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何況是修仙界之中。
“事情有些棘手啊!”
笑麵虎的臉色無比難看。
他們的半仙級道身皆被乾掉,堪稱損失慘重。
要知道那一尊半仙級道身可是耗費他們一兩個紀元所凝聚,堪稱絕對強大的存在,甚至僅比本體差分毫。
如此半仙道身居然被斬殺,對他們來說,堪稱絕對無法忍受。
“事情的確比想象中更加嚴重,你我的計劃剛剛施展,便有如此重大損失,恐怕,引動毀滅世界提前開啟大破滅的計劃,要暫停了。”
醉仙翁如此說道。
他們本想引動毀滅世界中的毀滅生靈,提前開啟大破滅。
要知道。
大破滅對他們來說看似危險,其中也蘊藏有天大的機遇。
而且。
根據笑麵虎所言,在大破滅時期,會有某一處神秘界域打開。
那一處界域之中有很多好東西,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好東西。
傳言中。
有破壁者就是因為獲得了那一界中的好東西,所以才成為破壁者。
而這一界的開啟,便是在大破滅開啟之後。
“這件事不可放棄。”
笑麵虎目光深邃,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我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瓶頸,這般多紀元下來,始終沒有突破,而那一界便是你我唯一的希望,何況我耗費無儘歲月的尋找,終於找到入口,若不進入闖一闖,我怕是會死不瞑目。”
笑麵虎自然是想要變強的,而且他以實際行動,尋找著自己腳下的路。
可以說。
他真的找到了自己腳下的路,找到了該如何提升自己,但是很遺憾。
那一界的開啟需要很特殊的條件,那便是大破滅的開始。
唯有當整個世界毀滅,那一界才會開啟。
問題就在這裡。
他們曾嘗試提前開啟大破滅,但最終的結果卻以失敗告終。
無法開啟大破滅,他們便無法進入那一界某得好處。
“這件事我覺得需要從長計議,好事的確是好事,但不能過於著急,毀滅世界之中的那個家夥很特彆,就算你我聯手也不是其對手,在這之前,你我最好能夠調查清楚其是誰,有什麼弱點才行。”
水神說話,顯得十分縝密,非常有條理。
“那個家夥應該是毀滅世界的掌控者,也就是大破滅的主導之人,在那毀滅世界之中,便是無敵的存在,硬來恐怕不會有任何效果,甚至會有反響作用,所以……”
火神頭腦清晰,說出如此話語,看向眾人。
“火神道友,你的意思是,拉此人入夥。”笑麵虎心中一動。
“似乎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想,沒有人能夠拒絕那一界中的寶物,畢竟,那是能夠讓人成為破壁者的地方,相信此人也會心動。”
火神繼續說道。
他自身對那一界非常向往,他也希望自己變得更強。
“不是辦法的辦法,暫且看來,隻有這一條路能夠行得通,既然如此,你我商議一番其中細節,在度前往毀滅世界,與此人商議一番。”
老古董聯盟商議許久後,笑麵虎親自前往毀滅世界。
當然。
他此番前去仍舊是道身,而非本體。
畢竟。
他們之前做的事很不友好,若是本體前往被乾掉得不償失,何況也沒有必要。
“這是?”
笑麵虎看著麵前高聳入雲的毀滅之塔,清楚的看出來這座毀滅之塔便是毀滅之城搭建。
他感覺到了某些不妙的事情已經發生。
他來到毀滅之城大門前。
“晚輩有事,還請前輩一見。”
笑麵虎將自己的姿態放低,他知道對方的實力很強,所以不敢造次。
但是等待許久,沒有任何動靜。
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安靜等待中。
此刻。
毀滅之城中。
鄭拓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笑麵虎,頓感不解。
這家夥怎麼還敢來毀滅世界,上次被自己乾掉數尊道身後,居然還敢來。
他沒有出手乾掉對方,而是在思考,這家夥找自己會有什麼事。
片刻後。
轟隆隆……
毀滅之塔的大門緩緩打開。
笑麵虎見此,笑嗬嗬進入其中,沒有絲毫猶豫。
“你好大的膽子,還敢來我毀滅世界,你是覺得,我不敢斬了你嗎?”
鄭拓聲音滾滾,傳遍整個毀滅之城,叫笑麵虎難以捕捉自己的位置。
“前輩息怒,上次是晚輩的錯,晚輩並不知曉前輩您的存在,若是知道前輩您的存在,晚輩怎敢造次。”
笑麵虎趕緊低頭,繼續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望著將姿態放低,如此誠懇的笑麵虎,鄭拓越發覺得,這家夥很重要的事找自己。
“說吧,什麼事。”
聽聞此話,笑麵虎知道雙方的關係,暫且穩住。
“敢問前輩可曾聽說過我,原始仙界。”
“原始仙界?”
鄭拓心中一動。
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他似乎從什麼地方聽說過,但是具體是什麼地方,他顯然已經忘記。
“你想說什麼?”
鄭拓沒有正麵回答,也沒有暴露自己並不知曉這原始仙界的問題。
“前輩,原始仙界乃是一處很特殊的地方,傳言中,原始仙界是所有小世界的起始之處,也是所有生靈誕生之地,所以,原始仙界中的東西,能夠幫助人提升實力,甚至成為破壁者。”
“成為破壁者?”
鄭拓心中一動。
如今的他知道破壁者究竟有多麽強大,能夠成為破壁者,便是這天地間最強存在沒有之一。
如今。
笑麵虎居然告訴自己,其有通向破壁者的路,如此讓他難以相信。
以他對笑麵虎的了解,這家夥怕不是有什麼有求自己,然後說出這種話語來釣魚。
嗡!
強橫的力量降臨,瞬間壓向笑麵虎,當場便是將笑麵虎鎮壓。
“前輩這是作何!”
笑麵虎多有慌張。
他感受到了比之前更加強大的力量,如今的自己根本無法與這股力量抗衡,就算是本體前來,恐怕也將不會是對手。
果然如此他所想。
穀陪