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薩不知此時昊天玉帝心中的算盤。
他臉色頗為不太好看的問道：“玉帝，天蓬元神乃天庭之人，我佛如何去說？”
西遊若是成功，天蓬元帥便是靈山佛門的淨壇使者，卷簾大將是金身羅漢，靈明石猴則會是鬥戰勝佛。
可惜，西遊出現不可預估的變故，未能功德圓滿。
沒有功德圓滿不說，此番變故還導致了大雷音寺倒塌，九品功德金蓮裂成兩半。
功德消散，氣運流失。
若非如此，又豈會再一次重啟西遊。
昊天輕聲冷哼一語，說：“不不，天蓬元帥或許曾經是天庭之人，可如今卻早已不是。”
不止是天蓬元帥，還有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奎木狼。
看似他是歸位，返回到了天庭。
實則他的心卻是已經不在天庭。
很無奈，然而卻又不能如何。
文殊菩薩有點懵，又問：“不知玉帝所言何意？”
他感到不理解，天蓬元帥怎麼會不是天庭的人了。
昊天答：“就是字麵意思，天蓬元帥尚未歸位，本帝亦不能命令之。”
文殊菩薩緊皺眉宇，緊盯著玉帝。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天庭不想配合佛門再一次重啟西遊。
另一種可能代表昊天玉帝說的是真的。
他一時想不透是這兩種可能的哪一種。
“菩薩，天蓬元帥確實前一次西遊沒有歸位。”
“若想再讓天蓬元帥護取經人西行，天庭恐怕愛莫能助。”
托塔天王李靖見昊天玉帝給了他一個眼色，於是插嘴說道。
聞聲的文殊菩薩轉頭看向他，久久不語。
好一會兒，心中姑且選擇相信昊天玉帝說的是真的。
隻是他又覺得奇怪了。
天蓬元帥如何可能不歸位，玉帝又怎會不派人追查。
忽然間，文殊菩薩內心深處又產生了新的疑問。
“善哉，此事，吾會如實告知我佛如來。”
文殊菩薩雙手合十，微閉雙眼，道了一句。
當他剛要向昊天玉帝告辭的時候，兩個不速之客出現在淩霄寶殿。
“喲，這麼熱鬨呢。”
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淩霄寶殿響起。
一眾正神的神色頗為精彩，昊天玉帝本人一驚。
文殊菩薩眉宇微皺。
楊戩乃顯聖二郎真君，哪吒乃三壇海會大神；他們皆天庭的人。
怎麼會出言如此的不敬。
不對，好像楊戩、哪吒兩人與靈明石猴孫悟空有關聯。
才剛覺得不解的文殊菩薩猛地想起在靈山大雷音寺的那一戰。
似乎，他們互稱師兄弟來著。
突然，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一幕恰好驗證他心中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