。
他穿著拖鞋,心情激動的觸碰到了門把手。
哢嚓的輕微震感順著物體傳播到了他身上。
因為是晚上,他的心情也激動敏感,一瞬間便察覺到了這樣的波動。
是兩個開門的聲音?
路飛想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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