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戒誨人不倦說:“我還罵你爸是傻逼,還說你妹看我的眼神很曖昧,你好好想想,我在左家,是不是做儘了缺德事?”
“你就說你一直忍受至今,為的就是在全白虎市人麵前揭露我的惡霸本質,下流人性。”
“是時候踢開我了,彆猶豫。”
“有些事不是這樣的。”左雪妮謹慎地說。
“我奶奶是個極重感情的人,信守諾言,我要真在婚宴上這麼乾,她就算不死也會跟我斷絕關係的。”
“你都繼承啟明5年了,翅膀早就硬了,斷絕關係嚇不到你。”
朱八戒苦口婆心地說,恨不得當場被她罵得狗血淋頭才過癮。
“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你不知道我非常孝順,和善待親人。”
左雪妮口水說乾,就是不願自己當惡人。“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我做不出來,人家不會相信的。”
“那實在不行,惡人我來當?”朱八戒退而求其次說。
“等婚禮時,司儀問我願不願意娶你,我就給你來一曲現場翻車?”
朱八戒的話令左雪妮有些心驚膽戰,這家夥那張嘴,是在馬桶上開過光的,誰知道他能整出什麼故事來?
還是要先問問,不能由他亂說。
“怎麼個翻車法,你不會壓死人吧?”
“我就實話實說可以了吧!”朱哥抽起煙說道。
“就說結婚1個多月,我朱八戒差不多22天工作日都在戴綠帽子,什麼蘭花指南天星,什麼陸遊陸大少,還有為愛獻身的汪經衛……”
“為什麼是22天?”左雪妮想知道他是怎麼算出來的。
雖然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這家夥也太能編了吧!
“千言無語一句話,婚內一頂頂綠帽壓得我喘不氣來,這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從不把我放在眼裡,公開折磨我的靈魂和身心。”
“甚至婚禮現場都與你眉來眼去,所以我現場失控爆發,發誓跟你勢不兩立,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小妮兒,為了不讓你背負毀約罵名,成全左家人有信譽,我來乾缺德事,怎麼樣,反正我缺德事又不隻做這一件兩件。”
“人家看我這樣,都能理解,又符合我性情中人的邏輯,真真假假誰敢不信?”
要不是隔著手機,左總恨不得當場把手機砸他的小眯眼上。
這家夥還真是直言不諱的缺德啊!
要是真的讓他這麼乾,以後我左雪妮還有什麼臉麵稱是白虎商界女王?
挖個地洞鑽進土裡藏起來也洗不乾淨了。
“你說你這腦子一天到晚的這麼會算計人家,但凡分三成做正經事,這福布斯財富榜首位還不是你朱八戒啊!”
“彆扯那些有的沒的,小妮兒,我這不是說正經事嗎?”
朱八戒抽著煙,準備稍後就去吃著火鍋唱著歌,快要看到離婚的曙光了。
他加了一句:“要是你還有什麼好招,也可以說出來,咱們好好合計合計,一炮而紅,辦好這個離婚宴。”
“是結婚宴,你能走偏了,離婚是小事,不必那麼急。”
左雪妮被他一通王八拳下來,有點頭昏。
“隻是奶奶在催而已,哪天都說不定呢。”
“再說了,我左雪妮有錢有容有地位,婚禮不能隨便,估計得幾個月籌備每一個細節,不急。”
“幾個月?我去,這麼早你說個屁啊,嚇死我了!”
話音剛落,他直接掛了電話。
嚇死他了?這點事怎麼就嚇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