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說我們出去說吧,不要在這裡。
在一片靜謐的林中,林中天神色凝重地對林塵說道:“林塵,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不過當我告訴你之後,希望你能保持冷靜,不要激動,你能答應我嗎?快告訴我,能不能答應?”林塵滿心狐疑,說道:“大伯,您這是怎麼了?整得如此嚴肅,好,我答應。”
林中天緩緩開口:“那我便告訴你,先從你父母說起,林塵,其實你的父母並非墜崖身亡。”林塵一聽,頓時激動起來,大聲問道:“我父母他們怎麼死的?”林中天趕忙說道:“林塵,你先彆激動,聽我把話說完。當年你三歲在我家玩耍,這才躲過了那一劫。”
林中天頓了頓,似乎在斟酌如何開口:“唉,罷了罷了,就從你父母親被殺開始講吧。林塵,你要挺住,你父母是被人殺害的。”林塵激動得渾身顫抖:“什麼,被殺?是誰殺的我爸媽,還有我妹妹小雅?”林中天急忙安撫:“你先彆激動,聽我慢慢講。”
大伯繼續說道:“當年,我得到消息後馬上趕到你家,看到和聽到的,現在都詳詳細細跟你說了。”林塵聽著,情緒愈發激動:“大伯,這麼多年,你們都說我父母是墜崖死的,現在您又說是被彆人所殺,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中天便將當時的情況一一道來,當時是我威脅全村,不要把這個事情在村裡傳,透露出去,還不讓他們報官,就編了一個你父親采藥摔下山的故事,在村裡傳,我不想這件事影響你,那時因為你還太小,我怕影響你幼小的心靈,讓你走上邪路,還好你這幾年跟著我學醫,沒有走歪路,我很欣慰,我對得起你父親了,現在你也長大了,現在又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我看你嶽父嶽母對你也很好,我就放心了。
現在你也知道你父親的死因了,而且你現在也是修煉者了,有能力為你父親報仇了。
林塵又激動地追問:“您是說,我父親不知從哪看到了一個破鼎,拍了照片出去找買家,後來不知怎的,召來了那群人,那群人裡有一個人臉上有顆黑痣,對嗎?”林中天點頭應道:“是的。”
林塵雙眼通紅,怒聲問道:“到底是誰殺的我父母?大伯,您快告訴我,我要為他們報仇。”林中天無奈地說:“我直到你結婚前都沒查到是誰乾的。當年,我把你父母安葬後,就去查這件事。我先在你家找到了一本筆記和一張照片,這本筆記還是在我和你爸小時候藏東西的那個地方找到的,當年那夥人應該沒找到那個地方。”
林塵聽後,大聲說道:“於是您就看了那本筆記,對不對?”林中天點頭:“沒錯,原來你爸在我們家後山發現了一個不知是誰的山洞,在裡麵有個雕像,他沒寫什麼樣的雕像,隻說在雕像腳下有個缺了一條腿的鼎。”林塵一聽,忍不住大聲叫起來:“什麼?缺了一條腿!”瞬間變得不再淡定,急切地對大伯說道:“大伯,您見過那張照片是吧?”大伯被他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懵住了:“你乾嘛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
林塵趕忙跟小青說:“把那破鼎給我拿出來,快點!”隻見金光一閃,一口破鼎出現在了客廳裡。林塵馬上問大伯:“快看看是不是這個?”大伯還處於懵的狀態,定了定神,朝鼎看去,“啊”的一聲驚呼:“對,對,對,就是這個,跟照片一模一樣,還缺了條腿,就是這個。”林塵聽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林中天一臉茫然地說:“這鼎怎麼會在你這裡?”林塵說道:“這個待會再說,您先說我爸。”林中天接著說道:“當時你爸想拿出來看看能不能賣了,賣掉換點錢,可是他又怕拿出來被人看見,讓人家舉報了說他販賣文物,於是就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就出去回家了。你爸有一天偷偷出了我們村,去了挺遠的南海市,他怕遇上熟人,認出他來。”
“在南海,他找了當地一家很出名的賣古玩的店,叫‘樂府藏寶樓’。進去後,隻見一位身形微微發福的老者正坐在店堂深處。他身高約一米七五左右,在南方人中算是中等個頭。那圓潤的臉龐仿佛被歲月吹脹了一般,透著幾分富態。肌膚白淨,卻也難掩歲月留下的細紋,尤其是眼角處,魚尾紋如同細密的蛛網悄然蔓延。他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黑白相間中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成熟。兩道濃眉如墨染,下方是一雙不大卻極為有神的眼睛。那眼睛總是眯著,仿佛時刻在審視著麵前的人和物,偶爾閃過的精光,卻讓人不寒而栗。他身上穿著一件褐色的長衫,衣衫上繡著繁複的花紋,那花紋猶如古老的符咒,神秘而又莊重。這些花紋絕非尋常繡工所能完成,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出精湛的技藝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在領口和袖口處,還鑲著一圈金色的邊紋,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光芒,彰顯著他與眾不同的地位。這位樂老的雙手總是習慣性地攏在袖中,讓人難以窺探其手上的秘密。他的手指修長而白淨,指關節卻微微凸起,似乎在訴說著曾經的操勞與奔波。當他伸出手來,那手指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在撫摸著一件絕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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